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守擂战,不限挑战次数,队长间可相互挑战。”
“在第一轮挑战中,站到最后的十八人,队长排名为一至十八。”
“在第二轮挑战中,站到最后的十八人,队长排名为十九至三十六。”
负责司仪的亲卫高声宣读着比赛规则,而每个人都专注倾听着,将一字一句记下,若是听错了挑战规则,上台可不就贻笑大方?
“此次所得了排名,和未来队长要上缴的份额息息相关,排名越靠前,以后上缴的份额越少。其中好处,不用我多说了吧。”
亲卫一声调笑,众人可都听得真切,主台端坐的队长们都不禁兴奋起来,看来这是帮主们想出来的主意了。
之前队长们掠夺的财物皆上缴,只能那规定月例,下面人的心里不平衡,就不免在上报货品单动手脚,偷拿贪污。
可现在,实力强便能多拿份额,这也就意味着,谁排名靠前,未来的资源便倾向谁。
队长们在这种事情上可不马虎,都能想到,排名第一的与排名三十六的,虽然一天得到的不可能相差太多,可比例相差过多,半年以后呢?一年以后呢?那差距可就是天差地别了。
就算如今两个对战的人旗鼓相当,但照此下去,或许半年以后,便是一个天,一个地,队长们如何能不激动。
...
“现在,请争夺排名为一至十八位的队长们下场。”
随着司仪亲卫高喊声起,数道身影从主台站起,他们无一例外,皆是踏足凝灵境的队长,自然有这底气与实力,为自己谋取资源,随后,有一小部分的队长们陆陆续续站起,朝大致符合自己实力排名的擂台走去。
而较多数队长只是左顾右盼,瞧着周围众人的反应,不敢动作。
过了好一会后,这擂台的十八个位置方才全部占满,围观帮众窃窃私语,似是交流科普着这些队长们的实力水平。
司仪待得确认全部擂台的被挑战者都已准备完毕,便再度喊道:“擂主已就位,欲挑战者请上台!”
话音落下,许久,仍无一人登台,看得三位帮主都是有些哭笑不得,往日里明争暗斗个不停,现在光明正大让你们争,却无人敢出头了。
其实段景对这个局面也早有预料,有些东西是只可远观的,在绝对实力的压制面前,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与其上去丢脸,不如干脆认输的好。
“小司仪,你看是不是该宣布结果了。”龙刚站在一号擂台对着主台挥了挥手,喝道。
龙刚飞将之名在整个南岳地界都是如雷贯耳,他这不耐烦的一喝,吓得司仪慌了手脚,可偏偏后者做不得主,司仪只得偏头看向三位帮主,征求意见。
大帮主自然是不满意这个结果的,他希望的局面是,哪怕打不过,也不能失去挑战的勇气,一脸气愤。
二帮主见状,不能再让局面如此尴尬下去,旋即朝着司仪使了个眼色,示意司仪继续。
台上这十八人,最弱的都达到铸体九层,新来的帮主哪敢上前挑战,以龙刚为首的前几个更是以踏入凝灵境,便这样收场吧。
司仪随后高呼:“无人迎战,恭喜诸位队长。现在有请剩余队长。”
台下负责记录的护卫已挥笔记妥,等候着。
擂台所站的队长们一喜,再度下场朝主台座位而归,一路有说有笑,喜不自胜,而主台上的这些则下场再度寻找其合适排名的擂台。
此时,台下的这些北郊帮主们自然等不及要出手了,七位帮主早在昨夜便将各自打听好的情报一对,各自挑选了合适的对手,铸体六层的那几位还都挺抢手的。
合适,在此时就是弱的象征了。
待得擂台上队长们站定,司仪再度规矩地高喊:“挑战开始,请挑战者入场。”
话音未落,七位帮主便朝先前准备的对手而去,铸体六层的队长可都选全了,目标倒是极为明确,各自上台挑战。
罗植作为海鲸帮众,瞧着这种局面怎么能忍,不禁巧言怒道:“你瞧,这七位新来的可真给面子,方才十八位队长登台,吓得都不敢出声,可现在倒装得这般硬气,真是人模狗样的。”
“你懂什么,咱们帮主这叫有勇有谋,你有这本事吗?”
“对啊,他就是没那能耐,只能看着我们帮主独享光荣。”
“别理他,他只是个趁口舌之利的,多没意思。”
旁边的北郊帮众一阵嘲讽附和,似是将他们帮主以外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没能耐?你是在说我?”帮众罗植调侃道。
“不是你还是谁!就你,我都比你强。”北郊帮众的汉子扬了扬拳头,呼喝道。
“这可是你说的。”罗植淡笑一声。
...
台上的比赛尽皆结束了,不出所料,有六位北郊帮主获胜收场。
至于失手的这一位,原狼风门主,他确实有些倒霉,他铸体六层的对手竟在半月前晋入铸体七层,隐藏了实力,虽然二人同境,但北郊这位输在了战斗的狠辣程度上。
其实北郊胜利的这六位赢的也并不轻松,能赢都感觉有些庆幸。
虽然他们事先获得了对手的情报,但低估了对方的战斗实力,多多少少受了伤。
而此时的段景正回忆着战斗场面,将诸位新队长的实力分布、招式强项等记下,估摸着以后或许能用得上。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刚才段景便发现不少北郊帮主们战斗的弱点,若能利用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