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的?你把朕当成了什么人!”心头之火骤然腾起,顺着搏动的血脉直冲头顶,“在你心里朕就是那样的么?”额前青筋暴突,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一把提起凌乱虚掩的衣襟,微眯着狼眼厉声咆哮,“所以,你就用思念和内疚来惩罚朕?整整折磨了朕六年!”
女人泪眼凄迷,紧咬着牙根回应道,“我没有想过要折磨谁!只是不愿委屈自己。你若难以抉择,我情愿退出。我离开,我走得远远的!”
“你问过朕么?凭什么替朕做决定?六年,朕时而怨恨,时而委屈,时而在梦里惊醒,心里面堵得满满的,都是穿着红裙的魅影。。。。。。朕觉得自己落入了陷阱,用尽全力挣扎也逃不出去。。。。。。”沉沉苦笑,忍着涌上眼眶的酸楚,狠狠将她推了出去,“朕的心,原本无拘无束、坦坦荡荡的,可自从有了你就全都是你!你就像那戳进朕心口的金簪,叫朕流血不止。反正一死,朕不想被人看到是因为一支簪子!”
“呵,那金簪已经被你毁了,把它丢在我眼前摔得细碎!”大木落愤然起身,一把攥住他挺括的胸襟,无力平复颤抖的嗓音,“伤口就在这里,还有你掌上的烙印,你干嘛不把他们一起剜掉,连你心里的回忆统统消灭干净?”
傲慢地扬起下颌,“朕会的——朕会先杀了你,然后将它们一点一点地消灭干净!”
“新伤叠着旧伤,那丑陋疤痕只会越来越大,还会完好如初么?刻意的掩盖无非是在提醒自己那金簪曾经伤在那里。即便你失去了记忆,那也是无法改变的过去!”
“不!没有过去。。。。。。没有!区区一名女子居然妄想左右朕的感情!”一把钳住她的手腕,蛮横地将她拖向伫立在地牢中央的巨大轮盘。赤目圆睁,狂燃着愤怒的火焰,看似炯炯有神却又没有焦点。
女人的手脚被一一锁入对应的枷铐,任凭她挣扎求饶,他却像听不见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大手直扑向剧烈起伏的胸口,扯下碍人的裹胸,在突起的柔软处微微用力压下,形成一轮深深的凹陷。。。。。。
女人泣不成声,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啊。。。。。。德谨。。。。。。不,不要。。。。。。”想要摆脱粗儤的掌握,整个人却陷入了厚实的胸膛,腹下隐隐感到迎面顶来的硬铤。
霸道的舌尖恣意舔吻着温润的耳垂,分明感受到对方隐忍的轻颤。当即失去了耐性,侵略的唇开始向她白皙的细颈吮去。
“啊。。。。。。”受不了如此用力的吮吸,她颤巍巍地缩紧双肩。
中指和食指用力糅捏着娇嫩的突起。另外一手用力按压亵裤中央的丰丘,直到手指感觉到微微的湿意。。。。。。。
“德谨。。。。。。”嗓音干哑,明知道他不会怜香惜玉。
“嗤啦”一声裂响,隔在两人中间仅存的遮羞布已飘然坠地。。。。。。
“啊。。。。。。疼,求你!”门户大开,犹如一个大字固定在轮盘上。眼睁睁地看着修长的两指放肆地拨开花瓣,刺入蠢蠢欲动的花蕊。
哭喊着,死命地挣扎,将冰冷的枷铐挣得咔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