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抖得更厉害了:“蒹葭,你那里多少斤?”
蒹葭动动腿,看着脚上绑着的铁砂袋:“过百了。”
“天。”苍苍欲哭无泪,“都告诉你们,不要让她一个人站到那里去。”
白露:“天知道她会自己跳。”
“以后凡事小心。”蒹葭最后总结,换了只手。她的手,麻了。
吕徽以为刑曼筠不会再来找自己,谁知道,她想得还是太简单。
在第二日洗漱更衣过后,瞧见站在自己门口的那个熟悉的人影,吕徽想,自己以后应当将门关严实些。
或者,想个办法让单疏临将她院子的墙砌起来,至少得和她的太子府一样高。
按理照单疏临的脾气,应该已经警告过刑相,今天她来,难不成又是来寻自己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