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你对这枪法特别好奇,万分爱戴,无比崇敬,全心全意学练。”
“这理由也说得过去。”雅雅点点头。她本来以为这问题他一定回答不上来的。
妙妙和石腿来到东陈庄村的土场院旁边的高粱地里埋伏下。
石腿坐在土壤上,妙妙坐在他怀里。
他看看她的眼睛,刚想夸夸“真是太美了”,妙妙警告道:“瞧你看我的眼神儿啊,难道你也想演《红高粱》?导演我不下令,永远不准开演开拍啊!”
“当然,我可不是高粱地里的凡人,我是大学生里的精华人物!”
“这就好……别瞅着我的眼睛乱看啊,看进眼里去拨不出来!”
“那就不拨,让她在眼里扎根。”
“根深叶茂,长成大树,你的小眼球承受得了吗?”
“那就把根扎进我心里,我的心像辽阔的大平原,心空蔚蓝蔚蓝的。”
“扎就扎。”她折了一片高粱叶扎他手腕上的皮肤一下。
“啊——”他轻声叫唤。
叫唤虽然轻声,还是被青纱帐的巡逻员发现了。
巡逻的狼狗冲了过来。
妙妙大惊失色,使劲往石腿怀里趴,把石腿压得跳不起来。
——同学,你这回往我怀里扑得热心实意,真诚深刻啊。早知道这样,早就来这儿寻危险啦——不过,你这样一深刻,我怕我俩全挂在这儿,然后,不会贻笑大方,被人家笑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被狼狗撕”吧?
狼狗叼着石腿的裤脚,把他俩揪出去,揪到场院中心。
集体上工的村民过来后,纷纷训斥狼狗。
“你小子管闲事,他们绝对不是来偷高粱的。”
“不对,根本没有电影红高粱里的红高粱倒伏现象。”
“你怎么喊狗小子啊,你是狗吗?”
“我是属狗的,不行吗?你觉着我认个狗当儿子丢人吗?可你的儿子呢,还不如狗呢吧?他一个月给你几毛钱的零花钱?”
“俺儿子没钱,要给楼房交月供,把我的工资卡都要了走了呢。”
“所以你就来我们村打工?可怜不?你真是你儿子儿媳的孝子贤孙啊!”
“哈哈。”众人都笑。被笑的陈建楼坐在了地上。
“快别笑话他了,他臊病啦!”
“我不是臊的,疼爱孩子丢啥人——我是累的。我儿子老不让我省心,骑摩托车也撞人,开轿车也撞人,我和我老伴是一个劲地出钱出力啊!”
众村民走过后,妙妙和石腿俩人继续到高粱地里埋伏。
雅雅和徐夏夏又来对练。
徐夏夏太关注雅雅的善睐明眸了,所以没躲过石腿的偷袭。
石腿这回像打个泥胎人一样容易。一个绊摔,把徐夏夏打了个嘴啃泥。
妙妙已经拍下了视频,即时发到了朋友圈。
雅雅气愤地扑过来夺手机,石腿马上救援妙妙。
徐一个鱼跃,直接冲锋过去,和石腿战在一处。
妙妙把手机揣进了裤兜,和雅雅打在一块。
4人800个回合,没分胜负。
这时铁蛋出现在场院中央,命令住手。
4个人齐刷刷地住了手。
妙妙心坝里的情浆要决堤了。她立即扑向铁蛋。可仿佛石腿在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她跑得很慢很慢。
雅雅也用爱情把目光之波调幅又调频,射给铁蛋。
石腿席地而卧休息。
徐夏夏默念“我是罗成”,壮胆。
铁蛋——其实这次是是金刚,却却模仿李小龙的长跑姿势,不辞而去。
自从在各村架设了冬天供暖用的燃气管道后,镇里对杂草乱柴的清理更重视了。即使是青草,为防止长大后清理困难,也防微杜渐。镇里雇了人到所有通村公路两旁喷洒除草剂。
来喷洒农药的人开一台拖拉机头,拖拉机头的后端架个大药桶,长长的软管绑在长木杆上,开始了喷施作业。
这拖拉机来到东陈庄地界,被坤队长拦住了去路。
“我们村是搞无公害农业的,不允许喷洒除草剂,请你绕过我们东陈庄村作业。”坤队长对开拖拉机的人说。
徐夏夏和雅雅练枪出了大汗,就休息看热闹。
“我叫刘旱,是你们镇里的镇长——派来的!我是坐专机——自己驾驶的农机,来除草的!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当然我是有偿服务。你阻拦我我要打你——打不过。但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是镇长官大,还是生产队长官大?”刘旱问坤队长,一副狗仗人势的招摇样子。
“县官不如现管,我命令你立即向后转,走!”坤队长严厉地说。
”我少喷1平方米就少挣1毛钱,你负责赔偿我经济损失吗?”
“只要你在我们村地界内喷洒1滴农药,我们村无公害的牌子就砸了,损失就百千万亿,你能赔得起吗?”
“哈哈,百千万亿?癞蛤蟆打喷嚏,你好大的口气!什么无公害农业特色村,你们就是穷,买不起农药!你们就是懒,不愿意背药桶!你们就是傻,不懂得农业现代科技!你们就是愚,把转基因和杂交品种一块抗拒!你们就是脏,家家挖猪圈养猪沤粪!你们就是骗,把全世界最有钱的人们都能糊弄住!”
“住嘴!”坤队长怒了,伸手去拧刘旱的嘴。
刘旱被拧痛了,心生恶意。他打开喷药开关,就朝坤队长面前喷毒雾。
坤队长侧身去踹他屁股。他躲开了,把毒药往坤队长脖子里射。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