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同样笑意盈盈的掌柜的,直觉这两人不少惹,对着赵肖氏摇了摇头,“打扰了,我们就先走了。”

“二哥,你。”赵肖氏没有想到肖二生会这么没用,侧头看着他眼里的警告,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拖着走,就是到了门口,都还不忘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李大夫一眼,才上了牛车。

“呵呵,李老,没想到,你也会有被仇视的一天。”李老的医术,在整个大周恐怕都是顶尖的,在永昌县不知道救活了多少人,这碰上找茬的还是第一次,“那时候你是故意的吧?”

“是啊,”李老点头,“那妇人口中的孩子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孩子,你还记得吗?”

掌柜的沉思了好久,眼前一亮,“你是说那个之前满身是血抱着一只野鸡晕倒在我们药铺门前的那孩子?”

李老再次点头,脸上有着大夫的悲天悯人,“可你不知道,我们见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再山上都带了三个月,就抓着这么一只野鸡,想着换了钱,给自己家人一些吃的,反正我别的爱好都没有,就是喜欢吃野味,之后就让他无论有多少猎物都送到我那里去,一直到现在。”

“那他?”灾荒年,这掌柜的什么没有见过,不过,对还是小孩子的赵守孝印象这么深,“我们后来打听,不是说他们家人都有吃的,甚至有个大舅舅在县城里做生意,钱还不少,只是把他一个人赶了出去,他没吃的,才进山的吗?”

“所以我才不放心,这也许就是人跟人之间的缘分,若不是被请去给他看病,我还不知道,世上竟然会有那样的父母,”李老笑着说道:“当时,我说那孩子可能没后的时候,看到那对父母,眼里闪过的竟然是欣喜。”

“咳咳,”掌柜的同样不能理解,“瞧李老今天的态度,这么多年,他的家人是一点也没有改变,那孩子如今呢?”

“如今好了,分家了,据说是什么也没有分到,净身出户,哎,那么些年他卖给我的猎物都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银子,那傻孩子恐怕自己也没有留下多少,全都给了家人。”李老笑了笑,“不过,他娶的媳妇可不简单,我见过,两人倒是般配,这还不到一年,就挣起了一份家业。”说到这里,李老的眼里带着几分自豪,“若不是亲眼所见,你恐怕都不会相信,今年咱们永昌县之所以没有受到大雨太大的影响,还是托那两孩子的福气。”

“你是说水稻的事情?”掌柜的这次倒是真正有些惊讶了,随后感叹,“还好当时他是晕倒在我们的药铺门口,还好他遇上了您,否则的话,我前些天去临县,啧啧,若是明年不是好天气,哎,恐怕又是灾害。”没想到救了他,竟然免了永昌县一场灾难。

李老站起身来,“所以说这就是命运,这就是机缘,最近我才知道,我们家二少爷认了那孩子的媳妇做干妹妹,那孩子也算是苦尽甘来。”

看着李老要离开的样子,掌柜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那李老,当时你为何要这么说?那孩子不孕的流言传出,恐怕会耽误了他一辈子!”

“呵呵,我那是也是灵机一动,看过太多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那孩子的流言本身就不少,不差这一个,能够平平安安长大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李老回身,得意一笑,“至少现在证明我并没有做错,你让人看着点,我得回县里一趟,这件事情得跟二少爷说说。”

赵守孝从来不知道好心收他猎物的老爷爷原来还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在他的记忆里,很少生病,头疼脑热什么的忍忍就好了,唯一一次,便是灾害过后,自己浑身疲惫回家,精神一松,就陷入无边的黑暗,等再次醒来过后,就看见床头摆着一碗热腾腾的药,小妹见自己醒来,红着眼小心翼翼地喂着自己。

虽然药真的很苦,可也是那久违地温暖支撑着赵守孝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没日没夜地劳作,忍受爹娘的偏心责骂,兄弟妹妹们尽情地占便宜,他从不知道,那所谓的药,是李大夫看在他的面子上白送的,甚至脸诊金也没有收取,甚至煎药的都是当时跟着李老学习的徒弟。

这边赵肖氏和肖二生兴冲冲的来,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答案,回家的路上心情自然是算不得好的,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要让她就这么放弃,她实在是不甘心。

在快要到杏花村的时候,赵肖氏眼睛一横,随后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掀开车篷的帘子,“二哥,去大哥家,我有事情要说。”

“小妹,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肖二生劝着赵肖氏,他也有些发觉,小妹这些日子以来有些魔怔了。

“二哥,算了?就这么算了?”赵肖氏的声音再次尖利起来,若不是在牛车上,她肯定已经跳脚了,“难道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赵老二幸福的过日子,你不知道,今天上午我看着他那傻呵呵的笑容心里有多难过,难道你要让我心平气和地迎接肖大丫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我做不到,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小妹,你这是何苦呢。”肖二生苦笑,若是肖大丫不那么聪明,若是他们背后没有县令大人的撑腰,他倒是不介意帮忙,可是,看着小妹的模样,他心头的顾虑被甩到一边,“好吧,我们先大哥那里,你要做什么也不能冲动,好歹我们兄妹三人好好商量商量,行不行?”

赵肖氏盯着肖二生,许久才扯开一抹僵硬的笑容,点头,人也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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