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珊哭笑不得,带着泪用了劲的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扑进倪菲儿的怀里哭诉:“菲儿,你这是我的初吻阿!就这没了,呜呜!该怎么办?我是留给你哥的,啊啊啊,真要命...”
吴晓兵脸上瞬间有了红印,但他没觉得疼,把心中的女神弄哭了,他是该打的!相反他心里很高兴,因为越珊说这事她的初吻,其实越珊不知道,这也是吴晓兵第一次亲女生。
回去的路上,三个人都在沉默中各自想着心事。
南长街的灯火依旧璀璨通明,河道上时不时的涌出一条花船,船上有女用着吴侬软语轻声的唱着锡剧,听得不慎明了!歌词大意都是郎情妾意的送别词!
花船上坐满了客人,三两一桌学着古人,对着明月举杯畅饮。穿行在船上的送餐女子都是身翠绿的短打汉服,扎着袖口,散着裤腿。男子的则是一身灰扑扑的小二装扮。
似乎夜越深,人越多,运河两旁不多的酒店生意已经爆满了。
南长街属于本市的南长区内,南长区在明清两代一度成为商市的中心,是米市和农产品的聚集地被称为米码头、布码头、丝码头。清末又成为苏南地区砖瓦生产、冶铸行业和木船修造基地。
如今的南长区有六个街道,55个社区。六个街道包括:迎龙桥、南禅寺、清明桥、金星街道、金匮街道、与扬名街道。
南长街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却早已不是清明时节若隐若现的运河古镇,也不再是风霜雪里看谈了一切的历史古迹。纵然这里风光依旧,唯独少了那份古朴的宁静!
上官晴家的运河新村在南长街不远的青阳路上,靠着太湖广场,这处房子的市价不低,所以陈国彪一个劲地想要占为己有。上官家的房子不大却很值钱,对于一个游手好闲,居无定所的浪荡子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住所。
陈国彪连哄带骗外加威胁,使得曲凤自认为为了儿女不顾孩子的反对,拼了命的要和这个祸害结婚。
上官彬气得撂了挑子,转身去了学校不肯回家。他搁下狠话说:“我和这个老流氓只能有一个留下!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最后在曲凤寻死觅活的骂儿子不孝,上官彬擦干眼泪,头也不回的走了。
上官晴没拉住弟弟,又怕母亲玩上吊那一出,只得忍了,说你们想结婚也行,不过爸爸刚死没多久,怎么也得过了三年孝期。她这么一说,曲凤不闹了,陈国彪也哑巴吃黄连。
上官晴和母亲的关系又恢复到从前,她今天要求助于母亲,但是不能让陈国彪那个恶棍知道。她回家的时候快九点了,陈国彪还没走,看样子想要留宿,上官晴脑子一瞬间有了主意。
她堆着假笑对陈国彪说:“陈叔叔,你回去休息吧,我下周要集训不在家,你到时候早点来陪我妈好吗?”
沙发上的陈国彪听见这个平时冷脸,现在却笑靥如花的俏生生小美人同他起说话来,心里那个美的直冒泡泡。
顶着一张交通马路的驴脸,笑得抬不起下巴,嘴角溢出唾液说道:“好说好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啊,你就放心出去训练,这个家有你陈叔,谁也不敢欺负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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