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站队过早参与夺嫡险象环生?危险跟机遇是并存的,若是秦王登位,那就是从龙之功,从此便是飞黄腾达。若是失败唯一死尔,也算是报了娘娘当年的救命之恩。
夏至秋理清思路心中安然,方才的好奇心又提了上来,“王爷,不知这位朋友是?”
谢羽霏闻言一愣,这有我什么事儿?
问及自己,她只好放下筷子,朝夏至秋拱手作揖,“在下谢韩,王爷的远亲。”
夏至秋还了一礼:“幸会!幸会!在下夏至秋也是王爷的远亲。”
夏逸宇插话:“至秋,既是亲戚,往后可要多上门走动。”
夏至秋哈哈笑道:“王爷说的是,往后至秋可是要经常上门叨扰王爷,去的多了让王爷厌烦,我也是视而不见,若是王爷赶我走,我也听而不闻。总之就是赖上王爷了。”
谢羽霏闻言心中一动,用脚踢了踢夏逸宇。
重头戏来了,如今是郎有情妾有意,可以互相表白了。
夏逸宇会意,随即他也哈哈大笑道:“本王随你赖,反之本王也跟你耗上了,看谁能赖的过谁。”
“王爷是做大事之人,怕是耗不起呀。”
话已明了,王爷接受自己的投靠。
夏逸宇收起始终噙着的温和笑容,脸色肃然:“要做事也需要人手,本王人手奇缺,至秋可会帮本王?”
夏至秋站起身深深一拜:“吾之愿也,往后夏至秋愿陪王爷同甘共苦,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夏逸宇也站起身扶他落座,“呵呵,至秋何至于此,无需谈及生死之事本王也相信至秋的忠心”
“王爷,此乃至秋的肺腑之言,淑妃娘娘曾经救过家母一命,至秋可随时为王爷王爷赴死。”夏至秋诚恳道。
夏逸宇兴致盎然:“哦?竟有此事?此事究竟如何可否一说?”
“当年家母生幼弟时难产导致血崩失血过多,淑妃娘娘得知后送了半截五百年人参,帮家母稳固病情保得一命,家母数十年来都未曾忘却淑妃娘娘的恩德,时刻耳提面命要我与幼弟勿忘此大恩大德,若有机会报恩不得推辞,为人子自当遵循父母之命。”夏至秋娓娓说道。
夏逸宇恍然,他心中酸楚,原来又是母妃遍撒甘露,广施实惠的遗泽,“原来如此,母妃心善既肯救令堂便不会要求你们报恩,报恩之事休要再提。”
“请恕属下不敢苟同,那便各从其志,还请王爷恕罪!”夏至秋坚持己见。
夏逸宇笑道:“哎~至秋真乃真诚之士!至秋既是自己人,那本王在给你介绍一遍,这位谢韩谢公子是本王的心腹幕僚。”
又有我什么事儿?谢羽霏狠狠瞪了某人一眼才起身行礼:“夏公子,在下有礼了。”
夏至秋还一礼:“谢公子,客气了!”
看来之前的揣测没错,只是这幕僚未免也太过年轻了些?而且此人的容貌也太过出众,比女子还要漂亮。
夏逸宇见他露出怀疑的目光,随即点破:“至秋别以为本王诓骗你,本王做的许多大事都是他一手部署谋划的!”
夏至秋诚恳道歉:“谢公子,请恕在下眼拙冒犯了!”
“无妨,夏公子可以叫我表字云函,不知夏公子可有表字?”谢羽霏笑道。
“……”夏逸宇
名字倒过来就是表字?
夏至秋眼神放出异彩,激动道:“在下表字卓毅,云函兄,盐业司跟钱庄可是你的神来之笔?”
谢羽霏连连摆手:“哪里!卓毅兄谬赞了,只是一些小门道而已。”
“没错,盐业司跟钱庄都是韩弟的手笔,不知至秋对此有何高见?”夏逸宇道。
夏至秋语气热切:“王爷误会了,至秋何来高见,我会有此一问,只因仰慕云函兄,是云函兄高手笔才对,盐业司跟钱庄都是徇行将地方财政收归朝廷,从而消弱地方势力,
历来都是地方势力的利益大过朝廷的利益,地方上说多少便是多少,朝廷虽然可以查,但无法每年都查更无法兼顾太多地方,云函兄巧施手段将这一规律打破,而且先寻试点,再徐徐图之的方法也极对,所以我是万分敬佩云函兄的大才。”
谢羽霏汗颜无地,盐利之事她是动了一些小脑筋,皇家钱庄只是将后世的中央银行与国税总局合并的计划。
想不到自己也有了狂热的粉丝,她只觉得受之有愧,再让他夸下去都要无地自容,想让他停住兴头,唯有祸水东引:“卓毅兄莫要再夸小弟了,小弟当之有愧!卓毅兄看事透彻,不如请卓毅兄说说王爷如今境况如何?”
夏至秋热情被打消有些悻悻然。然,其心中更是敬佩他的低调,但凡人干点好事儿总想让旁人知道,干点坏事儿总以为旁人不知道,实在让‘旁人’太为难了,而眼前这位谋士反倒是不愿旁人提起他干的好事儿。
王爷的这位谋士问及此事,夏至秋心知是要考验自己。自己定要表现好,不能让自己所崇拜对象看轻,他仰慕谢羽霏,因此他对待崇拜对象极为客气,他起身行一礼,才道:“王爷的劣势显而易见,势单力孤比不上在朝中经营多年的二位皇子,
因此王爷要多收拢一些人才,结交党羽在政治斗争中是正常的,也是必要的。皇上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三国时期的曹孟德有时甚至亲自帮几个儿子拉党羽,以试其能力。”
谢羽霏微微笑道:“卓毅兄说的对,还请卓毅兄在说说要如何收拢人才?”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