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面的日期明明是三天前!
明明在三天前他就准备好了成看了自己的表现才决定的,当她傻啊。
景佳人感动过后,又觉得自己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正要推脱就被霍廷霄按了回去。
“不可以拒绝,暂时不愿意接受的话,可以当做是我放在你那里保管的。”
就像知道她会怎么说一样,霍廷霄把路全都堵死了,景佳人没话说,只好收起了这份股权书,心情很复杂。
“汪远那边怎么样?他似乎还有后手。”说起公事景佳人就想起这个来,连忙提醒霍廷宵。
可霍廷宵却摆了摆手,满脸的不在意:“不用担心,合同被我撕了。”
景佳人:“……”
方才景佳人昏睡之后,霍廷宵打了几个电话,先是找人把汪远抓进了警局,又立马安排霍氏集团的职业经理人把汪远的企业做空,当晚就宣布了破产。霍廷宵当着汪远的面把合同撕了个粉碎,然后扔下十万医药费,当着医生的面又把他打了一顿。
这些景佳人自然是后来才知道的,霍廷宵这一系列动作,莽撞的不像是他,可确确实实又是他下的命令。景佳人头一回见识到只手遮天是个什么情况。当然,这么说也有些夸张了,但是他的确是为了自己不管不顾了。
景佳人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就又觉得有点累了,mí_yào的药效还在,即便她身体素质好,也还是得休息。
霍廷宵看出她的疲惫,看了看腕表,走上前问道:
“是不是还不舒服,现在时间还早,再休息会儿吧。”
他的嗓音有点意外的轻柔,景佳人受宠若惊,想想他的出手相救,心里更是感激。
“嗯,你先去忙吧,我回头再——”
景佳人的话还没播完,就被霍廷宵的动作吓了个大跳:
“!!!”
景佳人刚刚恢复的脸色一下子又揪了起来,看着床边正掀起被子往床上躺的男人,很是无语。
“干什么?”
霍廷宵抓着被子的手不松懈,另一只手开始解衬衣纽扣,闻言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不干什么,这是我的床,我该休息了。”
景佳人:“……”
脸烧的通红,她作势要起来:“那我起来,你先休息。”
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压住:“我今晚为了帮你出气做了这么大动静,现在外面都是媒体,你就这个样子出去,不是上赶着给人当新闻素材吗?”
说话间,霍廷宵已经脱完衣服上了床,利落地躺进被窝里:“别闹了,睡觉。”
“别可是了,就是睡个觉,你担心什么?”
他说的很轻松,甚至有点嫌弃她的磨磨叽叽。
“可是霍总,您的胳膊压到我了。”
“哦。”
男人默默把胳膊从景佳人胸上移开……
“霍总,您的腿也压到我了。”
“啰嗦!”
霍总又慢吞吞移开压在景佳人身上的腿……
“霍廷宵!你的身体压到我了!”
景佳人再也没法忍受,差点把手机砸出去。
怪只怪移开手脚的霍廷宵,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了景佳人的身上。
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两个人的距离近到不能再近,呼吸喷洒在各自脸上,打了空调的屋里忽然间燥热起来,霍廷宵就那么压在她的身上,一双眼印上窗台投过来的月光,像是卷了千言万语,直直看进她的眼里。
还是景佳人手机里那个冰冷的、没有感情的、破坏情绪的、让人一听就不信的女电子音:“霍廷宵,你放开我!”
霍廷霄皱着眉头:“我又没做什么,这么大反应,你就是这么报答救命之恩的?”
景佳人简直没脾气,横竖她也试过了,反抗不了,只好同意他也一起睡。
在景佳人眼里,霍廷霄这个老男人已经越来越没有信誉了,只希望他到时候能遵守两个人的协议。
想起协议,景佳人神色忽然有些黯淡。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会陷进去的。
又休息了一夜,两人才回到靠近剧组的酒店,景佳人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回到片场的时候姜黎正在拍戏,沈奕白和贺显声也跟长在剧组里一样,在旁边打着扑克,就等着姜黎下戏了。
景佳人很是无奈:“怎么,你们俩是在这安家了?”
“沈奕白游手好闲就算了,小声你怎么也在这凑热闹,不拍戏了?你经纪人呢?”
突然的电子音响起,把两个人吓了一跳,沈奕白直接吓得坐到贺显声腿上。
“小嫂子,你这个电子音能不能换一个啊,太瘆人了!”
贺显声把东倒西歪的沈奕白扶正,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景佳人:“……”
难道不是应该理解她这个不会说话的人的不方便吗,到处嫌弃是什么操作。
景佳人简直没脾气,她刚坐下,下戏了的姜黎就一个箭步冲过来。
“给我牌!快给我牌!”
那个双目猩红的样子,一看就是上头了。
景佳人只好起身给他们让座。
想了想,景佳人还是用那个吓死人的电子音给他们报告自己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省去了被下药差点出意外的那一段,把唐长默和汪远的事情挑挑拣拣说了。
电子音跟背景音乐似得,三个人一边打着牌一边评论。
“怪不得前两天白莲花的经纪人过来说直接退戏不拍了,我说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