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朝说话的人看去。
那人,赫然是昨天被自己断了一只手的徐长年!此刻,他身上打着石膏和绷带,衣服倒是穿得利利索索。
而恒春医馆的门口,已经站着一大排迎宾,徐长年则站在最前面。
他们好像是要迎接谁的到来。
林江心里了然,却眉头一皱。
他修罗的身份,郝平山是知道的。
自己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招来太多是非,没想到,这个郝平山,还如此大张旗鼓!看来,他是不想在恒春医馆混了。
徐长年已经健步冲到了林江的面前。
他看见林江,就像狗看见骨头一样。
恨不得将林江一口吞掉!正愁着没地找他,没想到,居然自己送上门了!恒春医馆,我的地盘!“怎么?
断一只手还嫌不够?”
林江冷声道。
徐长年被林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戳破丑事,脸顿时狰狞了起来!“好!你给我等着!今天还有要事在身,待会儿,等我见了我们新任馆主,我会亲自找你,算笔总账!”
徐长年恶狠狠地说道。
一来,现在时间快到了,不宜在门口动武。
二来嘛,徐长年两只手完好都打不过林江,更别提现在只有一只手了。
忍!忍到我的新靠山到来,便是你这臭小子的死期!林江却是嗤笑一声,带着顾心雨她们,走进恒春医馆。
徐长年令人在各个门口把守着,准备将林江几个,堵在恒春医馆里了。
这就叫关门打狗!徐长年恨恨地想着。
而林江她们进了恒春医馆后,便给郝平山打了个电话。
郝平山那头气喘如牛,好像在赶路。
“郝平山,我让你在门口设迎宾了?”
林江冷漠道。
电话那头的郝平山一愣,“迎宾?
您的身份尊贵无比,我怎么敢随便暴露您的身份?
我怎么会设迎宾呢?
我靠!肯定是徐长年那王八羔子自作主张!”
郝平山一边狂跑,一边心里差点想把徐长年给杀了!昨晚跟他说要好好巴结下新馆主,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搞得如此兴师动众!不对?
林江怎么知道的?
郝平山心一咯噔,“馆主,您到医馆了吗?”
林江说是。
郝平山吓得脚步再快了起来,连声道歉,“对不起馆主,我这边堵车,我马上就到了,您先到顶楼办公室吧,那边我都收拾好了,我待会儿上去找您汇报。”
林江听完随手挂了电话,带着顾心雨她们直接去了顶楼。
恒春医馆只有三楼对外开放。
其他楼层则是办公区。
而顶楼只有一间办公室。
林江到了顶楼,便安排顾心雨她们随便坐。
顾心雨她们一路被林江带的都懵了。
苏峨眉忍不住眯着眼问道:“弟弟,你带我们来这干嘛?”
林江随口说道:“哦,带你们来熟悉下这里。
我想让你们以后在这里工作。”
林风雪顿时斜眼冷笑了,“呵呵,林江你变得挺社会啊,都会给我们安排工作了,你是怕我们几个把你给吃穷了么?
呵呵。”
王小侠也吊着棒棒糖撇嘴,“哼哼,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穷了,还要我们几个出来打工赚钱。
烈火基金的对赌协议还有小半年就到期了,到时候随便一收割,就是几百亿。”
顾心雨看自己的老公被怼得不敢说话,感觉林江有点可怜,就打圆场道:“哎呀,林江也是为我们好,不想我们整天无所事事只会打麻将,有个工作的地方也挺好的呀。
再说了,恒春医馆可是华国知名医馆,牛逼得要死,比烈火基金厉害多了,我们应该感到知足。”
顾心雨说完朝林江翻白眼,好像在说,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呵呵,想我林风雪,无双女神,居然沦落为打工妹。
呵呵,造化弄人。”
林风雪斜眼感叹。
其他人齐齐点头,恒春医馆是比烈火基金厉害,但是几个天之娇女,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林江都懒得理她们。
而另一边,郝平山气喘吁吁地来到恒春医馆门口,看到徐长年还在那傻站着,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直接就冲了过去,拍了徐长年一脑袋瓜子,“我特么让你兴师动众迎宾了吗?
你知不知道,刚才新馆主打电话过来了!对门口这排场很不满!”
徐长年懵了,“馆主什么时候来了?”
徐长年门口设迎宾,轰轰烈烈喜气洋洋,雨城人民还以为恒春医馆搞活动呢,所以刚才涌进去了很多人。
徐长年压根就不知道新馆主什么时候进去的。
“快跟我上去见他!”
郝平山在前面走着。
徐长年赶紧跟上。
他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对郝平山说道:“师父,刚才我看见我那个仇人也来这里买东西了,我叫人堵住了门口,今天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郝平山随口就答应了,“这点屁事算什么,待会儿只要把新馆主给讨好了,你什么仇不能报?”
徐长年一想也对,看来,今天还真是自己的黄道吉日!郝平山边走边再三交代:“待会儿见了新馆主,你给我收起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态度一定要谦卑知道吗!”
“以我对新馆主的几次接触来看,他是个很傲很狂的人,他越狂,我们就越要低三下四好好逢迎,知道吗?”
徐长年赶紧称是,“师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