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喝的有些醉了,礼数不周,下回再来与王叔母告罪!”
夏逸宇心中不妙的感觉又深了一分,说完就往回走,谢羽霏乖巧的跟在后面。
夏逸宇带着她七绕八绕十余座假石山,一路上都遇见不少各府千金频频侧目偷偷看着夏逸宇,好吧!她承认他是长得真的很好看!
谢羽霏正走着,突前前面带路的人停了下来,一把抄起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表兄!”谢羽霏讶异道,“你干嘛?我自己能走!”
夏逸宇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别说话!我自有道理!”
看他这神神秘秘的模样,好像真有事儿一样,谢羽霏也就不挣扎了。
才走出石山,前面就走来几个人…
“方才我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到了,走在前面那位是永王,旁边那位年轻的公子是他嫡长子!”夏逸宇又俯在她耳边低语道,喷出的气息呵的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三侄儿!你这是?”
永王带着与他容貌有七成相识的儿子出现在假山路口,六十岁的永王像个市侩的老头儿一般,毫无皇家气度,他的儿子却长得还算英俊。
“王叔,侄儿的表妹脚崴了,疼的走不了路,侄儿正要抱她回去医治患处!请恕侄儿无礼,不能久待。”
夏逸宇故意将‘抱’字语气说重些。
永王精明的目光一敛,笑道:
“都是本王招待不周!累这位姑娘受伤!
呵呵!既然这位姑娘受了伤,还是赶紧回去医治的好,可别耽搁了。”
夏逸宇微笑点点头道:“那侄儿先告辞了。”
夏逸宇走后,永王转头看向儿子道:“你都看到了?”
“父王,孩儿就喜欢她!”嗣永王目眦欲裂看着皇子抱着心中佳人走了过去。
“混账东西!”
永王在他脑袋上重重一拍,气咻咻的道:“你这混账玩意儿,瞧瞧人家三皇子跟你一般年岁,便已在扬州作出一番好大事业,三皇子非但没有记本王的仇还帮了本王天大的忙!本王已经承他的情了,不准你色胆包天招惹三皇子!你这只会声色犬马的玩意儿,老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混账儿子!”
混账儿子的爹是不是混账爹?嗣永王心里嘀咕……
永王教训完儿子就走了,扬州之事他和二皇子是最清楚不过,他在忌惮的同时未尝没有一丝期待大皇子多一个劲敌,永王会投向二皇子是因为他跟大皇子母家有化不开的仇怨,不然何必淌混水,难道还能更进一步?做个安乐富贵王爷才是正道。
夏逸宇一路抱着佳人上了马车,紧绷的神经才放缓了些。
“表兄,你这是怎么了?”某人很不解的问道。
“你没看出来?没见那小子看你的眼神?”
夏逸宇气的暴跳如雷,连他都没敢这样看着她,这混账玩意儿当着他的面。毫不掩饰那炽热猥琐的目光。
“我看他做甚?又不见得有你好看!”
听到喜欢的人夸自己好看,夏逸宇心里乐开了花。
心里高兴但嘴上别扭的说道:“你不看他怎么知道我比他好看?”
“不用看也知道没有你好看!”
谢羽霏怎么感觉自己是在哄闹别扭的小孩一样。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比别的男人都好看?”
“没错!”
哄了就要哄好了。
三皇子在扬州还觉得他更稳重了些,回京后怎么就跟小男孩一样天真烂漫。
“表兄,我自己能下!”
马车到了谢羽霏府门前,夏逸宇率先跳下马车又想抱她下来。刚刚心里一直有事,没好好感受美人在怀的滋味。
“那好!你慢点下!”被美人拒绝,夏逸宇只好讪讪一笑。
他才说完,谢羽霏就一跃而下,稳稳跳下落地。
“……”不能淑女一点?
“表兄,你还不回去?”要进府门了,回头见夏逸宇跟了进来。
“有事与你相商!”
回到房间内,谢羽霏给二人都到了一杯茶后向他询问:“表兄,有何事??”
夏逸宇开门见山说道:“今晚皇叔跟特地找我说了一件事,大皇子那边还没有罢手,一直咬着不放,他那批得来的官银怕是要被盯上,倘若那批官银被找了出来,肯定会接着牵扯许多,皇叔求我帮忙,他能动用的人都被盯的死死的,必需要有第三方人才方便行事。”
谢羽霏心中有些疑惑,便问道:“二皇子呢?他不帮永王?”
夏逸宇回答道:“崔管事被抓了,连他深藏的妻儿老母都失踪了,崔管事手里有许多关于二皇兄的重要秘密。”
“你是说二皇子屈服了?就这般看着他翦除自己的羽翼?”谢羽霏听明白了。
夏逸宇有些激动的说道:“羽霏,此事我们必须得帮,经过这件事,王叔对二皇子的做法肯定会心灰意冷。你知道王叔为何会倒向二兄吗?”
“表兄请讲!”
夏逸宇微微颌首,便娓娓道来:“永王叔本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嫡次子,三年前与皇后侄儿石子涛在斗殴中,在双方手下纠缠中被推搡滚落石阶撞死在石梯,双方各执一词,双方都说是对方先动的,最后石子涛鞭刑一百,皇上就此和稀泥不了了之。”
“表兄是想说永王并非二皇子不可?让永王再承你一次情??二皇子明白永王李焕给翦除了或许下一个就轮到他,我很好奇二皇子怎么应对,还是两位皇子都明白皇上的平衡之意?只是先互相翦除对方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