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之所以这么做却是有两个原因,一是赌场是块肥肉,即便唐家实力雄厚但吃独食难免会让人嫉恨。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了分担风险,通过收取巨额保证金的方式将旧金山的大佬全绑在一起。例如李家开一个心悦厅就要向唐家缴纳三亿美金,相对就的唐家第用会提供三千万美金的赌本给李家,只要每月的亏损不超过这三千万美金,全由唐家承担。
而现在,明显是李家撑不住了,想要扔掉这个烫手山芋。任伯闻言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李家碰到高手可以置之不理,但赌场却不能。虽然赌场给各家提供了赌本,但说到底各个贵宾厅都是处于盈利状态,真正能动用赌本的情况极少,而梁善赢去的钱也是赌场的。
“荣经理,那个年轻人现在是什么意思?还想不想接着赌?”
沉吟了一会儿,任一安理了理纷乱的思绪问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要弄清那个年轻人的想法,是别人执意要走自己这边也不能强留。
“任伯,那人还想要接着赌,看样子胃口挺大的。见李家不赌了,还一顿嘲讽,说是不限人员只要有更大的赌局就行,这也是我立刻赶来的原因。”
荣经理闻言连忙为自己分辨道。
“哼,就怕他不赌。荣经理去把那人带到美瀛厅,令外把龙四他们叫来,就说来了一条大鱼。”
任伯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发号施令道。
“慢着荣经理。”就在西装男要离开的时候,一旁倾听的唐心儿出访阻止道,随后看向任伯撒娇道:“任伯,请龙四他们做什么,人家刚回来你就让我露一手嘛。再说行我师父和师哥还在这呢,难道你还怕输了不成?”
任伯闻言看了全叶铭一眼,这位大拿在他却是不好反驳。而全叶铭见状也知道自己要说话了,当即轻敲了一下唐心儿的头道:“臭丫头,什么时候你竟然做起师父的主了,我有说要参与赌局吗?”
唐心儿被 打了之后撕摸了摸被打的额头,佯装吃痛地挤眉弄眼道:“师父,您别再打心儿的头了,我已经够笨的了。说起来您 一直教我赌技,就是没见您跟人对赌过,心儿也要出师了,借着这个机会您就让我看一下您在赌桌上的英姿吧。”
全叶铭闻言漆黑的眼颇中闪过 一丝意动之色,他虽然因为一些原因淡出了赌界,但时不时地总有些怀念赌桌上的岁月。要不然也不会培养出唐心儿几个 徒弟了。只是毕竟资格摆在这里,传出去自己师徒欺负一个小年轻总不好听。当即意有所指地道:“说起来阿德乐森也算是西部颇有名气的高手,那个年轻人能够赢他倒是有两把刷子,只是我亲自下场未免有些欺负人。”
“师父您这话就不对了,赌界谁不知道您是鼎鼎大名的金玉叶,您能够下场教那小子两局是他的福气,旁人听了只会敬佩您提点后辈,绝不会说您的不是,师兄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