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去做。”晓惠说。服务生噢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聪明吧!”可月说完,向晓惠做个鬼脸,她高兴地迈动起幸福的步子。可月敲门进去才发现就明文和贾仁德两人。贾仁德见可月进来,连忙招呼一起坐。可月大方地把菜放到桌上,说:“你们俩是贵客,怕服务生招待不周,所以我亲自上阵,如果有所不妥还请多提意见。我就不打扰了,有需求敬请吩咐。”明文没说什么,脸微微地一绽露出笑容,这笑容漫延到他的眼睛里激起涟漪阵阵。当可月转身快出门的时候,明文说:“可月,叫晓惠一起进来坐坐吧,都是朋友,好久已没在一起了。”可月没回答,默默地推门出去。
贾仁德手机响起,他起身对明文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他推门出去并没有立即接,而是走到可月和晓惠跟前说:“你们先进去坐,我接个电话,待会儿咱们喝两杯。”他到一边无人的地方接了很长时间的电话,然后回来,已只剩晓惠一人,他对她说:“我这得走,公司有点大事,我就不进去了,我把账结一下。”晓惠说可月已经买了单,但贾仁德死活不肯,最终贾仁德买了单才走。贾仁德到了楼下,他的司机把车停在那正等着他。他上车对司机说:“你今天这个电话打得正是时候,我正想如何脱身呢,你电话就来了。不错,你今天干了两件了不起的事。”
“那那个韩老板和这个杨明文还盯不盯?”
“不用了,该做的已做了,等吧。开车回公司。”车驶入街道的车流中,分不出谁是谁。
就在贾仁德在一边打电话的时候,晓惠说:“瞧瞧,人家多识时务,你还不进去。”“不去,免得尴尬。”“你以为他还会进去吗。”“为什么不进去?”“这还需我说吗,你就在我面前装糊涂得了。”可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仿佛做了坏事被当场发现,她小声说:“一起去。”“我难道还没有他识时务?”晓惠说着向外瞅看一眼。可月轻轻地说:“我去了哟。”
明文在雅间里吸着烟发思,神情凝滞,可月进来,烟正在他的指间无心地自燃,他抬着眼望她,像一只狗悄悄地盯着猎物行走而却无动于衷。可月把手里的红酒放在桌上,走到他身边从他指间拿下烟泯灭在烟灰缸里。
“少抽点烟吧,你不想守着她在夕阳下看年老的风景?”边说边看了看白酒,瓶里已所剩无几,她把白酒瓶盖扭上,为他倒上红酒。
明文像沉睡中苏醒过来,他的眼放着神采奕奕的光望着可月,说:“来了,他们呢?”
可月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杨区长,感谢您光临敝店,请让小女子敬您一杯酒,不知你是否可以给个脸?”说着她已拿起盛着艳红色酒的杯且用那眼勾勾地望着明文。明文望一眼可月,抬起酒,仰天痛饮下去,然后翻转杯向下示意他喝得很彻底,说:“如何?秦老板,爽快吧!”“谁让你全喝的,你不怕醉了难受!”可月又是怪又是疼,忙夹了菜喂到他嘴里,对他说:“你真傻。”他说:“别说一杯酒,就算一杯毒药,只要你说喝,我也这样一口给你干完。”“真得?”可月拉着他的臂娇娇地问。明文点点头。可月头靠着他,双手晃动他的臂,呵呵地笑。笑一阵,转身拥抱着他,问:“真得,你说的是真得,是你心里发出来的。”明文用双手搂着他的腰,用力点点头,说:“真得。”“那我可要试试,看你说得是不是真得。”“那你现在就给我来一包毒药,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真得。”“那我可真得去找啰。”“去吧。”可月松开手,拿了明文喝空红酒的杯转身出去。半分钟之后她端着一杯颜色怪异的液体回来,放在明文面前,用眼看着他,眼神带着调皮。明文望望她,笑笑,说:“来真得呀!”从兜里摸出一枝烟点上,悠长地吸一口,然后慢慢端起杯拿在手中轻轻晃晃,说:“什么好东西。”便用了眼瞟可月,可月带着傻傻的坏的笑看着他。明文猛然举杯仰饮,实出可月意外,可月大叫:“你个傻子!”便赶忙去夺杯。明文手心向外拦着可月,烟就在那枝手上百无聊赖的明明灭灭。可月把那烟抓过来扔在地上,便想全力夺下那杯,急得大叫:“别喝了,你个傻子,听到没。再喝我可真生气啦。”明文把杯给可月,用手揩揩嘴,说:“味道不错,就是味太浓。”可月一看杯已空,便紧忙过去两手抚着他的脸,问:“难受不,来。”她为他从桌上拿过自己没喝的红酒给他,关切地说:“漱漱口,快漱漱口,你真得是我见过最最傻冒的傻子。”明文拿过红酒就向嘴里倒。可月忙说:“不是让你喝,是让你漱漱口。”在说话的空档明文已喝完,他说:“我也不想喝呀,可你知道你那毒药在我的胃里窜的厉害,这不是想用酒压压吗?”可月用拳在明文的胸口狠狠地擂一下,转身跑出去,只一秒又进来,端着两杯水,咕嘟咕嘟地很快饮尽,说:“痛快。给你那特制的东西起个命子,就叫尴尬爱情酒。”“谁让你喝得。好点没?”“再来一杯都可以,你说呢?”可月靠他怀里,懒懒地说:“你真傻,以后不准这么傻里傻气,听到没。”“我只在你一个人跟前傻,别人面前我犯不着。”“坐下来吃点东西好不好?”“一切不是都听你的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