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竹:“可是,他们发现这些披风与被子不见了怎么办?”
池岩:“不要全撕,留一部分在这,他们不会仔细检查,不会发现的。”
白依竹点头,目前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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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一条长长的布绳子制成。
披风的布与被套的布都很结实,质量很好,白依竹一个人制得相当辛苦。
池岩帮不上忙。
白依竹将绳子的一头绑到白发男子手腕的铁链上面,把另一头丢下去,小心谨慎的探头往下看,感觉好像还差了一大截。
池岩:“撕我身上的外衣。”
“这……”白依竹猛地脸红。
两件披风都已经撕了,两条被子的被套也都已经撕了底下的那一层,没什么可以撕的了。池岩:“撕吧。”
白依竹颔首。从小到大,大家闺秀,从没有如此接近过一个男子,更别说动手撕男子的衣服了。
把布绳拉上来,把撕下的布接上去。
这次把绳子丢下,白依竹看了看,觉得够了。
池岩让白依竹再把布绳拉上来,把丢下去的那一头牢牢绑在白依竹自己身上。这样一来,她爬下去的过程中,一旦有什么意外,至少还被绳子绑着,可以缓冲一下,能多一分保证。
另外,池岩让白依竹将两条被子都盖他身上。
他这是担心她爬下去有危险?他怕她出意外?白依竹心跳如鼓,都按池岩说的做了。绝世唐门 .jue
准备下爬的一刻,白依竹:“还不知……不知你的名字。”
池岩:“岩。”
“嗯?”白依竹有些没明白。
池岩:“我的名字。”
白依竹:“就这一个字?没有姓吗?”
那个人也这么问过,脑海中蓦地闪过当时的情形,以及那个人的音容笑貌,每一幕都清晰如昨天。他一旦出去,只想第一时间去找她,将她找到。他一定要弄清楚雪山之后发生的事,他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保护好她,再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绝对绝对不会!
白依竹等不到回答,“我……我姓白,名……名‘依竹’。”女子的闺名,岂能随意告诉男子。几个字说出,白依竹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不敢再看男子,抓着布绳依依不舍而又紧张不已的开始往下爬。
池岩:“你会回来的,对吗?”
白依竹:“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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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竹每一步都爬得小心翼翼,双手紧抓布绳,止不住的冒汗。
当双脚落地,白依竹蓦然仰头往上望,根本看不到崖璧中央的山洞,也看不到白发男子。很想大声的告诉白发男子一声,好让白发男子放心,可又担心被囚禁他的人听到。
最后,白依竹只能匆匆离去,走远了后边走边回头看,思量如何去找之前救了她与引开黑衣人的那个人,后悔当时没问问那个人住什么地方。
傍晚,同一名高僧给池岩送晚饭,依然是一盘“菜叶子”,没发现什么异样。
夜,黑下来。
另一边,全都一无所获的几个人回到马车处汇合。
俞文萧:“公子,我这边没有发现。”
宋元:“我也是,什么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