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平没有来得及好好地照顾杨巧珍便去了武警特训基地进行一个月的艰苦训练,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现在是黑豹突击队的小队长了呢,所有训练的事情都是由他具体负责,他必须要承担起这份责任。
而杨巧珍并没有责怪亲爱的心平哥,孩子他爸,这个身份的转变有点早也有点快,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小宝宝可是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变大。
幸好二姨周立芳是个能说会道办事麻利的女人,两头一说和,本来他们俩的关系是双方家长早就默认的,于是订婚和结婚就在一起了,但是彩礼一点不能少。
所以,杨巧珍的母亲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谁让自己的女儿怀了男方的种,还不能到处乱说,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但是,她心里的感觉也并不真是这样,她是为女儿高兴呢,女儿终于有了心爱的男人,也找了个好婆家。
而周立蓉和张守固自然是高兴的睡不着觉,终于可以抱上孙子了,千盼万盼终于盼到了,没想到儿子确实不简单,说干就干,一干就有种了,儿子确实有种啊!
特别是张守固,没事闷声不说话,可在村里的大街上,走路腰板都直了,见到张二强他爸,瞪着大眼直接对其无视了,显摆显摆,谁不会啊。
尽管杨巧珍出现了孕初期的反应,时不时想作呕作闷,但她能够坚持,度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她知道心平哥忙着特训,她不想让他担心挂念。但张心平能不挂念嘛,却只有通过煲电话粥来彼此安慰。
……
仲达海没有像张心平那样进行特训,依然保持着正常的工作状态,周末还是能够休息的。所以,一到周五下午,他就提前走了会,坐上了返回老家的客车,他心里有事,那是一件大事。
晚上,在仲达海的家里,仲文义和仲文勇老哥俩在一起抽烟闲聊,而张建华和仲达海在屋里头不停地算计着。
本来仲达海回到家时已经晚上七点,这会儿都快到九点了,他们还没有吃饭呢。仲达海的母亲已经喊了他们好几遍,但是那小哥俩在屋里还没鼓捣完,就是不出来吃饭。
直到晚上九点半,仲达海和张建华才从屋子里走出来,而饭菜正好刚刚热好,这么晚吃饭在农村也不算太晚,农忙的时候夜里十二点吃饭也正常。
仲文义拿出了自己泡制的药酒,他说这是一个江湖老中医先生给的秘方,这酒泡了快大半年了,可以养生保健、延年益寿,对身体非常有好处。他最近经常喝点,感觉确实很有效用,身体和精神明显强了不少。
“爸,你当了这个小小的村主任,也学会收贿受贿了啊,江湖医生的东西你都敢收!这药酒到底行不行啊,千万别有毒,如果有副作用,那就麻烦了……”仲达海以前回来,从来没见他拿出药酒来喝,嘴巴欠抽地说着,想要去喝那个药酒。
仲文义一听不乐意了,拿起筷子使劲敲打了一下仲达海的手背,教训道:“混犊子,我什么时候受收贿受贿了,这是我跟那个老爷子看对眼聊得来,他才告诉了我这个秘方,你以为现在的人都那么的庸俗啊。怎么,你还想喝啊,不是有毒吗?”
“没毒,没毒,我说着玩的,这不是想提醒你一句嘛,别轻易被人骗了。江湖上的假医生骗子可是不少,上当受骗的人也不在少数。既然你信他,我也信他,谁让你是我老子呢,父慈子孝嘛。呵呵。”仲达海讪笑着说道。
“别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型。”仲文义又训了仲达海一句,笑着招呼仲文勇和张建华喝酒,“来,文勇,还有建华,尝尝这药酒怎么样,我这可是用纯粮食酒炮制的,酒纯着呢。”
张建华抢在仲达海前面倒酒,而仲达海低头把鼻子靠近酒杯闻了闻,忍不住说道:“好浓的酒味,好浓的药味。”
仲文勇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咽下,说道:“跟平常的酒不一样,酒纯,药浓,够味。”
“大叔,这酒就是村里的那个小酒坊里酿出来的吧?”张建华好奇地问道。
“嗯,是啊,小酒坊虽小,但是都是纯粮食酿制的酒啊,这种酒喝着才健康,是那些用化工原料调制的酒没法比的。”仲文义点着头说道。
“什么!爸,你也开始研究酿酒了?你想当杜康再世?”仲达海一听,好奇地问道,老爸啥时候又开始研究酿酒了,这可是一门技术活。
仲文勇接过话语,笑道:“你爸想搞这个小酒坊,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做法,自己种菜自己吃,自己酿酒自己喝,这才是丰衣足食、环保健康。”
仲文勇侃侃而谈,顺口讲起了那个杜康的故事。
这个杜康可是史传的‘酿酒始祖’,传说在黄帝的时候,有一个叫杜康的人专门负责管理粮食,而当时随着农耕的发展粮食每年都获得大丰收,可是粮食多了吃不完只能储藏在山洞里,山洞阴暗潮湿时间一久粮食全部腐烂了,杜康便开始苦思冥想储粮的方法。有一天他来到树林里散步,发现了几棵枯死的大树,只剩下粗大空荡的树干,便灵就机一动把粮食全部倒进了干燥的树干里。过了一段时间,杜康再次来到树林里查看粮食,他惊奇地发现储粮的枯树前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野猪、山羊和兔子,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他连忙走近看个究竟,原来盛粮的树干裂开了几条缝,由里向外不断渗水。杜康觉得这些动物是舔吃了这水才躺倒的,可这究竟是什么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