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番论调,绝对称得上是惊世骇俗!”
盗跖哭笑不得,伸手一指前方说:“这里就是墨家的议事厅,大家都在等你”
“到地方了啊!”
魏尊笑了笑,这一路走的,他都差点忘了还有走到目的地的那一刻了。
也没有弄什么通禀的那一套,毕竟没有人敢让魔君等在门口。万一进去通禀的功夫,再出来一看,整个墨家全都剩下死尸了,那多不好?
带着魏尊直接进了议事厅,盗跖老老实实的行礼:“钜子,魔君魏尊到了。”
“说魏尊就行了,魔君什么的,都是江湖上的大家抬爱,抬爱!”
魏尊谦虚的摆了摆手。
第一次见魏尊的人当场就蒙圈了,各种目瞪口呆。
这就是魔君?说来的冷血无情?暴力残酷呢?怎么说话跟个逗比似的?那是抬爱吗?那是恨,是怕,是惊,是厌恶,是敬而远之!但是绝对不是抬爱,没有抬,更不会爱!
魏尊一一在这些人的脸上扫过,却意外的发现了一张脸。
“咦?”
正纳闷呢,忽然听到燕丹开口:“一别经年,魔君风采一如往昔。”
“这开场白真俗啊。”魏尊笑呵呵的收回了目光,疑惑也暂时压住,目光放在了燕丹的身上,轻轻一笑说:“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客套话就不用说了吧?你给我发请帖,我千里迢迢的就跑来了,跟个召唤兽似的,面子也算是给足你了。所以,如果你要请我对付嬴政这之类的要求的话,就不要提了。我没那兴趣,更没那功夫。”
这一开口,在场不少人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高渐离上前一步,抱拳说:“魔君,好久不见。”
“都说了叫我名字就行了,叫魔君,太客气了……”魏尊看到他也挺高兴的:“最近还击筑不?好久没听了,倒是颇为怀念。”
高渐离已经很久不击筑了,最近他比较喜欢击剑。
当然今天高渐离出来并不是为了和魏尊说是什么兴趣爱好之类的问题,他的面色严肃,和魏尊的嬉皮笑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当今天下……”
魏尊一听到这四个字,顿时脑门生疼,赶紧对燕丹说:“那个啥,既然来了,你们给我准备住的地方了没有?”
“啊?”
哪怕是对魏尊苦大仇深的燕丹,听到这话也是一脸的蒙圈。
高渐离直接就被晾在了当场,乍着一条胳膊,原本是打算说点啥的,现在还能说啥?
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绿,由绿转青,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放下了胳膊……老举着有点酸。
燕丹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才说:“魔君是贵客,自然准备了住处。”
他扫了一眼在场这些人,最后叹了口气,说:“盗跖,你带魔君先去休息。”
盗跖点了点头,伸手说:“魔君,请吧!”
魏尊点了点头,又在这其中的某个人身上扫了一眼之后,这才出门。
出门之后,盗跖就对魏尊竖起了大拇指:“你厉害,根本就不给钜子说话的机会。”
“有些话不如不说,反正我也没有那个打算,说出来给他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那是很不负责任的一件事情,我又怎么忍心看着他受到二次伤害吗?”
“二次?”盗跖纳闷:“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那时候还没你呢。”
“哦……才怪!”
盗跖气的七窍生烟:“什么叫那个时候还没我,我还没出生呢?还是别的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不管是什么意思,你这句话都太不对劲了。”
魏尊摆了摆手:“别闹了,我问你一个正事,刚才大厅里的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姑娘?”盗跖脸色一变:“你不会真的盯上了芈涟姑娘了吧?你这家伙还真的是贼不走空啊!”
“芈涟?”魏尊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你知道这个姑娘的身世?”
“芈涟姑娘的身世啊?这自然是知道的!”
盗跖说:“她是昌平君的女儿!那一年,昌平君知道事不可为,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跟着自己承受那样的后果,所以,将她送到了墨家。如今,芈涟姑娘已经是我墨家的统领之一,你可不能随便乱打主意!”
“昌平君的女儿……”魏尊撇了撇嘴,知道这其中必然是出现了某些变故。
原本应该在醉梦楼的涟衣,竟然成为了墨家统领……这样魏尊说点什么才好,一切都有可能?
……
……
到了房间之后,魏尊没让盗跖走。两个人就电光神行术,还有盗王之王的各种技巧进行了反复的讨论和验证。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魏尊的强大悟性和恐怖的动手能力。
盗跖连说带比划的过程之中,魏尊就将一门完全可以称之为技巧的东西,完成了从陌生到熟练,从熟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