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文?
都快赶上家里好几的生活了。
五位妇人都变了脸色,谁都不想付这银钱。
薛周氏忍不住跳出来,指责道:“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劫,还看在一个村子的份上,我看啊!你们祁家就是想骗我们银钱。”
着嫌弃的瞥了三人一眼,语气嘲讽,“真是穷疯了!”
苏槿非但没生气,反而温笑,但语气却犀利,“婶子这话得蛮横,我祁家可没强迫你租马车。”
“婶子们拿两文银钱来借马车,到底是真心想借,还是占我祁家的便宜?”
“难不成几位婶子家比我们祁家还穷?”
众人被噎住了,另一个妇人眼神闪躲了一下,有些心虚的插着腰道:“我云清媳妇,不借就不借,你这口气咋回事,我们还是长辈呢。”
“以后谁还敢踏你们家的门。”
几道声音,附和道:“就是。”
“不借就不借,这种口气话就是云清媳妇你的不对了。”
“下次我们可不敢来了。”
她们乱给苏槿扣些帽子,李荷脸色有些难看,也有脾气了,“我家槿儿语气温和,哪有半分不好?你们要借,我家槿儿也同意借了。”
“周叔家的驴车包一趟车都是五十文,我们家槿儿看在你们是村子的人才只收四十文钱,你们张口就我们想骗你们银钱?”
“我本来就不同意借你们,是槿儿心善就借你们,没想到你们非但不领情,还乱一通,让人心寒。”
这么一,她将所有的不好都归在了自己身上。
这时,一道男子低沉的声音,“是我不同意借,婶子们请回吧。”祁云清神情微冷,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
到底是男权至上的朝代,他一开口震的薛周氏几人不敢反驳,憋得一脸通红,气冲冲的走了。
想来又要祁家的闲话了。
苏槿柳眉蹙了蹙,轻叹了一声,应对这些杂碎且无意义的事她有些烦。
“槿儿,别往心里去,大不了我们不跟她们接触。”李荷怕她心里郁结,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
这女子怀了身子,最容易多想,一多想情绪就会郁闷,到时候身子还不得郁闷坏!
苏槿摇了摇道:“娘,没事,我不会往心里去。”
……
吃过饭后,祁云清留在家里看书,李荷做着绣活,苏槿无事,就带着苏樱去西山了。
远远就见一群孩子围着马,有些胆子大的孩子还伸手去摸。
这马要不是被人驯服过,早就踢人了。
苏槿蹙了蹙眉头,抬步就往那边走,步子加快了许多。
还没走进就听见苏汉的声音,“滚,你们这些死兔崽子,给老子把马毛摸光了,老子非把你们的毛扯光!”
“滚滚滚,再不滚老子踹你们一脚。”
苏汉丢下扁担就往这边冲了过来,骂骂咧咧驱赶道。
他娘的,这些死兔崽子烦得很,他稍微一走开,就围了过来。
闻声,孩子们立马就作鸟兽惊散了,“快跑,苏汉来了!”
苏槿连忙牵着苏樱躲开他们。
“死兔崽子些!”
苏汉朝他们啐了一口口水,随后围着马细细的看了一圈,还摸了摸马背,没发现啥不好的。
他心松了一口气,刚抬起头就发现苏槿和苏樱在面前了。
对上苏槿不太和善的眼神,苏汉知道为了啥事来,心里直打鼓,最后咧着嘴冲苏槿笑了,脸顿时皱成一朵向日葵了。
“你咋来了?”
他话间眼神有些飘散,明显心虚了。
苏槿杏眸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我昨个是怎么同你的?”
苏汉瘪了瘪嘴,不满嘀咕一句,“他们老背地骂你们穷,老子觉得没面子,才扯了个谎。”
闻言,苏槿视线停留在他身上,眼神划过一丝异样。
她神色莫名的缓和了一些,抿了抿唇,“马牵远点喂,别踢着孩子了。”
苏汉哼了一声,梗着脖子道:“踢死那些死兔崽子……”才好。
对上女子的凝视,他顿时噤声了,随后颇为不情不愿道:“知道了。”
许是心里憋屈,骂骂咧咧,“兔崽子些,等会老子逮着你们非打你们不可!”
他解开马绳,牵着马走了。
盯着他的背影,苏槿勾了勾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房子已经修了一人高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要盖屋檐了。
之后她围着山地走了一圈,花植都长得很好,最后同孙老头子,将离山脚最近的两亩地种成菜。
她不会种菜,只得麻烦孙老头子帮忙种了。
苏槿待了一会,就带着苏樱回家了,路过田坎边,一簇一簇的鱼腥草,看叶子应该很嫩。
她有些馋了,想着也没事,就让苏樱回去拿锄头和篓子。
她也没闲等着,掐了几把嫩鱼腥草叶,放在一边。
苏樱还没来,她就拿手刨了一些,好在土质松软,也能扯出一些。
突然头顶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我帮你。”
苏槿抬头,见石临沂扛着锄头,她还没什么,他就朝地挖了几下。
地里的鱼腥草很密,挖这几下就够吃一顿了。
“够吗?”
石临沂低头看向她,温声道。
苏槿也不好给他冷脸看,微点零头,大方道:“够了,谢石家大哥。”
从上次王凤作妖,石临沂就没去镇上了,在家帮着石老头子他们忙活地里的事。
想来是担心王凤肚子里的孩子了。
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