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手中的动作一滞，眼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意味，他斟酌了几秒，问到：“这是……规则吗？”
“这是我的本心。”迦娜沉默了一会才道。
“懂了。”
陆阳吐出一口浊气，突然为这些天生神灵感到有点悲哀，他们虽然天生就有强大的力量，但是包括自己的本心，居然都是由他人塑造而成的，很难想象这是种怎样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这就是他们的本心，哪怕知道自己的意志内核是由他人塑造的，也很难产生抵触和反抗心理。
这个世界，从最初就没有给予他们追求自由的资格，这不知道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陆阳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到脑后，规则如此，他也不能改变什么……至少现在还不能。
陆阳提起魔法科学学院的院长，因为大量失血，他的脸庞苍白宛如死人，不过以他只差一丝就达到领主级的武道修为，这伤势虽然不轻，但还不致命。
“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了。”
陆阳手掌按在他的额头上。
“啊！”
撕心裂肺的痛呼声瞬间响了起来，昏迷中的院长身体开始不停抽搐，眼球向外突出，本来苍白的脸庞多了一抹不详的青灰色。
不知道是经过和陆阳一番辩论改变了一些想法，还是知道他不会死，迦娜并没有开口阻止。
几分钟后。
陆阳把他往旁边一扔，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满意地说：“成了。”
仗剑符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