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郡骤然化身“雷神”,吼声像一道惊天响雷,将肖海洋劈得脑子短路,他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机器人一般扭头问费然,“你刚才听见他说什么了没?我好像没听清楚,我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
“你没听清楚?”徐长郡简直气诈了,“老子再给你重复一次,你这个砍脑壳的太不要脸了,挖墙角……”
“干什么?”徐长郡惊天动地的话还没撂完,就被更大的声音制止了。
韩易站在陶正成办公门口瞪着徐长郡,扫视了一眼办公室内成员,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逼迫着他们每一人。
尽管韩易喝止的声音盖过了徐长郡,还冷眼扫视了众人,但他不是气的,是急的……
就在徐长郡到资料信息部门时,韩易与陶正成已经敲定了大部份的人员名单,剩余的时间便是在讨论萧东河这次缅怀情怀的时间,是一时间兴起,还是非要缅怀出一个所以然。
然而就在此时,安静的办公室被徐长郡惊天动地的吼声打破,所叙内容没差一点让韩易被一口水呛死。
陶正成从韩易身后上前一步,瞥了一眼韩易,见他眼尾伤疤已经泛红了,于是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息怒。
随后他带着“节哀”的语气问道,“我平常是不是太纵容你们了,让你们在办公室里大吼大叫地讨论私事?”
……他清清楚楚地指名了他们听见了什么。
“哥,”徐长郡皱着脸,指着肖海洋的鼻子说,“你都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他……”
“我没有。”肖海洋见韩易肃然着脸色,梗着脖子说。
“徐长郡,谁让你没事乱串办公室的,你精力旺盛了;肖海洋,费然,你们一个个不做正事,聚众玩游戏,当陶队是死的吗……”
陶正成:“……”干嘛带上他。
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下一步”的提示,让他们百口莫辩。
“你们这么没事干,立正,转身,楼下操场跑50圈。”
“报告,韩队,”费然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积极主动,有理有据地递上徐长郡的报告书说,“韩队,我们可以解释为什么。”
韩易翻了翻徐长郡的报告,再看了一眼费然指着的电脑,恨不得当即将报告煽向了徐长郡,“你脑子进屎了?!写这么个玩意,是不是还要给你开一个美术学校。”
落完话后他就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随后对外一叫,“都还不给我滚进来。”
办公室几步的路,几人磨磨蹭蹭地走了近两分钟,而陶正成就跟在他们身后,像是押解着他们准备英勇就义。
“说吧,”门关后,陶正成态度和善了许多,他问,“怎么说到挖墙脚这事的,多不好听。”
“哥……”
“你闭嘴。”
最激动的徐长郡一开口就被韩易扼制了他想说的话,“费然,你来说。”
“……”费然说,“韩队,我们没有玩游戏,只是见你得了创伤后遗症,所以想给你拼一张画像出来,但是他们俩人好像对嫂子的眼睛看法不一样,最后我也不明白怎么就说到肖海洋挖你墙脚了……韩队,陶队,你们知道我是新来的。”
肖海洋再也沉不住气了,反正已经东窗事发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他说:“韩队,我绝对没有挖你的墙角,我就是悄悄去见过嫂子几次,每次都客客气气,没有靠近十米之内。”
如此一说,连陶正成都惊呆了,“不是,你打了几次报告说要出门办事,就是偷偷去见他媳妇了?!问题是你去见他媳妇干什么?”
“肖海洋,老子今天要灭了你。”
徐长郡撸起拳头就上。
肖海洋一个后退,躲在了陶正成身后,“我没有,你嫂子在韩队第一次眼睛跳动的时候就想走了,我得罪了她,所以就去给她道歉了,我没想到她还是走了。”
徐长郡的拳头僵在了半空中,“你把我嫂子怎么了?”
费然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目光灼灼地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但新员工的待遇始终与老员工不同,她被陶正成挥之即去了。
肖海洋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遭,并且非常虔诚认真地说:“我真不是怀疑嫂子,我也真不知道她能气那么久……”
“一片真心被践踏,”徐长郡还是非常生气地说,“能不生气吗,何况当时是什么时候,期望加上失望,再被人不相信那就是绝望。”
“滚、滚、滚。”韩易受不了徐长郡地联想翩翩,也受不了肖海洋傻逼样的执着,挥挥手打发了俩人。
等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陶正成和韩易的时候,陶正成突然说,“你是不是准备更改这次护卫人员名单了?”
韩易掐着自己的眉心,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才觉得心气略感平顺。
“不换,”韩易说,“失败与成长从来都是在同一瞬间,我感觉萧东河会喜欢这样的组合,毕竟他要缅怀情怀。”
——年轻就是一种回不去的情怀。
而且萧东河主要针对的是“他”,只要有他在,即使他一个人,萧东河也不介意。
“那什么时候通知他们准备?”
韩易咧嘴一笑,“其它人我等会邮件通知,至于肖海洋和徐长郡最后通知。”
笑容不过一瞬,韩易突然僵住了笑容,“刚才有多少人听见了徐长郡吼的那声?”
陶正成一点都不在乎打击韩易,他扬着自己的手机道:“不需要多少人听见,有的时候一人就够了,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