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他听说茶坊的事情赔了不少钱,回去之后被自己娘好一顿打,现在也只敢偷偷回去拿些钱出来。
好在这几日手气不错,虽然他只从许馨月的妆匣里面拿出来了几块大洋,却也没捉襟见肘,甚至还能喝个花酒。
还未进门,就有一群风情万种的姑娘拿着扇子朝着他招呼:“哟,这不是盛家三爷嘛,快来快来。”
盛延伟见此,舔唇轻笑,一下子涌了进去,里面歌舞升平,简直是要把人敲骨吸髓的那种极致享受。
妈妈见是熟客来了,满脸堆笑的小跑了过来,一边跑一遍招呼,“三爷今儿个还找若雪?我们若雪真是好福气,能得盛家三爷如此惦念。”
盛延伟嘿嘿一笑,拿出了几张钞票塞给了妈妈,“若雪呢?怎么不见她?”
妈妈接过了钞票,驾轻就熟的塞到自己袖子里,脸上的笑容比方才更加灿烂,“三爷出手就是大方,若雪已经在老地方等着您呢。我叫个小的送你上去?”
盛延伟懒得再和妈妈废话,随意应了几句便迫不及待的上楼去了。他熟门熟路的到了若雪的房间门口,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可人,可真是让我想死你了!”
若雪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抱住也不怕,在他怀里“咯咯咯”娇羞的笑着,用极其勾引人的声音说道:“讨厌,三爷,快把人家放下来。”
盛延伟心满意足的放下了若雪,在她的颈边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可想死爷了。”
若雪柔弱无骨的靠在盛延伟的怀里,风情万种,眼波流转:“人家也想三爷,可是三爷都不来看看人家。”
她嘟着小嘴,腰肢轻扭,尽显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盛延伟顿时神魂颠倒起来,被她迷得神志不清,说什么是什么了。
若雪能被封为***的头牌自然不是自己吹上去的,她面容姣好,肌肤若雪,眼角的那一股媚气让人欲罢不能,她红唇轻启只一句“三爷……”就能如藤蔓一样,深深的要绞住男人的头。
“还是你这好啊……”盛延伟轻轻抚着若雪的发丝,眼里满是宠溺,这和家里那个给他带了绿帽子的人完全不一样,想到这里,他对若雪又多了几分喜欢。
盛延伟轻轻夹起一颗花生米,放在了若雪的嘴边,但是当若雪一脸娇羞的张开了嘴巴时,他却把那颗花生米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若雪随即开始闷哼起来,用自己的小手轻轻锤着他的胸口,“三爷讨厌……”
盛延伟倒是很满意若雪的反应,心里头愈发开心了,他一嘴堵住了若雪的嘴巴,若雪开始还拿娇,后面就开始享受了起来,纤弱的手顺势挽住了盛延伟的脖子。
哪个男人能抵得住如此般的欲擒故纵和诱惑呢?
过了好一会儿,盛延伟才松开了若雪,定定的看着若雪,若雪瞬间红了脸,“前些日子我新学了一首曲子,让我来弹给三爷听听?”
只要是若雪,盛延伟几乎是有求必应,他点点头,松开了她。
从盛延伟的的腿上站了起来,若雪走到了墙角,拿起了自己的琵琶。
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跟带了钩子似的,悠扬婉转的琴声让盛延伟不禁沉醉其中,更加的心驰荡漾。
若雪一边弹琴,一遍冲着盛延伟浅笑,眉里眼里满是爱意,竟比那墙上挂的仕女图都要美上几分。
一曲终罢,她莲步轻移的来到了盛延伟旁边,执起酒壶,为盛延伟倒了杯酒,“三爷喝一杯吧,算是敬我们这一对苦命鸳鸯。”
盛延伟很快也注意到了若雪的眉间的愁意,眉头一皱,轻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若雪轻启薄唇,眉心微拢,咂了咂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可把盛延伟给急红了眼,他双手抱着若雪面对着自己,看着她,焦急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个鳖孙欺负你了?”
若雪顿了顿,这才缓缓道来:“三爷,我……我想……”她吞吞吐吐的说着,每一个字都深深刻在了盛延伟的心上。
她的脸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抬手望进了盛延伟的心中,目光坚定可依旧带着些许娇羞道:“我想一直和三爷在一起的,但是三爷也知道我是做个什么营生的。这每日迎来送往,三爷不嫌弃,我却也觉得自己不干净,配不上三爷。”
说罢,她眸光微转,似乎带了些湿意。
这么我见犹怜的样子,盛延伟自然是更加欲罢不能。
盛延伟听后先是一愣,随即心里便“砰砰砰”的直跳,他其实早就不愿若雪再在这***接待其他人,有意想把若雪接回去,在家里享齐人之福,顺便气死许馨月那个**。
只不过,他虽是盛家三爷,却也不是想做什么都能做什么的。尤其是他不像大房的那两个儿子,手里银钱丰腴,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再加上他一贯的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有时候没得花了,去许馨月的妆匣里面偷首饰去当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这么一来二去的,盛延伟手中能有吃花酒的钱都得是老天爷赏脸,哪儿还有富余的给若雪赎身?
可是,若雪实在是美,美的盛延伟就算是拼了老命也想把她给弄回家去!
“你别哭,这事儿我想想办法。”
“我知道三爷如今有难处,若雪也不想难为三爷。但是,若雪实在是也没有别的法子……”若雪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忍不住嘤嘤抽泣了起来。
都这个样子了,盛延伟哪儿还有那么多旁的心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