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旺的女人变得漂亮了,皮肤病什么的全部不治而愈,李旺也变得聪明了,说话什么的就仿佛换了一个人,本来总是喜欢取笑他的李亮,甚至还被他狠狠打了一顿,要知道李旺从小到大可是从来不打人的。
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和李旺说话了,要知道神经病就算打死人也是不会坐牢的。
变化还有很多,李旺的女人变得怪了起来,白天从来不出门,晚上就肯定会出门,她出门不是到邻居家去闲聊,也不是去城里玩,而是带着婴儿去地里,当然也不是去地里干活,至于到底去地里做什么,村里没人知道。
再一个就是那婴儿从来不哭,也不发出任何声音,更不见李旺的老婆给婴儿喂奶什么的,谁也没有见过那个婴儿的真面目。
除了李旺一家,还有就是村里的一些寡妇,她们总是迷迷糊糊的和男人做那件事情,第二天醒过来之后谁也不知道和谁做的那事,而且做完之后大家都变得面黄肌瘦,脸色非常的难看,私下里几个妇女在一起说悄悄话,恰巧被李老六听到,李老六这才断定村里出了怪事。
恰巧,大脑袋他们过来送货,和李老六喝了一顿酒,得知了陈水生的事情。
如果但看陈水生的年纪,李老六是不会相信陈水生有多大本事的。
但是,李老六对大脑袋深信不疑,大脑袋说话实在,从不说话,所以李老六一百个相信陈水生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说完那些怪事,李老六这个一村之长,就溜溜的转着眼睛珠子看着陈水生,仿佛在期盼着陈水生能够有本事搞定这事。
陈水生大概听明白了。
陈水生爽快的点了点头,站起身,看着李老头道:“村长放心吧,这事我现在就去查查,如果真的是妖孽作祟,那我就一定帮村里铲除这个祸害,不过,村里你还得帮个忙,把我带到李旺家去看看。”
这村里的房子建的非常随心所欲,东南西北都有,爱怎么建就怎么建,有的甚至还建在了田地的中间,而且村里家家户户的院落前后都种了很多的白杨树,感觉就跟迷阵似得,想找一户人家,难度还真是有点大。
李老六诧异的看了看陈水生,“陈大师,你不准备一下吗?比如设个祭台什么的?我们村里虽然不富裕,但这点经费还是出得起的。”
的确,传统的方法都是要设祭台供奉,烦请各路鬼神吃喝,然后才办事的。这就好比现实中请人过来帮忙,请吃饭喝酒什么的,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不用,我们走吧。”
陈水生回答的干净利落,转身直接下楼。
不知道为什么,陈水生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喜欢和村长多说废话,可能是这个村长的面相不好,很好色的原因,总而言之,陈水生的心里总是觉得能少说一些,就少说一些,说的再好,再多,也会觉得那是废话,没什么用且啰嗦到家了的废话。
李老六跟了出来,见陈水生上车,看这车太好太贵,他也不好意思坐,就连忙去拖了自家的老旧自行车在前面带路,一直往东南方向去。
因为打心里不怎么喜欢李老六,陈水生也没让他来做自己的车。
可看到李老六骑自行车时,那苍老单薄的身影时,又忽然有些不忍心,觉得自己这样看人的想法不对,是以貌取人。
李老六嘴里说李旺家不远,但七拐八弯,还是让陈水生觉得很远。
十多分钟后,李老六停了下来。
陈水生立刻停车,拿着弹弓,和一柄纯白银打造的匕首下车。
再往前面便是麦田了,这李旺家住的地方也是田地的中间,不过那却是一件用木头和杂草搭建的草房,还有一些地方是油布搭建起来的,不过那些油布已经有些年月了,远远看去,破破烂烂,风一吹,破损的地方立刻随风摇曳了起来。
“陈大师,李旺这小子现在脾气大,性格特别古怪,要不我去把李亮他们都叫来帮忙吧?”李老六的眼神有些闪烁,他明显是心里没底。
确实,李旺现在的症状,再加上陈水生的底气,这些情况都在干扰着李老六的判断。
陈水生看了看四周,就直接迈步朝着李旺家走去,嘴里同时说道:“村长,你们这的房子也太乱了吧?是不是受了什么高人指点,故意这么建的?”
村里的乱象,都让陈水生感觉这是一门八卦阵了。
见陈水生如此淡定,还聊起了村里的房子,这明显就是艺高人胆大的作风,李老六的心里也一下子有了些底气,本来不想陪着陈水生一起去登李旺家门的,现在又改变了主意,跟在陈水生的后面,陪笑道:“我们这偏僻的地方哪有什么高人啊!不过只是一个没什么大本事的风水先生,村里各家各户建房子都是请他看的地。”
“这位风水先生的家住在哪里,村长待会儿带我去见见他吧?”
陈水生心中一动,既然是风水先生安排的宅基地,说不定这里还真的暗藏乾坤也说不定呢。
“死了,他都死了好几年了。”李老六摇了摇头,心生感慨,不由叹息道:“他叫刘山三,是个非常忠厚老实的人,给村里人看地,只是吃顿饭,从来都不收钱,因为他,村里人特意给他修了座气派的土坟,从这往北三里多地,那最大的土坟就是他的了。”
听完这话,陈水生心里一动,就想起了李旺老婆夜里下地的事情,连忙问道:“村长,李旺的老婆,每天晚上去下地,她家的地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