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厌恶人的泪水,好歹她是王妃,他也就将就些,竭尽温柔的安抚着,
想起一事,梁夏至突然挣开他,问了句,“红滴在了水里,那方巾帕怎么办?拿什么交差?”
“我晓得就好,交什么差?谁敢过问?”这他娘的是重点吗?伤自尊!“夏至,你能不能专心些?”
一定是热浪还不够汹猛,否则她怎么有空si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得把她送至极乐,她才能老实地依偎在他边!把人愺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这才是男人的荣幸!
反正她已润泽,他也不必再忌讳什么。水四溅,摆动间声音越发响亮,不绝于耳,听得候在外头的丫鬟都羞红了脸……
最后她是被抱回帐中的,真的连跨出木桶都困难,疼痛难忍,段豫璜倒是神清气,将她抱了出来,梁夏至赶忙蹲下,不想让他看到,
“摸了不让看,是什么道理?”虽是笑言,段豫璜仍是把衫给她披好,待她穿好,不由分说将她横抱起,走出。
不希望被丫鬟看到这一幕的梁夏至毫不领地挣扎着,“我会走lu!”
段豫璜并未低首,径直向前,梁夏至瞧见他薄唇微动,说什么“走lu会疼。”
“假惺惺!”泄愤似的又捶一拳,梁夏至哼怪道“才刚也不见你心疼我!”
放她在畔,段豫璜推她平躺,跨在她上方,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余后她,脸颊绯红,美得动人心魄,
“心疼而不动?不能给你快乐,那是废物!”
原以为总算劫后余生,然而他竟然放了纱帐又像蛇一般住她,吻得她呼吸困难,呜咽着反抗,
“嗯——还有完……没完?”
“免得你以为我真的一回,往后又拿这个笑我!”这是他给她的愉,她今日半推半就,不大愿,不久的将来,她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沉且期待。
且说丁紫腾离开顺安后,便由释尘代替他保诚王。释尘一边跟着诚王东奔西走,一边暗中观察,耳朵边带大痣之人。
除了上早朝略烦之外,张云雷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悠闲,只是意外总喜不期而至。
九月底的这天午后,他正在看叶箫竺折纸鹤,宫里突然来了太监,宣他入宫,说皇上有要事请他进宫一趟。
明摆着太监并不是喜,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叶箫竺让人塞了银子,才问,“可知皇上宣王爷所为何事?”
“奴才不晓得啊!”太监随口提醒道“只知道襄王入宫与皇上单会面,没多会子,皇上便命奴才过来传旨。”
襄王?他又整什么幺蛾子?
送走了传旨太监,叶箫竺顿感忐忑,“难道……襄王与皇上告了状,说王爷你行为可疑?”
“忍了那么久,他终于出击了?”张云雷竟有些莫名期待,期待着说开的那一刻!
入得修心殿,便见尧帝与襄王皆在,龙纹锦塌上的尧帝面沉如深潭,在他行礼后,是少有的冷漠,盯着他看了许久,让他走近些。
看他有没有戴人皮面具吗?体如假换,张云雷浑然不怕,大方走过去,恭敬垂眸。
脸的确是那张脸,看不出丝毫破绽,尧帝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老三说延成是假的?遂问他,
“你八岁那年,摔破了膝盖,是左还是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