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你可不知道我为了给你带一盏药有多么艰辛。我真是一路小跑而来,敲晕十几个侍从,生怕将你的药给洒了。”应之问在吕徽喝药的时候,不停说道,“你不知道,我身上揣着这么多东西有多累。”
他抖抖自己的袖子,从袖中滚落数十枚令牌,大抵都是从那些被敲晕的侍从身上搜刮来的。
吕徽放下药碗,蹲在地上,将令牌一枚枚拾起,发现这些令牌都不是同一家的。
单家梅家皇家以及各大朝堂势力的令牌,竟然都齐了。
“他们派来的这些人也实在太弱了,走不出一拳。”应之问坐下,给自己斟茶,“我一拳一个爬墙怪,一招打昏一群人,还能保证你的药不洒。啧啧啧,举天之下,除了我天医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