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的身体结构是截然不同的。、b、
这不仅仅体现在宏观的器官上,在微观上,也有区别。
有人说:男人性属阳、女人性属阴。男人体内本身就存着火气,但女人却是凉的。
往往死后,能够千年不腐的,也多半是女人,而男人几乎一定会化掉。
凌儿的尸体还算完好无损,郑介铭和花奉把她捧在手上,并没有觉得她死了很久。
只是......凌儿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正了过来,正盯着郑介铭看着。
郑介铭用余光看了一眼尸体,并没有低头。
秦琴走上来,仿佛想要看一看凌儿的尸体,花奉不失时机的挡在了她过来的道路上。
“没关系,我们帮你把那‘异物’带走。”花奉说着。
“谢谢……我代表凌儿谢谢你们。”秦琴说着。
郑介铭再度看了洋娃娃一眼,那洋娃娃的脸正朝上,仿佛看着秦琴。
郑介铭赶快捧着凌儿,逃跑般走出门外,随后立刻走向院落,花奉也赶忙追了出来,两人确定秦琴没有跟出来,一起径直奔向游乐园的角落走去————那里有他们早就为凌儿挖好的土坑!铁锹都还留在原地。
郑介铭走向土坑,将凌儿的尸身轻轻的平放了进去,随后两人对着尸身默默的鞠了一躬,默哀了一会儿,开始填土。
当第一把土触及凌儿的脸庞时,她的眼睛终于慢慢的阖上。
“你安息吧,凌儿……我们会照顾好你妈妈的……”郑介铭一边埋着凌儿,一边说着。
“这个世界可能太残酷了,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花奉也一边埋一边说话。
仿佛如果他们不说些什么,直接把凌儿埋了的话,心里上就会难受,就会过意不去。
两人终于将土埋实填平,他们原本是为凌儿做了一个小木牌的————其他几个死掉的同伴,他们也都准备了木牌,上面写着同伴们的名字,虽然有的同伴们,尸体早就找不到了,比如李义盟、李煜、齐先等人。
这里实际就是一片同伴的墓园。
郑介铭和花奉等人甚至为自己也都做好了木牌子,只等着什么时候死了,也算有个安身之所。
或许会有人来这个角落瞻拜一下吧?他们想着。
但是对于凌儿,他俩犹豫了一下。
“还是别树牌子了,万一哪天秦琴过来看见了,又是事儿。”花奉说着。
“嗯。我也这么想的,把之前做好的牌子,一并埋在土里就行了。”郑介铭将刻好了凌儿名字的木牌压在土下,又填了一层土,将土填实。
两人做完这一切,再度默哀了一会儿,抓紧返回了会议室。
秦琴已经把门关上了,她带着她的“凌儿”,已经香甜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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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介铭和花奉忙完这一切,也都渐渐的在后半夜进入了梦里。
凉水等人担负起了后半夜守夜的任务————就在管理处守夜,不用再出去了。
郑介铭和花奉当晚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
他们梦见凌儿站在不远处、脚下满是雾气,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们俩。
她长着一张阴阳脸,一面似乎在哭、另一面又似乎在笑。
“凌儿……是你么……”花奉和郑介铭看着她。
“谢谢你们……”凌儿的笑脸说着。
两人摇了摇头,“不用谢我们……我们也感到很内疚,没有能够保护好你、没有能够保护好大家……”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怨不得你们。”凌儿的笑脸继续说着。
这笑脸看起来纯真而无辜,仿佛她终于解脱了出来。
但是很快,她的哭脸慢慢显现了出来。
“救救我们……救救……”
“什么??”郑介铭和花奉都同时诧异的问着凌儿。
“救救我妈妈……她现在已经……”凌儿的哭脸突然显得异常的痛苦。
“她怎么了?”两人继续奇怪的问着。
“她已经......了......”
就在这一刹那,凌儿的脸庞突然变得扭曲,她低下头,颤抖着,仿佛在流着泪。
“你怎么了凌儿?你刚才说什么?”郑介铭问。
凌儿突然抬起头,那张脸长出来森白的、长长的獠牙,眼睛血红,呼喊着朝着两人咬过来!
“啊!!”郑介铭从睡梦中惊坐而起。
他急促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仔细的看着周围的景象。
这只是那间普普通通的会议室,大家都平稳的睡着。
郑介铭再摸着自己的脸,仿佛要把噩梦的痕迹全都抹掉。
但他还是不可遏制的回想着梦里的场景。他想到花奉也在梦里出现了,于是看了看花奉,他也在板凳搭成的床上颤抖着,仿佛正做着什么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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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那个奇怪的东西再也不会来烦扰你了。”秦琴临睡之前,对洋娃娃说着。
她把洋娃娃放在了被窝里————如同之前她把凌儿的尸体放在纸壳被窝里一样。
洋娃娃咯咯的笑着,仿佛对秦琴的做法感到非常满意。
秦琴睡着后,夜深人静之中,那洋娃娃睁着眼睛,仿佛正恶狠狠的盯着秦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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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夜里。
潘其化等三人趁着手下们已经睡着,小心的挪到了体检中心之外。
这体检中心大门面朝东侧,被从内侧用木头钉死。
他们探出,谢佐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