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旭硬拖着上官晴在小区外的重庆烤鱼坊吃了晚饭,欧阳旭没想到上官晴还会用左手筷,惊叹后问了她一写关于工作上的事情。步行送上官晴回家,其实吃饭的地方很近,欧阳旭坚持把她送到了小区门口,看见小区门口新立的牌子讶然了:“喔!我都不知道,这小区改了名字!”
上官晴平静的瞟了他一眼:“上个月改的,不是说市政府要进行旧小区改造嘛,原来那个名字可能太俗了吧,因为靠着运河就改成了运河新村。其实这名也不咋滴!”
欧阳旭点点头若有所悟:“呵呵,还真像那么回事!我送你到楼下。”
“不用了,里面很安全。你赶紧回去吧!”上官晴头也不回的飞奔。欧阳旭怅然的原地站了一刻,才回到停车场取车。
月色朦胧不慎明亮,墨蓝的天空如同一弯穹庐,清辉的月光照在两个细长的人影身上。
倪菲儿与越珊并肩坐在a大的教学七楼楼顶平台的一隅,此处视野囊括这座古城中心的市貌,抬头可看星辰,低头可俯梁溪区的主干道与南长街大运河。
南长街是最繁华的一条老街,中间是大运河,运河两旁是亭台楼阁的酒肆饭庄,以及各式购物的铺面。每个铺面都挂着红灯笼与彩灯,裹了起来,实则是运河穿堂而过。这个时间段正是晚餐的高峰期,故而运河两岸熙熙攘攘的喧腾不休。
夜晚的古街与白日大有不同,少了那份暗夜的宁静,既不是浅吟低唱的梦幻,也不是萤火纷飞的静谧。而是人声鼎沸,灯红酒绿。
人们欢天喜地,兴致勃勃,吴侬软语穿梭在香气中。那架在运河之上的清明桥在夜色下更显得娇媚神秘。
越珊与倪菲儿肩靠肩的并排倚在墙跟上。倪菲儿不停的开合手机屏,似乎在做一个难以抉择的决定。
越珊眼光送的很远,她把眼光定在下面那座清明桥上。弯弯的清明桥呈拱形凌驾与大运河之上,夜间的运河水如一条白练s形居中,隔断两岸的众多江南古屋。
白日细雨时分,若撑一把油纸伞,着一身汉唐服,旋转在这清明桥头,赏着雨滴落在河面上荡出的涟漪,轻嗅将这时间凝固的永恒之幽香。试问苍天可将这一刻定格否?然记录她的却只是一张相片。
越珊深深地叹了口气,不舍得收回目光,偏头问旁边的人:“你决定好了吗?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了,总要给人你家回个话,扭扭捏捏一点不帅气!”她嘟了嘟月牙的唇瓣又叹了口气。
倪菲儿纠结的面部被她这么一说,很快做好了决定,电话拨出去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听见一个低哑的声音在电话接通后,急切地喂了一声,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啊。她连忙清了清嗓子,在对方问出第一句话后,回答道:“我,考虑过了,你说的对!我决定去试一试,你可以帮我安排吗?”
她听见欧阳旭那头,先是车水马龙的声音,接着可能是关上了车窗,就静了下来,他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好!你愿意尝试,给自己一个机会那是对的。乘年轻好好把握时间和机会!就这样说定了,我联系好了就给你电话,大概时间就在这两天,不会出了后天!”
“嗯,谢谢你,欧阳!”倪菲儿小心翼翼地说。越珊则把耳朵贴过去监听,一会儿笑一会儿凝神。
倪菲儿和欧阳旭说了再见,挂掉电话冲越珊来了个大大的拥抱,高兴地说:“珊珊,我觉得我这样做是对的!”
越珊也拍着她的背说:“是啊是啊!要不是我逼你,你还在犹豫,还不好好谢谢姐姐我!”
“别自称姐姐,咱俩一样大!”
“我比你大十几天呢...啊啊啊好开心...”倪菲儿松开越珊,从地上爬起来,迎着秋风在平台上疯跑了一,才站到平台一处突出去的护栏前,凭栏远眺。赞叹道:“我觉得今天的南长街运河格外美,好想去逛逛!”
“那还不走,我们现在就去!”越珊是行动派鼓动道,说着就拉倪菲儿下天台。
“哎--校门都锁了,怎么出去啊?还不如回宿舍睡觉哩!”倪菲儿没好气的说。
越珊却不管,硬拉她不放手:“来,我有办法出去。树是死的,人是活的,想办法啊!走,跟我来!”
当倪菲儿跟着越珊站到围墙跟上的时候,才知道越珊说的活路竟然是翻墙。
“喂,你不是想要翻墙吧?”倪菲儿试探地问了句。
越珊得意洋洋的接话:“对啊,你很聪明嘛!就是爬过去。”
倪菲儿拒绝道:“我不爬,我恐高,”话还没说完,越珊指着她的鼻子大笑起来:“你恐高?骗谁呢?飞机上不高?你那么高都过来了,这个高度嘛,也就两米五。”
“两米五!我过不去,真的!珊珊,”倪菲儿往后退了退。
“没事的,我带了这个,”越珊拿出一根拇指粗的长绳子,她在手里摆弄了一下,一个带着三弯钩子的爪藜出现在她的手上。
“你这是,早有预谋?!”倪菲儿惊叹的用审视的眼神看她。然后笑道:“越女贼,你好大胆子,万一给保安捉住,咱们可要受罚的。”
“倪大小姐你放心,我都踩过点啦!这时间段绝对没人来这里。”越珊神神叨叨的解开绳子,往后退几步,倪菲儿看她这架势是非出去不可,只得也往旁边挪动了脚步。
越珊退到了一定的距离就对倪菲儿道:“菲儿你再站远点,我要扔上去,别打着你!”等倪菲儿退到越珊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