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门口疯言疯语,还对着妙龄女子上下其手,施展摸骨大法的骗子相士,在被洋道士威胁后,火速的乘着电梯逃下楼去。
我们几人事后才反应过来,这个相士貌似不是大家所认为的单纯的骗子。
毕竟,他知道我们来的有七个人。
当然,能准确的数对七这个数,对于任何一个上过幼儿园的小朋友来说,都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是问题恰恰就在这里,我们一行人中,有两人可是不会被常人所见到的鬼魂!
洋道士搞清真相后,猛地一拍脑门,大叫一声:“此事必有蹊跷!”说完便朝着相士离开的方向急追而去。只剩下我和小哀两人站在秦寿医生的门口。
厄,差点忘了,还有女医生。从下车开始,她便低头跟着我们,一言不发。
可能是触景生情的缘故吧,我们也没太在意。
毕竟换做是谁,到了自己生前的地方,都会有各种感触吧。
不过,我算术还是没有错,两个人,确实是两个。
我望着洋道士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和小哀一起敲响了秦医生的门。
良久,里边传出一声“请进。”
我们两人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秦寿此事正在提笔扶案,刷刷的写着什么。
我轻咳一声,秦寿抬头,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两位先请坐,我先把刚才的医治记录作好。”
我和小哀来到秦兽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探头一瞧,秦兽的本子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全是他诊断过的每一个病人的各种病情顿号、临床症状以及治疗后的跟进情况访问等。秦寿字体方方正正,清秀无比,这让我颇为吃惊。
毕竟,在我从小到大的就医经验里,秦寿的字是我看过的所有医生里第一个能够被认出来的。
小时候,我甚至一度怀疑过我们孤儿院旁边那家医院的医生是从外星来的。
因为,每次看到他在诊断书上画着的那些无数棍子组成的竖条体,我就会联想到那些电影里外星人的文字。
直到后来,我亲眼见到从乡下赶来的他的父母带拄着拐杖带着他的媳妇一边在医院走廊里狠狠得揍他,一边怒骂他撇下乡下的糟妻和某个年轻小护士乱搞在一起的场面,我才知道,他果真是地球的。
因为,只要是地球人正常的审美观,见到那个丑如魔鬼少女的女子都会忍不住。
我这么说,并不代表洋道士就是外星人,因为在我的认知里,他已经和三太子,十三公主等人划上了等号。
这一类‘人’,都不是人。
所以,不是人的他们,和同样不是人的外星人,与我们出现审美差别是很正常的。
就好像,你不会面对一头尾巴长得特别漂亮的驴子产生yù_wàng一般,物种不同,审美当然就会不同。
当然,马面会。
上次他就流着口水对着一只赶车的母驴频抛媚眼连吹口哨,吓得赶车的老大爷撒丫子就跑,还以为他是同性恋。
就在我瞎想乱扯得功夫里,秦医生已经做好了笔记,合上本子抬头道:“对不起,让你们就等了。”
我:“没事没事,秦医生果真是好医生啊,每次看完病还要认真做笔记。”
秦兽摇摇头,笑着谦虚道:“这也是跟医院里的一位好朋友学的,这样记录方便以后出现同类型病人的时候,能够更好更快的治疗。”说完,盯着我旁边的小哀看了一眼,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这么小的孩子你就让她染上妇科病了?还有脸带他来这里看?”
我连忙摆手:“别误会,我和她没有ròu_tǐ关系!不信你问她!”
“他真的没有和我有过ròu_tǐ接触。只是……”小哀牙齿顶着上嘴唇,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秦医生,指了指自己的下体,一脸哀怨道:“他嫌我挑食,所以每天晚上都会用各种东西喂我这里,黄瓜,茄子什么的。”
秦寿听罢,暴怒道:“qín_shòu!”
我:“……”
小哀眼里含着泪水,补刀道:“昨天晚上,还喂我榴莲。”
秦寿:“qín_shòu不如!”
我:“别瞎闹了好吗!榴莲哪特么塞得进去?”
小哀撇嘴:“我有说塞进去吗?我说的是喂我嘴里不行吗?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我:“那你用手指着你的那里?你这样子是个人都会想歪吧!”
秦寿尴尬的挠了挠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道:“别看我,我想的就是嘴。”
我:“那你刚才还说我是qín_shòu?”
“我哪有?我那是叫自己的名字,自我介绍而已。”
我:“那qín_shòu不如呢?”
秦寿:“废话,你要是比我厉害,还用来我这儿看病?”说到这,又转头看了看我身旁一副未成年样的小哀,开始痛心疾首的对我展开了教育。
我赶忙打断他:“秦医生,别瞎说,我又不是校长,哪能干那种事儿。其实,我不是来看病,而是来找人的。”
秦寿:“找人?你找谁?”
我:“当然是找你了。”
秦寿纳闷道:“找我?我们认识嘛?”
我:“不认识。”
秦寿:“那你找我干嘛?”
我笑了笑:“你不认识我,但是,你应该认识她。”说完,我递上去一张女医生的照片。
秦寿接过照片,两手拿在手心,呆呆的看了起来,不一会儿,热泪盈眶。
“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