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耀宁一把将她扯进了浴池中。

林纯洁表情呆愣,这是要双人浴?

“别乱叫,让秋姨听见了不好。”候耀宁暧昧的低声说道。

“谁是秋姨?”林纯洁吓了一跳,难道这屋子里还有别人?那她刚才那一声大叫,岂不是、、又引来笑话了?

“她是我的保姆,往后她会负责我们两个人的饮食起居,你要向尊敬我一样尊敬她,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的家人了。”候耀宁清冷的说道,大手却没停下,在林纯洁专心听他说话之际,将她的礼服脱了下来。

林纯洁微讶,随既发出一声冷笑:“谁说我尊敬你?”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公,是你的天,你的任何事情,都得经我批准,任何要求都必须向我请示,听懂了吗?”候耀宁开始了他无理的条件。

“凭什么啊?”林纯洁难免恼怒,这家伙不会以为结了婚,她就要做他的奴隶吧?

竟然敢提出这么无耻的条件,她会答应才怪呢。

“就凭、、我是你的金主。”候耀宁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的格外自恋。

林纯洁终于明白了,他指的是金钱决定地位是吗?那她如果不用他一分钱呢?他休想把她怎么样。

“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好像记得之前跟你说过,我会出去工作,也许我拿的工资很少,但足够养活我自己。”林纯洁很有必要再次强调她的条件。

候耀宁的手停在她的腰迹处,听她的话,猛的将她一扣,让她紧紧的贴住自己。

冷笑道:“你去试试,我保诈你找不到工作。”

“你干涉我?”林纯洁气的想骂人。

候耀宁低头用力的咬住她胸前洁白的丰滢,大手已经在她纤细的身体上下其手了。

林纯洁彻底被他的话给激怒了,猛然推开他站起身,讥讽道:“既然你限止我的自由,那就别想碰我。”

“你说什么?”候耀宁黑眸悠然一冷,她竟然敢如此放肆。

林纯洁扯下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一字一句道:“你什么想通了让我工作,我们再好好做夫妻吧。”

说完,她便潇洒的甩甩长发,走出浴室去了。

候耀宁黑着脸色从浴池里站起来,跟着林纯洁走出门外,不让他碰?

这可不是她能决定的,没结婚之前,他都敢碰她,结了婚,合法夫妻,她竟然不让他碰?

林纯洁转头看见候耀宁危险的眸子,心头猛的一震,想逃跑已经迟了。

“嗯、、”纤弱的身体被用力的甩上床去,接着,健躯猛的压下。

“你、、你放开我!”林纯洁用力的垂打他,可惜仍保不住身上的浴巾,大手狠狠的扯去。

洁白yù_tuǐ猛然被分开,在毫无任何的前戏之下,他疯狂的j入了她。

无法承受之痛,令林纯洁整个身体都绷紧了,美艳的小脸蛋更是冷汗渗渗,她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难于置信的瞪大了一双眸子。

这个qín_shòu、、、

候耀宁天生的优势让他根本不必顾及林纯洁是否能承受,总而言之,今天是他的大婚之喜。

他似乎已经是合法行使自己做为老公的权力,这样想着,他猛的又耸动了几下。

林纯洁痛的已经揪起了眉头,只能开口求饶:“轻、轻点、、”

浑身绷的死紧,娇嫩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但这样的她,在候耀宁眼中,却更加的孱弱,楚楚动人,挑起人去欺凌她的yù_wàng。

“痛吗?”明知故问,低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得意,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处。

林纯洁咬住下唇,怨怒的看向他,可脸上因为惊痛而起的表情,却更多的像是在哀求。

令人不知道她在求他停止,还是继续下去。

候耀宁沙哑的失笑出声,这个女人迷茫的样子还真是迷人啊,他终于不再压仰,疯狂进犯。

林纯洁脑子一片的空白,所有的倔强,骄傲,全部在这一刻溃散。

白晰的肌肤泛起了艳丽的色彩,她只感觉心跳加速,头脑发晕,猛的,身体一空,大手狠狠将她扳过,再次无情闯入,她被强迫的双膝跪在他的面前,散落的长发,在空中甩动着优美的舞姿。

低喃的气息,黄昏的霞光穿透过窗纱,几束淡淡的光晕照在林纯洁白晰的腰迹,更填诱人滋味。

候耀宁只感觉喉结发紧,身体本能的索取,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他此刻已经是她合法的老公。

林纯洁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声音将自己的真实情绪泄露,可惜,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低呜起来。

身体酥麻一片,早分不清哪些是恨,哪些是情,哪些是身不由己。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林纯洁几乎要晕厥过去,疲累的跌倒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暧昧过后的靡靡之味,闻着,令人意乱心迷。

候耀宁再次转入浴室,将身体洗净后,披着浴巾走出来,看见林纯洁竟然趴着就睡着了,他有些怔愕。

也许她真的累坏了,刚从mí_yào中清醒过来,又做了如此劳累的运动,本就虚弱的她,根本无力承受。

候耀宁打开衣橱,从中选取了一套衣服穿好,开门走下大厅,秋姨微笑端来一杯浓香的咖啡。

“秋姨,以后我若不在家,不要让我妈进来。”今天婚礼上母亲的作为,彻底的激怒了候耀宁,让他不得不防备。

秋姨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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