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将左脚回退半步,脚跟在地上一蹬,身体如离弓之箭飞射向马竹凡,身体周围的强力的气浪形成一股霸道的狂风,在临近马竹凡时,其伸出右拳,直接攻向马竹凡的面门,拳头形成的罡风吹的马竹凡的头发乱飞,下一刻马竹凡的脸就要被打烂,有些将士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楚兮兮更是紧紧得握紧拳头。
马竹凡看着迎面而来的拳头,他仅仅伸出了右掌还击,一个气力阳池穴的修为居然用右掌来还击一个气行中封穴修为的全力一击,那不是找死吗?众将士心里皆是如此想着。
“什么,这不可能,难道我们眼瞎了吗?”一声一声惊呼声从众将士嘴里喊出,楚兮兮也惊得握住了樱桃小嘴,但见马竹凡简简单单的右掌就挡下了李副将那带着足有一千三百多公斤力道的拳头,李副将一脸懵逼,难以置信的望着马竹凡,他感觉自己的拳头好像击在了钢板上,一个气力阳池穴一般也就有五百公斤的力道,怎么可能挡下他一个气行中封穴的全力一击,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马竹凡乘着李副将发呆间隙,左脚向前一步,右掌变爪紧紧抓住李副将的拳头,左掌则托着李副将的腋下,李副将暗道一声:“不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李副将后背着地摔在地上,甚是狼狈,其慌忙站起来,准备反击,可是马竹凡哪里给他机会,右掌始终死死的抓住李副将的右拳,马竹凡看他起身又是一击过肩摔。
众将士已经看傻了,但听“碰、碰……”一共十声传来,那李副将已被马竹凡整整摔了十次,好像其摔的不是人而是个破麻袋一样,一阵阵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李副将已学乖了,哪里还敢站起来了,只要一站,等待他的就是那残忍的过肩摔,李副将被打怕了,现在就像一个死鱼般躺在地上。
马竹凡见李副不在挣扎,用眼角余光看着那三十个将官,淡淡的道:“你们一起上罢,就不要浪费本将军时间了。”说完,那三十个将官皆吓得咽了口吐沫,三十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三十个人一起持刀向马竹凡砍去,马竹凡拿出铁剑,身形一动,就如闪电般在三十人之间穿梭,一阵剑光闪过,马竹凡又站回原处,快、快的让人应接不暇。
接连的扑腾声传来,三十个将官皆倒在地上,捂着腿在地上哀嚎,在短短的一瞬间,马竹凡将他们的腿全部刺伤。
“属下参见马将军。”不知是哪个将士单膝跪地喊道,接着一阵阵“属下参见马将军”的声音传来,训练场上的一万将士皆单膝跪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甚是壮观。
马竹凡双后背在身后,身穿黑色的铠甲,腰间挂着铁剑,他慢慢踱步在单膝跪着的将士之间,他抬头看着军营上空的战旗飞舞,他道:“黑逵一个臭名昭著的土匪头目,现在已经猖獗到霸占了整个淮河县,不知道他在淮河县干了多少烧杀**的恶事,而我的家乡就在淮河县,我的父母、两个姐姐都在淮河县,试问我该不该去剿灭土匪,众将士你们回答本将军。”
单膝跪着的一万将士听见,齐声回道:“应该。”
马竹凡目光环顾一周,铿锵有力道:“告诉我,你们当兵的职责是什么,现在淮河县的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我们该不该去保护百姓,还在在这里当他娘的缩头乌龟,大声的告诉我,该不该去剿匪?”
众将士听后,跟打了鸡血一样,怒吼道:“剿匪、剿匪……”
黄昏时分,马竹凡的营帐中,李副将和十位千夫长垂着手站立着,大气都不敢喘,马竹凡站着,看着前面的一幅地图,这是淮河县的军用地图,龙霸天、王小胖、楚兮兮则是随意的坐在毯子上吃着卓上的果食。
马竹凡手指着淮河县的地图上的几个点,道:“明天先将大军的粮草送到淮河县附近,王千户你亲自带人押运。”王千户领命。
“赵千户你后天带二千骑兵突袭淮河县的几个敌人据点,先打打他们的嚣张气焰,结束后迅速和大部队汇合。”赵千户领命。
“黑逵的据点在淮河县的一座山上,此山名为老子山,通往此山的只有一条石道,四周皆是悬崖峭壁,黑逵的据点也修筑的如铜墙铁壁,易守难攻,李副将听令,后天你率领两万主力向淮河县出去,两天后你在通往老子山的道路前修建退可收,进可攻的瓮城,限你十天内建好。”李副将领命。
马竹凡一条条指令指派下去,说完他有点疲惫的坐在地毯上,对李副将道:“你来说说,当前的敌我形势。”
李副将指着地图,不卑不亢的道:“将军,现在敌方有五位气行修行者,一百位气力修行者,黑逵的实力应在气固第一层,锤炼到了肾脏,老子山上应有五千敌人,我方算上将军,共有十二位气行修行者,一千位气力修行者,两万将士,整体实力肯定是我方占据优势,但是敌方的头目是气固修为,再加上地理的优势,敌人的据点修筑的如铜墙铁壁一般,我方获胜的概率几乎为零。”
马竹凡听后,也不生气,站起来,围着地图来回的踱步,他皱着眉头沉思着,突然间他站在地图前,指着一个敌方道:“此处敌人可有守军。”
李副将看后,回道:“禀告将军,此处是敌人据点的后山,敌人据点也是依山而建,此处与山连接,山下就是悬崖峭壁,据我们线人汇报,此处有五百敌军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