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竹凡看着飞驰而来的三把锋利水剑,剑刃的寒芒让其不由自主的打颤,他能想象陈天羽师兄面对着三把飞剑的压力,马竹凡压下内心的恐慌,疯狂运转丹田内的赤红色真气进入天髎穴、天井穴以及手中的破铁剑之中。
但见两尺三寸的破铁剑在赤红色真气的注入下,“噗嗤”一声一点赤红色火苗在剑身上出现,接着赤红色火焰迅速布满剑身,连铁剑表面的斑驳锈迹都被烧化。
乌王见状,惊讶道:“剑随心动,心生怒火,而剑生赤火,这把看似锈迹斑驳的破铁剑,至少是万年以上的材质打造,且产生了灵性,不简单啊,看样子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啊!”四位掌门听后,皆是有点意外,乌天魁紧绷的脸松弛下来,暴隆则是一脸阴沉。
身穿藏青色布衫,下着棕色宽裤的少年,手持燃烧的两尺三寸铁剑,在流动,站着擂台上只身面对三把锋利水剑,水剑的气浪压着他的头发飞舞,衣袂飘飞,这是一幅悲壮而又充满美感的画面,所有人都为这少年捏一把汗。
马竹凡动了,看着第一把锋利剑刃已至身前,手持燃烧的铁剑直接从剑刃的剑尖劈下,轻喝一声:“给我开。”锋利的水剑剑尖遇到铁剑表面燃烧的赤红色火焰,接连发出“噗嗤”的声响,接着大量水汽从舞台处升起,马竹凡手持燃烧铁剑,直接将第一把锋利水剑,从中间劈成两半,铁剑的火焰已熄灭大半。
马竹凡刚击破第一把剑,第二把剑就接踵而来,毫无喘息的时间,马竹凡左手掌对着飞驰而来的第二把剑,吼道:“低阶中等武技火形墙。”但见,大量赤红色火焰从他左手掌中喷出,形成一人多高的赤红色火墙,第二把剑和火墙“砰”的一声撞击在一起,大量白雾至撞击处升腾而起,霎时间,第二把剑和火墙皆消弭于空气间。
挡下第二把剑,此刻正是马竹凡,新力未成旧力刚消的时候,第三把剑已攻至面门,马竹凡仓促间,右手挥舞着还在燃烧的铁剑,击在第三把剑的剑刃上改变其攻击的轨道,自己头颅则躲开剑得锋芒,千钧一发之间,避开了最后一把剑的危机,可是剑的锋芒还是将马竹凡的脸颊割伤,伤口处鲜血淋淋。
马竹凡不顾伤痛,持剑欺身靠近暴震,毫不犹豫的挥剑劈向他的头颅,暴震慌忙间举起长剑阻挡,“咔嚓”一声,暴震万年精铁铸造的长剑直接被马竹凡的剑劈成两段,同时间马竹凡铁剑上的火焰也熄灭了,暴震脑袋“嗡嗡”的乱响,头脑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断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马竹凡看着傻眼的暴震,道:“暴震,你不是要用拳头把我打成肉泥吗?现在我给你机会。”说完马竹凡将手里的铁剑插在擂台上。
暴震听后,缓过了神来,双眼布满条条吓人的血丝,吼道:“去死吧,狗杂种。”说完右拳直接攻向马竹凡的面门,马竹凡同时出右拳向迎,“砰”的一声两拳撞击在一起。
但听一声“咔嚓”声,暴震的右臂骨骼直接被马竹凡的力道震碎了,‘啊,啊……’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从暴震的喉咙里发出。
暴震后退,不断后退,摇头慌张,道:“不可能的,你的力道怎会如此之大?”说完,不信邪的又出左拳攻向马竹凡,马竹凡出拳向迎,同样的下场,暴震的左臂骨骼也被马竹凡震碎,马竹凡也不和其废话,右掌如钳,顺势将其脖颈掐住,并将其提至半空。
暴震脖颈被马竹凡掐住,身在半空,只觉得呼吸困难,肺部膨胀,双腿直蹬,眼睛被血气充斥,眼看就要一命呜呼。
暴隆看到自己宝贝儿子就要命丧九泉,急切的对乌天魁吼道:“乌天魁,我家老爷子前段时间已突破至半步气龙境界,若是你的野鸡弟子杀了我儿,我会让你整个乌地派陪葬。”
乌天魁听后,面色疼苦,颓然的对马竹凡道:“竹凡,放了暴公子吧。”
马竹凡转身看着贵宾台的乌天魁,手上的力道也减少了,暴震就像捡到了救命稻草,肺部剧烈的起伏,努力的呼吸着空气。
马竹凡闭上眼睛,想起认识陈天羽的点点滴滴,耳畔时常响起陈天羽师兄的那句话语,“师弟,别人怎么活,那是别人的事情,我们生在人世间,一定要固守自己内心的清明,有些东西就算付出性命也要去守护,这样活的才有价值”。
马竹凡默默的问自己的内心:“我修仙是为了什么了?变强?匡扶正义?惩恶扬善?都不是,我没那么高尚,我修仙就是为了我想保护的人不受伤害,哪怕付出了性命也在所不惜。”想到着马竹凡的眼角已布满泪痕,他睁开眼睛,掐着暴震脖颈的手掌,加大了力道,暴震拼命的蹬脚,肺部膨胀,眼睛血管已经爆裂,面色紫胀,转瞬间已经一命呜呼。
马竹凡看着手中的暴震已不在挣扎,但见暴震舌尖微露,口鼻有液体流出,马竹凡只觉得一阵恶心,直接将其尸体仍在擂台上,转身看着贵宾台道:“我马竹凡宣布,至这一刻起,我脱离乌地派,和乌地派将无任何瓜葛,暴隆老儿,要报仇,尽管找你马爷爷,不要涉及无关人等。”
暴隆听后,气的几乎咬碎钢牙,拍碎太师椅的手把,“噌”的一下起身,怒骂道:“无理杂碎,今天老夫就让你给我儿陪葬。”说完,身形如幽灵般出现在马竹凡的身旁。
“中阶上等武技索命爪。”但见暴隆运行丹田真气,一个一丈左右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