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快点!”为了尽早解脱,她再一次提醒他。

“你看着我……”看着她身上留下的他的一个个忧,他捏着她的下巴,粗重的喘息着。她被他捏疼了,娟秀的眉毛皱成小小的一团。这不是他想要的,即使是床伴,男欢女爱,重在一个欢字,就这点而言,恐怕她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床伴。

她总是拒绝和抗拒他的身体,只有昨晚,只有昨晚……他感受过她如火的热情。

“你看着我!”他抓着她的头发,再一次凶狠的命令。

“楚天佑,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你,除了你,谁还会这么qín_shòu不如!”她学着他残忍的样子,在他的身下邪恶的笑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琪琪……”她毫不在乎舒展的身体,就像盛放在午夜中的罂粟,有种致命的媚,楚天佑握着她的纤狠撞了几下,迷乱的吻上她的眼睛,她有一双醉人的眼睛,尤其是动情的时候,尤为动人,他多想看到她眼中的动容,叫着她的名字,连声音都缠绵起來,“叫我的名字……”

她媚眼如丝,在他的撞击下凌乱的娇喘着。见她仍不出声,他又狠狠的撞她,那一下一下的撞击,连她的灵魂都快要撞出去了。紧咬着唇,她的报复心顿起,嘤咛娇柔的声音自唇畔溢出,却是一声接一声的:“清远……清远……”

楚天佑的身体骤然僵住,他按着她的身体,眸子中的狂热像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

他从她的身体里撤了出來,扯着她的身体让她头朝下翻了过去,起身,抓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头保持着让她跪在床上的姿势,他抵在她的身后,烫人的呼吸在她的颈间萦绕,“想要快一点,嗯?”

这是个屈辱的姿势,洛琪连连摇头,她不敢相信,从前他是很少顾及她的感受,可是至少不会这么不堪。看來,所有的男人的占有欲都一样,他可以不爱你,但也不准你爱别的男人。

更不准你在床上叫其它男人的名字。

今天,她似乎真的触到了他的逆鳞。

“别这样……我求你,不要这样……楚天佑,你要是还有人性,就让我别再恨你了行吗?”她卑微的乞求,呼救,可是身后的男人却已经发了狂的冲撞进來,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抽动起來,“快吗?如果不够,还可以更快!”

“楚天佑,我恨你……我会永远永远一直恨你……”

“恨吧!随便你怎么恨!”

她紧紧的攥住床单,身后激烈的冲撞,让她放弃了挣扎,任凭他怎么折腾,牙关紧咬,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她越是沉默,楚天佑越发了狠,不肯轻易的放过她,他的进攻,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似乎就是要让她记住, 这才是他,如果不能给她快乐,痛,也是一种让她记住自己的方式。

折磨,进攻,反复,直到两个人筋疲力尽,瘫软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洛琪伏着枕头昏昏入睡时,她听到一种既陌生又无比缠绵的声音,附在她耳盼轻轻的呢喃,“如果我们不是以那样的方式认识,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

张小北的医药费不够了,这消息是楚晨告诉洛琪的。这几天,洛琪怕许曼曼介意,一直沒敢去医院,但每天都会煲个汤,送到楚晨那里,再由楚晨交给许曼曼。

听说张小北还欠着一笔不小的医院费,洛琪当即就犯了难。

楚天佑这几天回來的很晚,早上又早早的走了,洛琪连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沒有。

不过,好像自从那晚之后,她和他之间好像隔了些什么,再也无话可说。

今天是周末,他又不在。

地板上,散乱的扔着他的衣服。捡起地上的衣服,每一件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洛琪心思恍惚,一股恼塞进洗衣机里。

靠在洗衣机上,洛琪纠结了半天,最后终于决定给楚天佑打一个电话。

“什么事?”电话接通时,洛琪的心颤了一颤。那冷淡至极的声音让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突然泄了气。

有些东西我给是一回事,但被人利用索取是另一回事!她还记的上次他说这番话时的嘲讽和不屑。

本來脱口而出的乞求变成了她的怨怼:“楚天佑,麻烦下次能不能不要把衣服扔满地,生活不能自理,这是孝子才有的行为!”

电话那端的声音依然沒有一丝波澜:“你打电话,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不然呢?我替你收拾一早晨了,你知不知道?”

“天佑哥,你晚上到底有沒有时间啊?”旁边,一个甜腻的女人声音带着妖娆的尾音,远远的,钻进洛琪的耳朵,她握着手机的手蓦的一颤。

“我在忙,先挂了!”冷的不能再冷的声音,楚天佑已经匆匆挂断了电话。

看着屏幕变暗的手机,洛琪半天沒有回过神來。

她真沒用,在卑微乞求和保全自尊面前,她又选择了后者。

可是,让她开口求那个冷漠的人,好难……

尤其,在电话的另一端,还站着他的青梅竹马。

郞骑竹马來,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多么温馨的画面,她和徐清远也有过,指甲一点点陷进肉里,洛琪换好衣服,出了家门。

无奈之下,她把楚晨约了出來,让他先帮张小北把那笔钱垫上。楚晨二话沒说,就同意了。

因为是急用,楚晨当即就和她去了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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