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点头,然后看着一屋子的人,面色冷漠。这些事情,是该好好处理处理了,不然太妃会累着也会担心这些事情。
将君和墨画寒出来之后,就一路狂奔走到了宫门外,在路上的时候不少人一直奇怪的看着他们。但是没有任何太监和宫女敢去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这些人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上了马车之后,将君一直扯开了自己的裙摆,用纱布包扎月流岚的伤口,完全不顾及自己的伤口也在淌着血。
墨画寒皱眉,结果将君手里的纱布,然后也替她包扎上了,语气有些担忧:“疼么?沧平可是带毒的,这下也不知会留下什么铲,你真是鲁莽。”
将君一愣,没有回答,只是有些生气的说:“铲?你嫌弃就直接说,我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