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他想着尹超那些人总来找麻烦,不能任其下去。其实尹超、黎三飘那些人的实力,连他皮毛都伤不到,但为了演戏逼真,他不得不自己用修为逼出血来,如此挨了两次打,体内血气损失不少。要是再来个几次,他没被打死,自己反倒会把自己弄成个人干,。
何况自己现在表面只是一个刚入门的杂役弟子,连凝气一层实力都没有,却能抗住四代弟子攻击,而不受内伤。这本身就启人疑窦。
他倒不是不想将戏做足,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只是查探邪教底细的事情十分紧急。太玄宗那边不知有多少邪教卧底,若不尽快找出杜金谷,摸出那个组织的底,拿到太玄宗邪教卧底的名单,谁知道邪教什么时候会突然发难,扳倒太玄。为了抓紧时间,就算演戏有漏洞,也顾不得了。
他这般边走边想,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心想:“对啊,弟子簿!我怎么这么笨呢,要查杜金谷的下落,去偷弟子簿不就行了?只要查阅这三个月内新入门的弟子名单,再逐一排查,岂不比现在这样盲目瞎找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