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猜。还用猜吗,两口子能干啥?”
“能做伴。”
“你还会那个吗?”
“咱们不是说好的,老伴老伴,只做伴,不出轨吗?”
“两口子,有结婚证,算啥出轨?”
“你不是叮嘱过我,只许心灵再婚,身体只属于过去的配偶,以肉皮为国境线,谁也不许越过国境线吗……说谁若越过,不得好死!”
“我说着玩的……说死也没事啊——比如那晚你值班没回来,我自己在家里,我想死你了!”
“哦?我可是时刻谨记,叮嘱自己要牢记承诺,不越雷池一步,不侵犯你一点的。”
“那不是雷池,是咱们的庭院池塘。那也不是侵犯我,反而是你做丈夫的应尽的义务。”
“感觉你今天晚上不正常。”
“感觉出来了?……其实,我是想向你行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