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一定是触怒了月神!”
在汹涌的火势之下,通天塔的梁柱掉落下来,这场大火将巴比伦的整个都城都照亮了,滚滚的浓烟直冲天际,将整个都城染成的红色4使离得很远都能感受到大火的热力。
碎石开始掉落,通天塔摇摇欲坠,惊人的火势沿着芦苇蔓延到了森林和都城之中,被烧死的人不计其数。
“真是恐怖的火势!”陆予喃喃自语,在这个没有消防工具的时代,遇到这样的大火,只能等到火势熄灭。
“天真善良,哼。”伊兹密眯了眯眼睛,真正天真善良的女孩子,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欣赏那些枭雄,但是像尼罗河女儿这种披着一层神的女儿的外衣,而带来的全是灾难,真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幼发拉底河里,通天塔被烧毁,尼罗河女儿只有从水路才能逃脱。”陆予轻笑一声,拉格修王这一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几乎被火烧成红色的通天塔坠落了下来。
凯罗尔在河中的小船上看到巴别塔的倒塌,悔恨不已,她没有想到会破坏巴别塔,她只是想要拯救埃及的士兵。
埃及士兵借着芦苇丛的掩饰,分批次的引开了来追击的巴比伦士兵,凯罗尔被乌纳斯和路卡簇拥着,将金灿灿的头发掩盖起来,坐在小船上,躲避着巴比伦士兵的搜寻。
路卡看到了一只鸽子在上空盘旋了一会儿,就落入了芦苇丛中,心中一喜,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落在不远处摆动的芦苇丛,王子到了,他一定要将尼罗河女儿送到王子身边去。
划着小船,他们离伊兹密和陆予埋伏的地方越来越近。
凯罗尔还在因为火烧通天塔的事情而懊悔,丝毫没发现他们的小船被人盯上了。
就在一瞬间,陆予就轻盈的跃上了小船,抬起手狠狠一击,砍在乌纳斯的后颈上,一直在警戒的乌纳斯的身体就软软的倒了下去。而凯罗尔瞪大了双眼,正要尖叫的时候,被伊兹密用手帕捂住了口鼻,晕了过去。
迅速的用绳子把凯罗尔捆起来,这一次伊兹密可没有那么怜香惜玉,还朝她的嘴巴里塞了一块手帕。
“路卡,等到乌纳斯醒了,你就跟他说凯罗尔为了救你们,被巴比伦的人给抓了回去。”伊兹密将凯罗尔拽上了小船,冷冷的吩咐路卡。
路卡瞪大了双眼,这个谢吉怎么会跟王子在一块儿呢?虽然狐疑,但是伊兹密王子在他心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立刻点点头,目送着他们划着小船离开。
为了取信乌纳斯,路卡抽出了匕首,避过要害往身上划了一道鲜血淋淋的伤口。
顺利的避开了巴比伦的士兵,伊兹密他们快马加鞭的朝着比泰多赶去,一直到进入了比泰多的边境,才松了一口气,寻找到了一处有溪水的树林扎营。
凯罗尔从昏迷中苏醒,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瞪大了双眼看着帐篷中的伊兹密王子和陆予。
湛蓝色的瞳孔瞬间缩了一下,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了下来。
陆予走到她面前蹲下,伸出细白的手指取出了凯罗尔口中塞着的手帕,她脸上带着悲痛:“谢吉,你背叛我!为什么?”
听到她这么一说,陆予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他可没有凯罗尔那么狼狈,而是穿着极为柔软的细亚麻长袍,拖曳在地上,手腕上还带着黄金手镯,碰撞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响声,整个人极为明艳动人,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叫人觉得心的醉了。
“尼罗河女儿,我从未向你效忠,又何来的背叛呢?”歪了歪头,陆予的话才说完就被伊兹密抱了起来。
两个人坐在的铺着柔软毯子的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凯罗尔。
“伊兹密王子,我已经成为了曼菲士的王妃,不可能喜欢上你!请你放了我!我不是什么尼罗河女儿,我是美国人,来自二十世纪!”凯罗尔挣扎着,绝望的朝伊兹密大喊起来,她真的不是什么神的女儿呀。
陆予听到她这么义正词严的话语,嘴角抽搐了一下,二十世纪的话,那就是1901年到2000年,好吧,这个女孩比自己还早一个世纪。
他要不要得瑟的说出他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顺便冷艳高贵的鄙视她一下呢。
而伊兹密听的只想笑,挑剔的眼神落在凯罗尔的身上,皮肤不够紧致,没有陆予那么娇嫩,仔细的看,还能发现她的脸颊上有几粒浅浅的雀斑,相貌不过普通而已,若说是神的女儿,简直乏味的可笑,连陆予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在男孩面前,连伺候男孩都不配!
到底这个女孩子从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他会对她一往情深,非她不娶呢?
“凯罗尔,我只问你,米达文是怎么死的?”伊兹密嘴角的笑已经消失了,看着凯罗尔的眼神中带着冷漠的寒光,那声音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凯罗尔被吓到了,在上一次埃及和比泰多战争之后,伊兹密王子望着她的眼中都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而现在这个眼神,简直就好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和感情。
“我,我不知道……我说过的,我不知道!”凯罗尔惊恐起来,已经过去的很长的时间,米达文的死在她心中原本已经模糊不清,而伊兹密的话犹如炸雷一样,把凯罗尔给吓坏了。
爱西丝烧死米达文的时候,她确实就在神庙之中,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