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一群衣着华丽的仆人簇拥着一位穿着华贵,头戴紫金冠的少年向楚兮兮走来,那少年彬彬有礼的道:“楚师妹,有理了,鄙人是当今乌王之弟,不知师妹今晚是否赏脸共进晚餐。”
一听是乌王之弟,擂台下众多达官贵族的小姐都是眼冒金星,有小姐羡慕道:“这位是乌王的三弟,授以公爵,而且在军中也有威望,还立下了赫赫战功,如果要是邀请我共进晚餐,我这辈子死亦足以。”
楚兮兮看了看这位乌王之弟,用力得揽着马竹凡的手臂道:“公爵有理了,我今晚有约了没空,每晚都没空。”说完清澈的眼眸望着马竹凡。
那乌王之弟,一听楚兮兮的回答,面色阴沉,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拒绝,不悦道:“那打扰楚师妹了。”围观群众则是阵阵窃窃私语。
马竹凡有点无奈的摸摸了额头,道:“小妹,快点坐下调息。”楚兮兮听后调皮的吐了下舌头,依言坐地调息。
半炷香后,李长老宣道:“第三场比试,乌天派暴震对乌地派陈天羽。”
那暴震听到自己的名字率先走向擂台,陈天羽略有点紧张,他知道这位暴震的凶残,文倩紧紧得握着陈天羽的手,眼里满是担忧,道:“师哥,打不过要及时认输。”
陈天羽点了点头,刚要走向擂台,文倩还是不松手,陈天羽回头望着文倩,文倩似乎鼓足勇气,娇艳的红唇轻轻的点在陈天羽的嘴唇上,娇羞道:“师哥你不是为你自己而活,这次内门比武结束,我们回去成亲吧!”
陈天羽听后,内心一暖,紧紧得把文倩抱在怀里,松开文倩后,径直走向擂台。
陈天羽在暴震对面三丈处站立,施礼道:“暴师兄有理了,在下乌地派陈天羽,请赐教!”
暴震听后,用猩红的舌头舔着剑身,眼也不抬,鼻子里哧哧两声,冷笑道:“赐教不敢,不过可以用剑多刺几下野鸡的尸体还是可以的。”陈天羽听后,满脸怒色。
“低阶上等武技蟒劲术。”但见暴震全身经筋暴起,眼睛中布满血丝,肌肉虬结,手持长剑,身体如炮弹一样攻向陈天羽。
陈天羽只能见招拆招,被动的防御,暴震的每一次攻击都用尽全力,眼中血气弥漫,状若疯狂,陈天羽每接一招,都要后退三步,缓解其力道的冲击。
擂台上陈天羽青色长卦的胸前已经布满斑驳血迹,一盏茶后,但见,暴震收起凌厉的攻势,一脸戏谑的看着陈天羽道:“小野鸡,还不使出你的绝学水影杀,要不你就没机会了。”
陈天羽,持剑柱立,咬紧牙关,不让心肺的血液吐出来,他看着满是缺口的剑,内心一阵伤痛,低吼道:“低阶上等武技水影杀。”说完他手中的剑消失,化为水流钻入擂台中,接着擂台上有大量水溢出,而陈天羽的身影如化成水般消失不见。
暴震则是一脸不屑的神情,站在水里,但见其身后一道人形水影显出,持剑刺向他的头颅,其轻轻挥动长剑,破碎攻击的的水影。
半柱香后,暴震用剑击破了无数攻击的人形水影,但却没有一丝力竭的现象,咧嘴笑道:“小野鸡你失算了吧,我可不是萧天那个垃圾可以比拟的,现在我也玩够了,该让你现身了。”
“中阶下等武技三剑虐杀。”暴震喝道,但见其运行丹田,丹田水属性真气经过特定经脉外放,在其周围形成三把由水组成的锋利的剑,三把剑围绕其周围不断的虐杀人形水影,但见剑经过的地方,擂台上的水皆被其吸收,剑吸收水后,也不断的壮大,在之前的三尺六寸,变为现在的六尺八寸,转眼间擂台上的水都被三把锋利的剑吸收。
低阶上等武技水影杀就是以擂台上的水施展的武技,现在擂台上的水没有了,陈天羽面色苍白的显出真身,暴震看到陈天羽的真身被其逼出,喝道:“去。”
但见,三把长六尺八寸的巨剑,依次向陈天羽攻击而去,陈天羽此刻丹田真气所剩不多,只能持剑挡住攻击而来的巨剑,擂台下众人皆不敢睁目观看,怕陈天羽血洒当场,文倩更是俏脸没有一丝血色。
只听“碰、碰、碰”三声撞击声传来,陈天羽身穿的青色长卦已被血液染红,如血人般无力的跪在擂台上,手中的剑已折断,猩红血液夹杂着内脏的碎屑从嘴角流出,触目惊心,只剩半条命的样子。
暴震就像看一件自己得意的艺术品一般慢慢的走近陈天羽,将手里的剑随意的搭在陈天羽的脖颈处,戏谑道:“快说,乌地派是野鸡门派,爷爷就放过你,或者投降认输,反正野鸡门派最擅长的就是投降了,哈哈哈……”说完后,得意的畅快大笑。
文倩撕心裂肺的哭叫道:“师哥,认输吧,我们不打了,我们回家吧。”
陈天羽微微的抬起头,喘着粗气,说到:“我认……”
暴震有些听不清楚,将耳朵靠近陈天羽的嘴边,戏谑道:“你说什么?爷爷没听清楚,大声点。”
“哈哈……”陈天羽大声的笑着,嘴里的血液不断的流着,笑得是那么的让人心碎。
“我操你奶奶。”说完,他那沾染血液的猩红牙齿紧紧得咬着暴震的耳朵不放。
“啊,啊……”暴震疼的不停的吼道,怒骂道:“该死的野鸡给爷爷松嘴,松嘴。”
可惜的是陈天羽没有一点松嘴的意思,似乎他咬的不是耳朵,而是他这辈子的信仰一般,没有人可以让他说出侮辱师门的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