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忘了怎么称呼人家,她烫着大波浪,年纪比我的灵魂年龄要大,又估不出到底大多少,好在她不介意,歪着头看了一眼我的纸条:“楼顶。”
我兴冲冲地往楼顶跑,跑上楼我又蒙圈了,晏子是不是耍我啊,这,哪里看着像个培训室,还是说我压根搞错了方向。不得已,又冲进一个办公室,张口就问。这又是个女的,不得不感叹:女办事员还真多,一直很多。
中间,中间,我数着中间的门。
这门还有窗闭得严严实实的,最奇怪的是连块牌牌都没有,我试着开门,打开门以后,里面坐着的四个人特么严肃地一动也不动。
什么地方啊这是?
我确定我搞错了。
白忙活了半天,现在只好回去了。
跑回来,天色已经很暗了,灯光下有个影子立在那里,我没去看,继续往宿舍楼走。“妙妙,你等一下。”
是肖音。
“妙妙,对不起!”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
“你曾经那样维护我,我还对你不理不睬,对不起。”她的神态和表情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不禁疑惑,这世上,真的有一种成长叫一夜长大。
我朝她耸耸肩:“没关系,我能理解。”
“他说,他保护不了两个女孩,所以,让我离你远点。”
“嗯,我知道了。”
“你不怪我。”
“怎么会?”我摇头。
“太好了,谢谢你。”
她突然这样客气地跟我说话,我真的很不习惯,是我,原来一直都不太了解她,还是人的本能为了适应这个社会而产生的变化。
“回去吧!”
“我,你先回去吧!”
“哦!”
然后,我一个回到宿舍,宿舍里,没有肖音,也没有金尚,其它人都远远地避开我,我孤单地连我的影子都找不着了。
我想着以前我是怎么样生活的呢!
很早很早以前,有徐夕相伴,后来有小绵羊,完全一个人,“叮铃铃”宿舍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谁啊。”这大半夜的,有人不耐烦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接电话,直接将电话给挂掉了。她挂掉以后,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其它人嚷着:“把线给拔掉,吵死了。”
“真是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嚷嚷声此起彼伏。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又不下来。”穿着短裤的室友从床上下来,把电话线给扯掉了。
我将被子一盖,睡了。
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拜一个很厉害的师傅为师,学了一身的武功,再次遇到土匪帮那些身材火辣女生,我不再怕她们,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她们见了我就跑。
“喂,起来了,你的电话。”有人推我。
我迷迷糊糊地下了床,眼睛还没睁开,接过电话:“喂!”
那边传来笑声:“还没起床啊,你今天不用上课?”
我睁开眼睛看向外边,外边的光线很强烈,那就意味着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糟糕,迟到了!我将电话给挂掉了,急急忙忙地换好衣服往教室里赶,赶到教室时,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了进来,见着空位一屁股给挤了上去坐着。
跟在我后边的还有一个人,他急了:“那是我的座位,刘妙,你脸皮好厚啊。”
“你才知道啊!”
“那位同学,吵吵闹闹像什么样,赶紧找位置坐好。”
他瞪了我一眼,另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我打开桌上书听老师讲课,猛地发现,书桌里有好几本书,是刚才那个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