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怒喝,“你他妈想去送死吗?”
两人闹得动静不算小,引来行人阵阵侧目。有不明所以者,但见两人“亲昵”身形,摇头叹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白玉压低声音,“报仇这种事,你最好给我低调点。”
这时,船工嚎了一嗓子,“十分钟,还有十分钟开船。去长崎的,长崎的。十分钟啦,只剩十分钟啦。南来的北往的抓紧时间啦。”
玄朗没好气的推开白玉,从地上爬起来,盯着一窝蜂赶来的旅客,“拦着我报仇这种事,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白玉不急不恼,他走到船工面前,不知说了什么,船工进了船舱,不一会儿,又出来了,对着白玉耳语了几句。
玄朗的脸臭的如茅坑的石头,他不顾迎面走来的白玉,一脚跨上船,硬闯。白玉圈住他,从他身上摸出一叠票子给了船工,然后,扛起挣扎的玄朗大步走下船。
小船驶出码头,黄麻子看着岸上的两人,捋着两撇薄胡,得意的哼笑。他叫来船工,“你们这最好最贵的清酒,给爷送到房间来。”
“得嘞。”
晨起微光,海面波澜。静静行驶的小船内突然响起尖利惊悚的女人声。
船工急忙赶过去。
船舱尾部,洗手间外,一妇人瘫倒在地,双眼圆睁,面色惨白。隆起的小腹剧烈起伏,腿间渗出股股血迹。
船工朝里一看,被洗手间内惨象惊惧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