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赫当了两天不早朝的昏君,今个儿是万万不能继续当昏君了,君上又要勤勤恳恳地早朝去了。
宇文赫见萧如月醒来,想也不想,伸手便把她揽进怀中,“你不早朝,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儿?”
萧如月推开他,外带着白了他一眼:“皇后娘娘在后宫闲来无事,成日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探花郎今个儿不是要去琼林宴么?”
君上顿时哑口无言。
他抱着萧如月狠狠亲了一口,“娘子辛苦了,朕先去早朝,琼林宴时再见。”说完又抱着她再亲了一口,这才心甘情愿地起身更衣。
萧如月其实很嫌弃他,人家一早醒,还未成漱口你就亲上了!
在心中嫌弃完毕之后,她还是起身,帮着宇文赫更衣,这种事自然是要当妻子的来做才最好,总是由方维庸去做,她老觉得哪里不合适。
宇文赫去上朝之后,萧如月这才传了银临和绿衣进来伺候洗漱。
萧如月让银临替她梳了一个凌云近香髻,又挑了颜色清淡的襦裙,天气越发和暖,衣裳也是越穿越少了,襦裙两层中衣,粉色桃花上襦,袖口襟前绣着花朵儿,两层中裙,后着水绿色下裙,外罩桃枝半臂,配上凌云近香髻,衬得她人面胜桃花。
“娘娘的气色真是越发好了。”绿衣由衷赞叹道,把睡莲诃子替她系了上去,“自打来了这儿,娘娘的气色是一天赛过一天,君上对娘娘又是如此的好,娘娘真是嫁对了呢。“
萧如月闻言横了她一眼:”拍马屁拍的真响。你这话应该在君上在的时候说,他说不定一时高兴,便把崇越赏赐给你了。”
“娘娘,你……”绿衣脸色全红了。
萧如月微微一笑,这小姑娘当真以为她这些时候不过问,就是全然不知道她和崇越的进展了。
要不是她一直留心着,她还真不知道绿衣这么能藏得住,什么都不说,却和崇越私底下悄悄会面,都快暗度陈仓了。
“啧啧啧……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萧如月啧啧称奇,“你放心,待时局好些了,本宫定寻个机会在君上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成全了你们的心愿。”
“娘娘,瞧您说的……”绿衣羞得无地自容了。
萧如月与银临对视了一眼,笑道:“婚姻大事自己做主,你若是不喜欢,本宫可就要替你另择良婿了。”
绿衣闻言脸色都白了。
萧如月忍俊不禁,“逗你的,本宫可舍不得你远嫁,你若不在身边,以后想念你的手艺了找谁去啊。行了,早膳可曾备好,本宫饿了。”
绿衣心虚虚,她点点头,便先出去了,心里还想着:一不小心就被娘娘又给欺负了。
在她出去之后,萧如月收起了打趣的态度,转向银临道:“那个秋美人,也拘着好些天了吧。”
“是的娘娘,拘着好几天了。您是,要处置她了?”银临说到最后,有些不放心。
秋美人再怎么说都是秋家的人,朝中那个老顽固秋尚书是出了名的疼孙女,谁不知道他把这个孙女捧在手掌心,当初就是想让这个孙女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才把她送入宫的。
这会儿要是贸然处置了,怕是会……
“你是怕本宫处置了个美人,会惹恼了那位脾气不好的秋尚书么?”萧如月一眼便看穿了银临的心思。
银临也不好反驳,“奴婢知错。”
萧如月摇摇头,“既然决心要处置了她,本宫自然是有了两全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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