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圩听到这出戏,脸色就更不好了。
这是他的生辰,照理说应当放些喜气的戏剧,而开场就是鲁公,叫他委实高兴不起来。
谁不知道鲁公的惨败?可不是对他日后议事最不吉祥的诅咒?
吕圩看向吕徽的目光,又不客气了起来。要是他能登上那个位置,第一个就免了他这个弟弟的头。
吕徽自然不知道吕圩心中的想法,不过她很清楚这一折戏,能够叫吕圩心中不悦。
不悦就对了,后头还有叫他更不悦的事情。
吕埏倒是对这出戏很敢兴趣,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还跟着哼出一两声。
他扭头,对他的部下道:“咱们在军中,倒也常常听曲儿,只是衣裳没有这样花哨,人也没这样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