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白多多默了。

她哪知道,他说的更舒服,是帮她洗澡搓背?

白多多不由得心虚地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别的尴尬,伸出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凑了过去,啃了一下他的唇角。

“阿然!”

“嗯?!”

“我自己来洗吧!”

他可真是闷骚,要吃豆腐就明说么,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犯得着洗澡这件事都让他给包办了?

好笑地看着她脸上不停变幻的神色,刘然的手轻轻抚上她透着红润的脸颊,一板一眼的问,“不洗,是想直接做正事?”

白多多斜着脑袋瞪了他一眼,眼睁睁看着他那两只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那飞扬的眉头明显洋溢着整治她的动静。

白多多勾唇一笑,觉着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趋利避害。

虽然刘然这副很拽的样子非常的欠扁,但瞅了瞅自己的拳头,既然实力悬殊,那她忍了。

“算我没说,你继续!”眼角微微一眯,她将手放在嘴边,状似无意的轻咳两声,“刘然同志,左边一点,不对,右边一点,对对,就那儿,有点痒,用点力!”

刘然幽暗的眸子一闪,好脾气地帮她搓着背,扭过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太用力,用力你又要喊疼。”

“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带着一股颜色?”

“那你呢?我是只说不做,你是不说只做。”刘然一句话就将女人的嘴给堵住了。

得了,向来都说不过他,白多多选择闭嘴,现在这情景,也的确不适合拌嘴。

不过她倒是挺享受,可这首长大人就遭罪了,这澡洗得啊,那是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想直接将她给办了的冲动。

终于把她给伺候泡好了澡,刘然将她软得要命的身体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往卧室的大床上一放,自己又回去了。

火急火燎的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洗干净,心里就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收拾她……

然而,一只长腿刚迈进卧室,他脸上极其戏剧色彩的表情都宣告了一件事,计划不如变化快,那个折腾了他一晚上的女人,就那么披散着满头的湿发,像个小蛤蟆似的就那么趴在大床上睡过去了。

憋屈似的眼神一闪而逝,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只太过诱人的小狐狸,有一种到口的肉飞了的感觉。

即便他疯狂地想做点什么,身上作死的燥热,难受得差点就压抑不住自己,心痒痒得恨不得能放开手脚在她身上施展,可,他还是忍住了不再去祸害她。

这姑娘这些天实在累坏了。

坐在床边,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敛着,望着睡着了也极不安分的砸巴着嘴的女人,不免哑然失笑。

原本以为他这一生的婚姻就是一个随意,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女人喜欢得这么深,深入骨髓,喟叹着,他将她的身体轻轻揽了过来,用大毛巾将头发给她醮干,因为害怕弄醒了她,他那动作极其轻柔,轻柔得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完了,他又去拿了吹风机,将她的脑袋耷拉在自己的大腿上,有些笨拙地帮她吹着头发。

刘然长这么大,一直都是寸发,从来没干过吹头发这勾当,就连这吹风机都是白多多住进来后才吩咐人购置的,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帮女人吹头发。所以,这动作不仅不熟练,看上去还有些幼稚。

一缕一缕细细的撩动,幽香扑鼻,不免有些心潮澎湃,老实说,他憋得真的很难受,尤其是这样撩人的姿势,她那刚沐浴过的美好身体就那么若隐若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柔柔的,软软的,散着独特好闻的香味,撩拨着他的心弦,比酒更醉人。

“真是折腾人!”低哑暗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憋屈。

吹干头发,他轻轻托着她的屁股就将她放回到床上,自己侧身躺倒在她的身边,伸出手紧紧搂住她细软的腰肢带到怀里,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啄了一口她粉润润的唇,然后,缓缓地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一鼻子的迷人的幽香。

“刘然……”

半梦半醒,白多多似乎很是享受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习惯性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又睡了过去。

那一盏淡雅的橘黄色壁灯光线散发在在她细嫩的脸上,眼睛闭着,羽毛般欣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刘然啜着气,扯过轻软的薄被就将两个人盖在里面。

其实,他有多么期待去探索她,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的动情动欲,如此冲动的感觉来得太快,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一直自恃清心寡欲的自己,一遇上她就丢盔弃甲地认栽。

情和欲这两个字,他不是不懂,可以往的日子里从不热衷,也从来没有这种非要不可的感觉,作为男人在一生中荷尔蒙最旺盛的时期,他一心只有军人热血,国家利益。多余的精力,他宁愿发泄在球场上,在训练场上,也不愿意跟女孩子虚渡光阴……

说实话,他家世显赫,长得又好看,今时今日的地位,曾经招惹过多少女孩子的眼睛?只要他愿意,一大把一大把的漂亮姑娘都会像蜜蜂似的往他跟前涌。

可他,就是找不到动欲的感觉。

都说这事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饿了,得吃,渴了,得喝。情.欲是人之天性,而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正常的,心里上是有些毛病的。

他不是圣人,更没执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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