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抬手便按捺住了欲起身的王初七,柔声道:“初七为何不担忧担忧自己?”
王初七一怔,王怜花已伸手将他的双手桎梏到了头顶。棉被之下少年青涩的身体便好似天鹅般优美展开。
王怜花有那么一瞬是怔住了。
他想了太久,念了太久。
此刻横呈在眼前的美好竟让他恍惚觉得不真实起来,他伸出的手自王初七形状优美的锁骨落下,沿着少年起伏的胸口缓缓移动至那左胸那朵红樱。
王初七猛地挣开被禁锢的手反抓住了王怜花的手,惊道:“哥哥!”
王怜花微微一顿,抬起深沉的装满沉痛的眼,王初七一怔,王怜花已缓缓开口道:“你已躲了我五日。”这五日,不论是什么时间去找他,他不是歇息了,便是不知去了那里。
王初七的眼睛闪烁,方要开口,王怜花却已无心再听他说什么了。
他再度将王初七的双手禁锢到了头顶,眼神决绝怜爱的看着王初七睁大的眼。
空出的手已轻轻移向了王初七胸口的红缨之上。
轻轻的触碰,细细的揉搓。
咬紧牙关的王初七终于是忍不住轻哼起来,道:“哥,不要,不可以……”
只是这要命的呻、吟不仅没让王怜花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让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他似乎已爱上了王初七胸口两朵红樱,从揉搓到拉扯,反反复复。
王初七自打出生怕是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王怜花爱恋的瞧着他,但是那眼神再真挚深情都免不了让他感到羞耻不安。
但是胸口蔓延的快、感却每每将他脑中浮现的羞愤不满冲散。
也因此,他每每“哥哥”两个字说出了口,便没有了下文,这在王怜花看来无疑是暧昧到极致的邀请。
可是,即便是如此,王怜花也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在王初七睁大的满是水雾的眸子里伸手点了他的玉枕穴。王初七的身体瞬间如同去了骨头一般消失了所有的气力。
王初七呆滞了,王怜花满意了。
即使松开了禁锢也无法动弹分毫的王初七看着缓缓褪下外衫的王怜花瞬间便飙出了眼泪。
哭腔满满道:“你是我哥哥……”
王怜花冷笑一声道:“同样的话,难不成还要我再重复一次给你听?白飞飞都可以成为你的妻子?为何我便不可以!”
王初七一怔,竟是呆愣的没有说出话来,没错,白飞飞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他们这场乌龙婚事,岂不也是惊天动地的悖德*!他扭过头去,泪水汹涌的流。
“我们不可以”。
王怜花心中痛极,面上却丝毫不为所动。
声音依旧冰冷道:“我不可以?那谁可以?朱武?沈浪?熊猫儿?还是那个你念念不忘的华卿?他们若是可以?为何我便不可以?”
鲁鲆桓雒字,王初七的身体便颤抖一次,他每颤抖一次,王怜花的心便好似针扎般疼上一次。
他以为疼会麻木,
没想到还是那么疼。
他已脱的只剩下一件单衣,不甚健硕却结实的胸膛随着他的话音缓缓起伏。
王初七此时若是肯瞧他一眼,便就能看到王怜花沉痛哀伤的眼。
人若无情便不会痛,人若有情却宁愿无情。
王怜花温柔的捧着王初七倔强的脸,在他的眉心亲吻。王初七纵是闭着眼,看不到王怜花的神情,却也不免被那一吻的绵长和柔情打动。
可是他不敢,不敢睁眼。
他的心已经足够动摇,他怕他的眼睛会让他的心彻底叛离。
他们是兄弟,这是乱、伦!
王初七闭上的眼犹在流泪,他想到在小楼里独居了二十年的母亲,她孤傲绝世的脸毫不掩饰对龙阳之事的恶心和憎恶。
“你若是还记着我是你的母亲,他是你的哥哥,便立下重誓,如若你们做出违背天道之事,我王云梦必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这是多么让他感到恐惧的字眼。
王怜花已覆上了少年略显瘦弱的身体,他一样在颤抖,却不可避免的带了几分决绝。
王初七哭的凄凄惨惨,又是惊恐又是羞怒。他唯恐王云梦真的会如她自己所说的死不瞑目,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她的一身红衣和睁的骇人的眼睛。
不!不!
王初七忽然转过了脸来,通红的眼睛带着让人怜爱的惊恐和羞涩。
王怜花静静的看着他,他已下定了决心。不论王初七说什么,如何哭闹,他都不会放手不会停止。他已给了他太多时间,慢慢守候他成长等待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初七的心太软弱,他在意的东西太多。
若非如此把他逼到绝路,便是下辈子他也不会接受自己!
王初七似也明白,却仍是抿紧了唇继续挣扎。
他定定的看着王怜花道:“我不喜欢男人,你说过你永远不会欺骗我,永远不会强迫我。”
王怜花冷笑一声,俯身在他的脖颈出吮、吸、舔、咬了一番,方才眼神晦暗的低声道:“那恐是初七记错了。”
语调虽低沉,却带着极大的压力,王初七毫无拒绝和反驳的力量。
只因这个时候,不论说什么,都好似垂死挣扎一般,不论说什么也无法改变眼前这人的决心!
王初七委屈的眼泪又有汹涌的趋势,这次王怜花却伸手轻抹去了他的眼泪,苦涩的叹息一声:“哥哥便让你如此不喜吗?”
王初七身体一僵,却死咬紧了牙关。
王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