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洛琪伸手欲抢他手中的杯子,加了柠檬片的水,酸的发涩,不利于他的胃,可是,转眼前,水已经被他喝光。

好吧。他的胃痛不痛,关她什么事?

他侧坐在沙发扶手上,大手撩开她的发,几天不见,额头上那道疤又浅了一些,他的指腹在上面摩挲着,唇凑过去,在上面亲了下:“下次不许这么不乖了。”

他眼睛里的爱怜令洛琪的心颤了颤,她情不自禁握住他的手:“下次也不许你这么凶了!”

“我凶吗?”他歪着头,自我审视着。

还不凶?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把她当众骂走,害她难过了好几天。从來还沒一个男人这样对过她,洛琪委屈的扁了扁嘴。

她的唇粉嘟嘟的,引诱着楚天佑倾身吻住,就势要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好吧,以后只要你够乖,我就不对你凶了。”

“我怎么不乖了!”

洛琪顺势踢了他一脚,脚踝却被他一把抓住,他水色的眸光落在她粉粉嫩嫩的脚趾上,它们一粒粒像珍珠一样,透着可爱和圆润,他暧昧的一笑:“你的脚长的挺可爱的。”

洛琪刚想说你好肉麻,岂料,他居然低头就在她的足尖上吻了一下。潮湿酥麻的感觉,伴着异样的温热从她的脚趾头传遍全身,她全身一颤。

而他依然在她的脚背上一下一下的轻吻着,暧昧的抬头看她,神色迷恋而又专注,像一块磁铁,洛琪差点就被他蛊惑的眼神给吸进去了,她往后抽着脚,禁不住的战栗:“楚天佑,你别这样……”

她从前听说过异物癖,比如有的人恋手,有人恋足,还有变态喜欢收集女人的内衣什么的……就像她,看男人就喜欢看男人的手,楚天佑和徐清远的手都好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看上去充满力量。

难道楚天佑这么重口味,喜欢女人的脚?洛琪被他撩拨的有些撑不住了,仍然不住的向后闪躲:“楚天佑,你这个变态!”

楚天佑眼神中有种勾魂摄魄的色彩,他笑了一下,终于沒有再纠缠她的脚,可是唇又沿着她雪白的小腿一路向上,一边用舌尖在上面画着涟漪一边不轻不重的抚摸。他的手像带了电,摸到哪里,她就麻到哪里,渐渐的,洛琪的脸上染上一层晕红,呼吸开始不稳。

他专注的样子,让洛琪觉的自己像被他捧在手心的一件挚爱。她想躲,却又迷恋他制造的错觉,渐渐的沉沦,舍不得躲开他,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让楚天佑路抚摸着向上。

他的唇在她的小腿渐渐移向她的大腿内侧,刚洗过澡的她,身上还弥漫着沐浴露的清香,甜甜的,再加上她本來的少女香气,像是纯天然的春*药,楚天佑渐渐意乱情乱起來。

当他一点点吻向她的大腿内侧,并一点也沒有停下來的迹像时,洛琪轻颤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急忙又羞又臊的推开他的脸:“楚天佑……我求你……你别这样……”

“哪样?”楚天佑抬起头來,那双眼睛盛满了**和怜爱,幽深似一泓湖水,泛着亮亮的,像火苗一样的光芒,那炽热的火同样烧的洛琪浑身发烫,她的脸腾的红透了,竟无法回答他的话。

也就在这恍惚的瞬间,他已轻轻勾下她纯白色的小内*裤,无比专注和认真的把她的身体放倒,唇边勾起一抹坏笑:“不是饥渴的去酒吧找男人吗?我就满足你一下。”

洛琪当然知道他说的“满足”是什么意思,夹紧了双腿,脸更红了,眼睛都不敢看他,只是一味的推他:“好了,好了,楚天佑……你不是当鸭子的料行了吧?你就别拿我做试验了。”

“你的意思,我还不如一只鸭?”楚天佑好气又好笑的扯着她的腿,这丫头越來越放肆了,竟然还敢说去酒吧找鸭,他今天非要她知道乱说话的后果。

这惩罚从他在舞台上看到她和楚晨翩翩起舞时,就按捺不住了。

他就是要她知道,她能臣服的人,只有他一个。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鸭子怎么能和你比呢……唔……”她的话还沒说完,他已经抬起她的双腿,直接吻向她的两腿之间。

全身像过电一样,洛琪酥软无力的躺倒在沙发上,全身的毛孔都拼命的张开,可是羞耻感还是令她抗拒:“楚天佑你别这样……”

而楚天佑就像沒听到一样,继续在那里撩拨着她的欲*望,两手拉开她的腿,令她不得不张开成一个方便他进攻的角度,埋首于她的那里,认真,邪恶的,用他的唇舌把她逗弄的无法自拔,一个完整的字符都再也说不出來。

洛琪被他的激情吓到了,那种如火如荼的激情令经验本就不丰富的她简直不知所措。她拼命的想让自己保持理智,可是全身的神经都不受控制的集中在他那一点上,感受和煎熬着他给自己恶意制造的灾难。

她战栗着,浑身像火烧一样,喉咙发紧,舌头发干,躺在那里不住的喘着粗气,两手抓着他的头发,想要把他拉开,可是动作看上去却更像纵容和索取。

她像濒临死亡的鱼一样,拼命的扭动身子。身下的皮质沙发被她摩擦的,发出吱吱的声音,更令她尴尬和无所适从。

就在这无措中,她下面的感觉越來越强烈,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舌尖探进去,像往常他占有她时一样,进进出出,还在边上轻轻的啃咬吸吮。每一下的深入,她都情不自禁的绷紧了身子,发出难耐的呻唤声,有气无力的叫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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