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问,要么等他走人再说。
胖子的男友跑了上来:“哎呀,房东说他把钥匙都给我们了,他手里没钥匙。”
我的眼睛盯上了增上的开锁广告,关键时刻还得靠他们啊,我一只手指点着那个广告,胖子跟我多默契啊,马上打电话让人来开锁。
站在门口的又多了一个人,这下,我更不好开口问他了,我本来就有人多恐惧症,最怕人多的时候开口说话。
胖子有了她男友,把我抛到脑后了。
一直关切地问他:“你怎么样,身上哪儿疼。”
这个时候我觉得特别的幼稚,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像个小妇人似的叽叽叨叨,她不应该是拍着她男友的肩膀说一句:“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吗?”
她男友的眼神一直在瞟我和司马舜意,尤其是我,我还瞪着他呢。
他推开胖子的手:“我没关系,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小伤也是伤啊!”
呃,我快要吐了。
胖子,你能再肉麻一点吗?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飞起来了。
按道理说,我也见到她了,也确定她现在是安全的,也就是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待在这里当人家的电灯炮多不好。
还是两盏灯炮。
可是,我没走,看着开锁师傅将门撬开了,胖子也很仗义的提供吃喝,我仍是没走,这两口子你看我,我看你,又转而看向我和司马舜意。司马舜意看着我,他可能已经待不住了,用眼神暗示我可以离开了,别那么不识时务地待在这里打扰他们。
我无视他的眼神,基本上这喝茶慢条斯理的功夫都是从他那儿学来的。
“让她留下来吧。”最终还是胖子开口了。
胖子的男友万分为难:“咱们只有两间房。”
司马舜意不以为意:“我可以睡沙发。”
他也要赖在这里。
胖子的男友自然是过意不去,最后,他让司马舜意跟他睡一间,极不情愿的让我陪着胖子,胖子这种是需要人陪的。
我的目的当然是要搞清楚这里面的关系。
到了晚上,胖子想要睡觉的时候,我的若干问题一涌而上:“胖子,你男朋友住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胖子的眼睛直往上翻:“嗯,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个问题我没问过他。你也知道的,我不太好意思打探人家的**。”
“那司马舜意是怎么回事,他看起来好像跟你们很熟悉似的。”不搞清楚这些事我怎么都睡不着。
胖子的眼皮强撑着,不自觉地扯着上唇是:“他啊,其实我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她就像个醉酒的人喃喃自语:“他跟我男人有生意往来。”
尼妈,这信息量大啊,司马舜意跟她男友有生意往来,那她男友又是做什么的,不是才离开餐馆不久吗?距离我们那次经济危机才多长时间啊。
“那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隐约还是产生了很不安的情绪,这种情绪比面对肖音时更为强烈。她哼哼两句,几乎就要睡着了:“他做什么生意,呃。”
她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说不清楚的,很有可能她也不知道,还有可能是一种新型的行业,这个不足为奇,每年都有新型行业面市,也有末路的行业,比如光盘,磁带,vcd,dvd,还有后来炙手可热的p4,以及兴起的ipai,学习机。
我环视着屋内的环境。
这是他们的卧室,书桌上堆放着几本书,木柜子旁边有一个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