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问她,她好像突然反应过来的样子,说道:“哦对了,听我妈妈说那道护身符你还要收回去的对吧?今天我回宿舍洗澡的时候摘了下来,忘带了,你等等,我进去拿。”
她这么一说我就想通了,于是我拉住她,跟她说道:“别,不用了,那道符就送给你了。以后记得要经常戴在脖子上,睡觉的时候也别摘,这样的话今晚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其实我想跟她说的是,她现在阳火还没有恢复,从某种方面来讲,她比较容易招鬼。但我怕吓到她,怕她知道这些以后影响平时的生活,所以才说的委婉一点。
她听我这么说以后居然激动的拉住我的手,说:“真的吗离哥?真的送给我吗?我听我爸说现在这个社会可很难买到这样一张真正的护身符了,所以他……。”
说道这里的时候邓倩突然红了脸,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看我了。我突然反应过来,我说怎么之前我一想提护身符的事儿,她爸就转移话题呢?原来是蓄谋已久的啊,这老油子还真会玩儿。
随即我又想通了,算了,对于他们来说千金难求的宝贝在我这里也算不上是多么珍贵,于是我主动转移话题,道:“行了,赶紧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学霸大美女可别迟到了。”
邓倩听我打趣她,于是又红了脸。要说她这脸就跟自带颜色似的,随时都能红一下。
她害羞的点点头,对我说她一定会好好保护我送给她的东西的,然后就推开门进了宿舍。
我站在原地苦笑了一下,我送给你的东西是用来保护你的,不是要你去保护它的啊。
出了女生宿舍,我又冷的哆嗦了一下。心里记挂着宋貂的安危,又感觉实在冷的受不了了。于是我又开启了高强度的奔跑模式,迅速赶到了宾馆。
进了房间以后我看到宋貂还是昏迷不醒的趴在床上,也不知道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敢动她,只是看她的侧脸慢慢的恢复了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就跟睡着了一样。显然她没有骗我,她确实有自己恢复伤势的本事。
可是她到底是什么呢?要说她是人吧,好像是不可能的,什么人有这么变态的能力?要说她是鬼吧,鬼又是没有实体而且十分惧怕阳光的,她又显然不像。是神?神这种东西连我都不确定有没有。是……妖?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这个可能。还别说,这么一想之后还真有可能。虽然这个结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毕竟这个连鬼都很少见的时代,怎么会出现妖呢?而且还是出现在学校里,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上学。可是结合她的种种情况来分析,她如果不是神的话,那么是妖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可她如果真是妖精的话,那是什么妖精呢?蛇妖,出现在我身边是为了报答我前世的某种恩情的?又或者是东北保家仙一脉的黄鼠狼,千辛万苦来到南方刺探我们南茅一脉的实力的?虽然我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属于南方茅山一脉,但是这个时代,茅山一脉的辉煌早就飞灰湮灭了,那我说起来还真得归到南茅里来。
又或者她是天上偷偷下凡的七仙女?因为贪玩溜下凡间的?也有可能她是一只狐狸精……。
心里天马行空的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不是此时的我被冻得像个二狗子似的,保不准还能意淫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来,要不怎么说饱暖思那啥呢?
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半夜三点多快要四点了。我的眼皮子也在打着架,没办法,想不通的就别想了。看宋貂的情况应该是没有危险无疑,于是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坐在椅子上就准备眯到天亮算了。
可南方的冷有一种说法叫做:无处可逃。也确实是无处可逃,,没了外套的我被冻得清鼻涕直流,这样睡觉真和睡在大街上没有什么区别。
我看了一眼宋貂,再看一眼床。嗯,床挺大的,嘿,被子也挺大……。于是我躺在宋貂的旁边,拉半边被子盖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
早读的课上伟哥依旧没来,或者只是来了之后在门外转了两圈就走了,反正我是没看到他。
宋貂在我右手边低着头看书,但目光却偷偷的看向我,我感应到她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她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又突然来了调侃她的想法,于是我拿手撑着下巴,偏过头去直直的盯着她,看着她的耳朵慢慢的变成红色,我故意坏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当然了,是那种很小声,仅限于我们俩能听到的。
她终于爆发了,偏过头瞪着我,警告道:“昨晚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否则……。”说着,伸出她的小爪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要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我知道她警告我不许说出去的不是她的真实身份,而是今天早上醒来以后她蜷缩在我怀里,口水把我整只手臂都打湿的这件事。
要说睡觉流口水的我也不是没见过,也能够理解,但是像她那么流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说起来,抱着这种级别的小美女睡了几个小时,在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所以心情大好的我不禁开始意淫,是不是我左拥右抱的理想生活就要来了?毕竟,再怎么说我也是身怀三清符咒绝技的天师,与周围的一票凡人相比是如此的鹤立鸡群。说我是个主角也不为过吧?
这样一想,早上被宋貂挠在脖子上的几道血痕我都不觉得有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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