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儿进来后,元铮已坐正了身子,只是竹儿还坐在他身侧,给他一臂环着细柳腰身。
竹儿俏面嫣红,双眸含着媚se,也不知他们刚刚做了什么好事,空气中似弥漫着一股子略带丝腥的异味。
她过来要行礼说话时,却给元铮先伸手拉了过去。
“ri后在私房时不用拘于礼束,在母亲面前你们如何做随你们,只要我们在一块时,尽可能随意些,爷不喜欢你们扭扭捏捏的,坐下来说话就好了。”
元铮以‘爷’的身份,拉菊儿坐在另一侧,也便环了她的小腰肢,菊儿面泛chaose,呼吸急喘了起来,她虽见惯了少爷的光溜溜状态,但那是淬体秘术必须的过程,心中倒无多少邪念,眼下却是不同,少爷这一挡分明含着情意的啊。
比起竹儿的豪爽,菊儿是内涩的那种,但也不忌与少爷这般亲昵的坐在一起,丰隆之胸也贴在了元铮另一侧。
先是回禀了给雷陆二位拿衣裳的事,说陆心言还哭着呢,倒不知少爷怎么欺负人家了。
元铮苦笑,有点尴尬,回想自己挺着凶悍物什出来时把她俩都吓了一跳,何况是没见过‘场面’的陆谪仙了。
“什么欺负啊?纯属是误会,不过,怕是说不清了。”
竹儿大胆,即便在菊儿面前,她也不会收敛,手就隔着衣物又捋住了元铮那物,噗哧笑道:“爷啊,我和菊儿只便见惯你这悍物儿的凶相,也给吓了一跳,”
她说着,手极灵巧的又把元铮刚整理好的裤腰给松了。
“呃。竹儿,你做什么?”
“爷不是说等菊儿来了也让她啃一段儿吗?总不能厚此薄彼,我满嘴还都是腥味,菊儿又不是嗅不到,私下里怪我偷嘴告了主母就不好了。”
说话间就把‘小元铮’揪了出来,菊儿羞的要命,娇躯疾颤。
“你还楞着干么?等爷央你啃吗?感情是皮痒痒了?信不信我禀明主母说你侍主不利?看主母会否替你找个粗野汉子嫁掉?”
竹儿这张嘴是十分利害的,无论是说话还是啃肉,它都是锋利的存在。
菊儿不敢看元铮的俊面。只便俯低了螓首,从竹儿手中接过了那物,平素也见惯了少爷的悍物,只是这刻有所不同,那物早标立如戟。
这下把元铮弄的没奈何了。瞪了竹儿一眼,你这小妖jing,今儿要吸干我吗?
竹儿传音过来,“爷就成全了菊儿了,她那活儿细腻着呢,只怕你享受过了都不舍得叫她松口,把这一层捅破了。ri后私房里也多些乐子,好过枯燥燥的淬体。”
“汗……爷乃修行之士,若坠入yu海又如何修身jing进?”
“少爷金刚之躯,少漏些许算得什么?受益的却是我与菊儿。爷百淬之纯正元jing,却是罕世之补,主母说与其白白浪费,不若便宜了我和菊儿。老爷在世时,也与夫人夜夜双修。却没说过会影响修为,有一次梅姊兰姊私下议论这事,却给主母撞见,但告诉她们老爷悟出的yin阳平衡之理,要顺其自然,反之就是违背天道,天地也分yin阳,万物皆分yin阳,人亦分yin与阳,互相调合乃是至道,爷若怕我与菊儿的修为超越了你,便不给我们啃好了。”
这妮子巧舌如簧,倒是不无道理,更搬出‘老爷’悟透的jing意说事,越发柳腰挺直了。
元铮嘴半张着,那物给菊儿裹在口里,灵舌柔柔刮划着,他神魂都有些飘荡了,正如竹儿所言,菊儿的技艺细腻,轻柔温婉,如她的个xing一般,绝对撩人心火。
不过说实话,和二婢的关系推进至这一层,元铮倒也松了口气,ri后私房中的确有乐子了。
“反正给困在鼎内,一时也出不去,今儿就让竹儿与菊儿侍候爷你爽落一遭。”
竹儿大胆的把元铮扳倒在自己酥怀中,让他享受齐人之福,手臂勾着元铮颈项,俯下头来把樱唇覆盖了元铮的唇。
丁香暗吐之际,元铮也抛开了所有念想,暂时回归到原yu世界中去,夺宝大战来临之前,先舒展一下身子嘛。
重新着过装的雷冰与陆心言也坐在一起私聊,刚刚菊儿入来,陆心言还哭着呢,给她看到了,多少有点别扭,谪仙的傲世仙姿怕是在人家眼里崩溃了?
此刻,陆心言表面上恢复了一惯的恬静,但心湖浪chao仍旧滔天。
实在轮不到她平静,多年来坚守的道心元躯,被元铮误打误撞破的七七八八,最叫人难以接受的是,那家伙把一只凶物直抵自己海底秘处,差点叩门而入,自己平但防守无力,反而漏液潺潺,浑体酥软,把骨子里深藏的人xing能原yu完全暴露,聒他那一巴掌没一丝力道,似乎还有打情骂俏的嫌疑,简直丢人到极点了。
所有这一切更被雷冰全程看到,天呐,这怎么见人啊?
倒是雷说聪明,借此拉近了与陆谪仙的关系,那意思是咱们谁也别笑谁,以后或可成为同房的姊妹呢。
也唯有如此,才能让二女释去彼此间的尴尬。
雷冰心下也震惊,险些叫陆谪仙拔了先筹,虽说刚刚是一场巧合误会,但元铮真若破了陆谪仙之身,自己也便落后一步,当姊当妹就不好说了,好险呐。
她先至,若排第二,心下自是不甘的。
“心言你也不要硬钻牛角尖,我们毕竟都是凡夫俗子,终脱不出七情六yu的束缚,即便身脱,心也未必脱得,你以为呢?”
这话很实在,诸多修行者也是如此,‘身脱心不脱’,道宗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