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悠拉锤带陈小鸥去见家长了。
在公交车上俩人的手一直拉着没松开,被她靠的感觉真幸福。
每个方面都出类拔萃的一个女同学,突然投入他的怀抱,他感觉像登台演爱情戏剧一样,且还是演男主角,我也太光荣了吧。
本来家境贫寒,自己感觉没资本谈恋爱,就一直潜心学专业课程和课余在武术协会练武功了,哪知道自己会是棵参天梧桐树,有金凤凰正在被招引呢。
下了公交车有走近10里路,虽然都是练武之人,喜欢走路,但还是感觉没面子。
平时跑一光年也没事,现在走1里地也显得没本事啊。
好在她一直灿烂地笑,一会要背他走几十米,一会又让他背她走几里地。
她背他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是天下第一大丈夫——普天之下,谁能享受到老婆的这般待遇?
他背她的时候,她的脸蛋总往他的脸上贴。
“世界上最美好的力是摩擦力。”他说出自己的感想。
“摩擦力公式是啥?我忘啦。”她说。
“摩擦力等于摩擦系数乘以压力和面积,对吧?”
“胡说!”
“我再想想啊。f等于米有n,米有等于f比n,没面积什么事。我以为你脸蛋这么小,才导致摩擦力小的呢,原来是因为你脸蛋长得好,所以才太光滑啦。”
“还嫌我脸蛋小?你喜欢大脸女生啊?”
“谁不喜欢大连女生啊,人家那儿水多,女生能用海浪洗脸,当然脸滑溜啦。”
“那等你毕业后如果去了大连,就甩了我呗?”
“当然。”
“就怕你甩不掉,我已经黏住你了。”
“我才舍不得甩呢,就算把我扔到洗衣机里,我也不甩你。”
“到了洗衣机里,还由得了你啊?”
“我把你嚼碎吃了,变成我的一部分细胞。”
“也不怕我疼。”
“那囫囵吞枣吧。”
“那样就吸收的少了。”
“那怎么办?”
“还是我吃你吧!”
她说着就咬他脖颈。
不疼,牙印那儿还蛮舒服。
就这样舒服着走到家,不光不累,还心情愉快得不得了。
到家后父母见儿子真的领来了媳妇,又高兴又发愁。高兴的当然是儿子领来的这媳妇又本科,又漂亮,又气质好,又个高嘴甜,话多又句句抚慰在心坎上。发愁的是怕这个家这么小盛不开这个大家闺秀,以后儿子受气。听儿子汇报过说这闺女他爹挺是个人物的,家大业大的。在那种家庭长大的女孩子,看到咱这种土坯矮房小院,必定会后悔搞这么个对象,然后开始后悔,郁闷,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得赶紧讨好人家闺女。就算不故意讨好,头一趟来,也得极度热情啊。
于是剁白菜,包饺子。
看上去女孩并没嫌弃这院小房破的意思,好像很懂事很豁达的样子。
看人家这家教,人家的爹妈一定是知书达礼,高贵达人,咱是远远配不上人家的。
唉,本来咱家房院也不是这样的,你公爹——未来的公爹我想当年也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大企业家啊。只是,毁在了一个姓陈的小人的手里。那个坏人就相当于来家里放了一把大火,好多财富都化为了灰烬啊。
没了房子丢了名誉,没脸在原地住了,就来了这个偏僻小村包了10多亩地,买了一个没人住的土气小院,凑合着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