"我就脱!"张云雷作势吓她,叶箫竺眼看情势不对,忙提醒道:
"王爷,您曾经说过,一辈子不会碰我!您不能反悔!"
开什么国际玩笑!"别仗着我失忆瞎蒙我,好歹我们也是夫妻,我会说不碰你的话?难道爷不举?"
"您的确说过,我没有骗人!"
这就很可笑了,"原因呢?为什么?"
"因为……"紧张的叶箫竺借口道:"因为你喜欢丁紫媛啊!你只宠爱她,而她不喜欢看你来我房中。"
"可我现在不喜欢那种妖媚的女人,"渐渐倾身,张云雷故意逗她,"我就喜欢你这样,宛若惊弓之鸟,欲拒还迎的!"
说着,已伸出大掌去搂她,叶箫竺似是十分反感地用力推开他手臂,想往后退,却退倒在塌上,张云雷顺势欺身,俯在她上方,勾唇一笑,不怀好意。
"看来爱妃你急不可待,哄我上来!"
"我没有!"生怕他乱来,叶箫竺惶恐告饶,"王爷,我求你放过我!你说过不碰的,怎能反悔?"
已入戏的张云雷继续作恶,"我失忆了,什么狗屁承诺都忘了,咱们重新开始!"
自知反抗无用,叶箫竺索性闭上眼眸,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看得张云雷莫名其妙,顿时不想再逗她,翻身坐在一旁,"算了不玩儿了,等会刹不住车就完了!"
闻言,叶箫竺胆怯睁眸,发现他已然放开对她的牵掣,赶忙起身,理了理衣裳,落荒而逃至自个儿床边。
惊魂未定!才刚她真是吓得不轻,还以为今晚逃不出他的手心,岂料他竟会中途收手,令她羞愤又疑惑。
见她低眸半晌不语,张云雷心生歉意,"逗你玩儿呢!我若真想,又怎会放开你?"
才刚都那样了,现在居然说逗她玩儿!实在过分!
叶箫竺不愿理他,张云雷又不会劝人,只好打哈哈,"好了别生气了,我妈说生气容易长皱纹!睡了晚安!"
说着倒在塌上,翻身睡去。
提起妈妈,他还真是想念,想念红烧肉!想念茄子饼!也不知道他妈现在知不知道他出了事,现代的他又是什么情形?已经死去,还是昏迷不醒?
又是晚安,为何他每晚临睡前都要说这句?才刚的情形令叶箫竺心生芥蒂,不愿多问,惶惶睡去。
一夜乱梦,直睡到次日午时,他才醒来,看到叶箫竺对他神色淡漠,料想她还在为昨晚之事耿耿于怀,他这人没脸没皮,更没架子,就凑过去大大方方地与她道了个歉。
"王爷言重了,昨晚之事,思来想去,我承认是我的错,王爷血气方刚,有念想很正常,而我没有做到身为妻子的本分。是以今晚……"
一听这话音儿,张云雷喜出望外,"所以你今晚打算补偿我?"
他本是满心期待,却见叶箫竺郑重低眸,"今晚王爷还是去丁侧妃或者妱阳那儿吧!"
这提议实在出乎他意料!"有你这样的吗?居然把丈夫往别的女人那儿塞!我是有多讨厌?"
叶箫竺却是不卑不亢,义正言辞地回复,"我也是为王爷着想,怕你忍坏了身子。"
她究竟把他当什么了?雄性动物?"敢情没有女人我就活不下去?我之前也是单身狗哎!可以用右手,代替女朋友!"
"啊?"这一席话说得莫名其妙,她不懂,张云雷也懒得解释,本以为她会就此罢休,岂料她仍坚持道:
"我伺候不好王爷,请王爷移居他处。"
此刻的张云雷无名火顿冒,正待开口,忽闻外头小厮来报,
"王爷,丁侧妃情绪不稳定,正闹着不肯用膳呢!她的丫鬟来请王爷过去看看。"
终于来了个台阶可下,张云雷扬首哼笑,"有人当我是臭狗屎,有人当我是香饽饽呢!王府这么大,你以为除了你这儿我就没地儿睡了?哼!"
道罢,他起身打开房门,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汤,叶箫竺觉得一个人吃这些还是有些浪费呢!一荤一素,似乎就足够。
且说这张云雷赌气离开,跟着敏儿去了丁紫媛的院中,丁紫媛一瞧见他,掩下心底欢心,嘟着小嘴儿扭头不理。
偏赶上他没耐心的时候,"你们女人都喜欢让人哄吗?我才在叶箫竺那儿受气,来这儿你又给我摆脸子,都不喜欢看到我,那我走好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丁紫媛见状赶忙起身去拉他,
"哎,王爷莫走!妾身等你好久了呢!才刚不高兴,还不是饭菜不合口味嘛!
姐姐突然下令将膳食改为四菜一汤,这么点儿菜,我都没得选,不晓得吃什么,她想节俭,她随意,干嘛虐待我啊!"
"她没有故意虐待你,令是我下的!我一个大男人都吃不完四菜一汤,你还不够吃?吃货的鼻祖吗你?"
打量一眼她的腹部,张云雷不禁咋舌,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准备润润嗓子继续说,
"你看看你都吃胖了!多漂亮一姑娘,怎么就不注意身材呢!"
"我哪里胖了?"捂着腹部,丁紫媛委屈道:"这是咱们的儿子啊!"
闻言,张云雷一口茶喷得老远!儿子?什么儿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喜当爹?
看他一脸惊诧,丁紫媛埋怨道:"王爷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
"这不是我儿子!"张云雷刚想解释,就见丁紫媛变了脸色,眸眼含光,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瞬间飙泪!张云雷不禁在心底惊叹:卧槽!这特么不是眼睛,是水龙头啊!
"王爷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妾身是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