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人也不是笨的,当即就有几个男人上来拉着杨学惠按住她的手脚就动手撕她的衣服,这个架势,即便不看他们眼里那邪淫的目光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居然是要当着陈森的面轮/奸杨学惠。
如果是真的打算要和他们一起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那么就算老婆女儿在自己面前被人□□也没什么,至多后面换一个女人而已。
但如果不能忍受的话,自然是他先答应着,后来准备逃跑了。
即使就算他真的答应了,也随便他们动手了,但是否真的接受这个男人加入他们的队伍,也是需要考察一段时间的。所以从抓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秒开始就是考察期,而现在是关键的时刻。
陈森自然是不肯的,当即夺过身旁一人腰间的手枪,对准了正对杨学惠动手动脚的几个裤子都脱了一半的男人,红着眼睛吼道:“走开,你们走开,不然我开枪了。”
陈森学过几年的跆拳道,身手还不错,第一次拿枪虽然有些害怕手抖却也努力镇定下来了,可惜和这几个手里都有枪有刀并且已经熟悉过一段时间的人比起来就差远了。
一个男人速度极快地走到了陈森的背后,刚好看清楚的陈晨刚要开口提醒,就被一直在她旁边的一个男人按倒在了地上,并且捂住了口鼻。
陈晨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一个手刀打晕了他父亲,接着把他父亲绑了起来。水是珍贵的资源,所以他们不用水泼醒人,而是直接脱了裤子对准了陈森的脸就放起水来。
陈森醒了,几个男人拉着正因为害怕和惊恐而尖叫哭泣的杨学惠长长的头发把他拖到了陈森的身边,几个人□□着就这么压了上去。
杨学惠手脚被压住不能反抗,在被人得逞的那一刻也心如死灰地放弃了无用的挣扎,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无声地流泪。
陈森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可是手脚被绑,他什么都做不了,嘴上多骂几句“畜生”“qín_shòu”也没办法改变现下的局面,只能换来更用力的拳打脚踢和全身是伤,即使他想要闭上眼睛不看那令人心痛的场景都不行。
那些个男人硬生生地掰开他的眼皮定住他的脑袋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女人是怎么被他们轮/奸的,一边还闲言秽语地调笑着。
“看清楚你女人是怎么被我们兄弟几个上的。”
“你这没用的窝囊废,呸!”
“这婆娘挺紧的,看不出来是生了这么大的孩子的老女人啊。”
“哈哈,我们兄弟有福喽。”
“你快点,兄弟我还等着上呢,裤子都脱了。”
“着急什么,那边不还有个小的么。”
……
陈晨泪眼模糊地看着父亲被侮辱,母亲被糟蹋,心里恨,她恨那个害了他们的女人,也恨母亲的心软,否则他们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然而等到那几个男人走向她的时候,她开始恨他的父亲,如果不是他的父亲没用的话,她不会面临被人糟蹋的命运。
她恨父母亲,她恨那个害了他们的女人,她恨这些女人,她更恨末世!
陈晨只是一个每天在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的普通女高中生而已,逃跑的日子里他们的物资和水都还是省着用的,自然是没有多大力气和几个大男人打架,没多久就被扒光了。
陈森的眼里是满满的恨意,然而他的手脚都被束缚着,几个男人当着他的面轮/奸他的老婆和女儿自然是为了羞辱他。他隐忍着,等着报复的机会,然而这些人羞辱完了他之后又把他tuō_guāng了绑起来倒吊在了一旁的大树上。
每天那些男人撒尿的时候从来不用找地方,就对着陈森倒吊起来血液循环不流通都有些青紫的脸,污言秽语更是少不了的,拉着他的老婆女儿一次次地在他的面前上她们。
陈森相当于这些心理相当扭曲了的男人一个玩乐泄愤的玩具而已,自然是不会把珍贵的物资和水给他的。
按理来说,陈森没有饭吃没有水喝是肯定活不下去的,但是他凭着一腔的恨意和这些尿液却是硬生生地撑下来了。
后来,被带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陈森和他的老婆女儿成为了不肯加入他们队伍的反面教材。越来越多的人愿意加入,越来越多的男人每天大笑着进入宿舍在她们的身上发泄着。
杨学惠早就受不了这种折磨一头撞在墙壁上自杀了,水太珍贵,灰白的墙壁上的血迹自然是没有人来擦的,陈晨每天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那块飞溅的血迹等着这一群人的末路。
她没有手表手机,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她只知道这里的每一秒钟对于她来说都像一年一样难过、漫长,被绝望和恨意浸染着的每一秒,她都想自杀,都想放弃。
她光/裸着身子带着无限的恨意等着,等到陈森被那群男人折磨死了,等到很多女人都受不了自杀死了,她还是等着。
她坚信这群人会被人收拾掉的,到时候她要用这双眼睛好好地记录下一切之后才能放弃这具肮脏不堪的躯体。
躯体只是承载灵魂的空壳,即使她的躯体被那些人玷污了,但是她的灵魂依然是干净的。
放弃这具臭皮囊的那一刻,亲眼见证大仇得报的那一刻,她的灵魂才能得到真正的升华,才能得到救赎。
时间过去太久了,久到她都开始怀疑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