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出。”阳顶天道:“你昨夜不是说,要让你动心吗?”
“是啊。”凌紫衣点头,又轻轻嘟嘴:“我不许你这么粗鲁的。”
“那就是了。”阳顶天不管她的娇嗔,道:“你知道张爱玲的一句话吗?她说,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是阴(和)道,这不就是谜底吗?”
“什么呀。”凌紫衣咯一下笑出声来:“我才不是那个……唔……”
话没说完,早给阳顶天堵住了嘴巴……
太阳慢慢的西落,漫天红霞洒在窗边,也洒在凌紫衣白晰的裸背上,她手撑着窗子,秀发垂在一边,另一边脸刚好暴露在夕阳下,晕起一圈朦胧的金光,让她如同天使。
阳顶天伸嘴过来,凌紫衣回头,与他缠绵亲吻,唇分,阳顶天笑:“告诉我,通往你灵心深处最近的道路是哪一条。”
凌紫衣害羞不说。
阳顶天突地扬手,啪,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打得还不轻,声音清脆的传了出去。
“呀。”凌紫衣一声痛叫,回头咬牙看着阳顶天,似嗔似怒,更多的却是妩媚。
“说。”
阳顶天又打了一板。
“是阴(和)道。”
声音似泣似怨,却又带着粘粘的水意。
阳顶天得意狂笑:“那我就抄近路了。”
“不要了,饶了我……噢……”
天差不多全黑了,阳顶天才跟凌紫衣下来,到餐厅里,唐甜早在那里等着了,看见她就笑。
“死甜甜,你等着。”
凌紫衣娇嗔,却没有力气去掐打唐甜,她现在整个人都是软的,指尖都带着微微的酥麻,仿佛是给电打过了的鱼儿。
而她的心,则仿佛在半空中飘,想落都落不下来。
她的眼光总是不经意的去寻找阳顶天的眼光,四目相对,便仿佛有甜意在心中涌起。
一个下午,她彻彻底底的被征服了,以前,她身上似乎总裹着一层壳,虽然很薄,一般人却很难接近。
而这个下午,这层壳被彻底的敲碎了,至少在阳顶天面前,她再没有半丝抵抗的能力,完全彻底的投降了。
她的变化,阳顶天当然感觉得到,事实上,他也想不到,凌紫衣还有这样柔情似水或者说痴情的一面。
其实细想,马晶晶也有,一旦爱了,则无论阳顶天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同意。
这两个女人,确实有非常相似的一面。
同样的美丽,同样的清高不好接近,可一旦失陷,便如投火的飞蛾,哪怕粉身碎骨,也义无反顾。
相对来说,孟香的清高却是那种世俗的高傲,看着相似,细品则并不相同。
又是一夜缠绵,第二天,阳顶天还在美美的亨受凌紫衣的早安咬,手机却响了,接通,是江礁打过来的。
“阳先生,阳大师,太灵了,真是太灵了。”
江礁的声音中,透着一种狂喜的兴奋:“我昨夜不到九点睡下,然后背了一首诗,昨夜有月光嘛,我就背了春江花月夜,张若虚的名作,你知道吧。”
阳顶天知道个毛啊,只好嗯嗯点头,刚好凌紫衣红舌轻卷,他声音忍不住大了一点。
不过江礁没听出来,继续兴奋的道:“我才背了两句,也许是三句,随即就睡着了,真的,可能三句都没背完,然后一觉睡到现在,中间梦都没做一个,阳大师,太灵了,真是太灵了,神迹啊,我马上发朋友圈,把凌小姐的画推荐给所有失眠的朋友们,这是马太的福音啊。”
又说了两句,他挂断了电话,凌紫衣抬头看阳顶天:“谁打来的,是那个江礁吗?”
“是。”阳顶天笑着轻抚她的红唇,凌紫衣嘴一偏,把他的手指头含住了,吮吸了一下,道:“他的失眠好点了吗?”
“岂止是好一点。”阳顶天得意的笑:“九点上床,睡到刚刚才醒来,说是躺在床上,背什么春天的夜,背两句就睡着了。”
“真有这么灵?”凌紫衣都有些吃惊了。
阳顶天顿时就虎起脸:“怎么,不相信我吗?”
“相信。”凌紫衣咯咯笑,爬上来吻他:“你最厉害了。”
“叫我什么?”阳顶天继续虎脸。
凌紫衣笑得更厉害:“好哥哥,阳哥哥。”
她年纪比阳顶天要大得好几岁,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她被阳顶天彻底征服,而阳顶天有一个稍变态的嗜好,欢爱之际,总喜欢让年级比他大的女人叫他哥哥,凌紫衣本来有些害羞,但要死要活之际,不得不答应。
阳顶天却还是不肯放过她,道:“居然记不住,要受罚,自己到窗边去,把屁股翘起来。”
“好吧,坏哥哥。”
凌紫衣微嘟着嘴,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可眸子里,却净是媚意。
自己到窗边,手撑着窗子,屁股高高翘起来。
这是林公子最喜欢的,可是他看不到。
凌紫衣回头看着阳顶天:“紫衣不乖,阳哥哥,请你来罚我吧。”
“怎么罚?”
“请你打我的屁股,狠狠的打,不要留情。”
啪!
**到一半,手机又响了,却是江礁的朋友打来的,咨询买画的事情。
阳顶天这下就郁闷了,更郁闷的是,才应付了这一个,挂机,没到一秒,手机又响了,是另一个咨询了。
“这样不行,简直影响我的性福生活啊,绝对不行。”
阳顶天果断的给江礁打电话,让他把咨询电话给改了,改成唐甜的手机号码。
然而并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