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先回去再说吧。”
刘雨婷心里有点数知道该怎么跟这个男人进行谈判,先期他只是把孩子带回来,女人过来应该也就过完年的事情了吧,至于那一套商铺刘雨婷打心里就没想过要要,那一套小批发部还有这套小房子刘雨婷打算去争一争,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孩子。
刘雨诗跟着姐姐往回走,她对这个男人的态度最近才稍稍的有了一些改观,这个男人就立马搞出来大事!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刘雨婷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她要把所有的事情和即将讲的话在心里过一遍,想来想去,即使回到屋子里,刘雨婷也没有心思做饭坐在床上决定着要不要今天来个了结。
“是该了结了!”
刚刚盘算好,下定决心的刘雨婷,就听见了楼梯口里传来了粗重的脚步声,很显然这个男人回来了!刘雨婷的心揪到了胸口,这些年她跟这个男人的悲欢离合,仿佛就像放电影一样从眼前掠过。
“咚咚咚!”
“雨诗去开门。”
刘雨婷只是十分的冷静,该来的总该会来躲也躲不了。
刘雨思慢慢的走了过去把门打开,眼睛里的痛恨和失望毫无掩饰,而门口抱着孩子的陈慈君压根就没看她只是将孩子放下来,拍拍小孩子的屁股让他进屋。
“雨诗也在,这个孩子你们先待一段时间,年后他的家人会将孩子接走,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了!你们也不用担心这个孩子会不会哭闹,他很老实的给口吃的就行。”
说完陈慈君就准备转身离开。
“你当这里是什么?”
坐在小屋里的刘雨婷冷冷的问着门口的陈慈君。
陈慈君想了想就进来了。
“雨婷,我很抱歉这几年来对你的一切。”
“所以就抱了一个孩子回来跟我道歉?”
刘雨婷今天是不打算放过他,这些年的屈辱一定要在今天有一个了结。
看着从小屋里走出来满脸阴沉的刘雨婷,陈慈君满心也是愧疚,可是不善言语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去解释,他也知道自己解释不了,他确实对刘雨婷有愧。
“雨诗麻烦你照顾姐姐,这个孩子先寄养在这里,年后我会将他带走还给他的家人,这孩子我先声明一下不是我的。”
说完之后,陈慈君就匆匆的下楼转眼消失在“人海之中”。
刘雨婷姐妹了现在是一脸的懵逼,这狗日的没给任何与解释就这么扔下一个孩子走了?说什么孩子不是他的?以为这屋子里的人都是傻子吗?
“姐,你相信他说的这孩子不是他的吗?”
刘雨婷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地上这个把自己当外人的小孩是男孩,这个小男孩真的像陈慈君说的那样不闹人,只是熟悉了一下环境之后,就开始找屋子里自己能玩的东西,最后小家伙的眼睛停留在阳阳的那一堆玩具以及一个新的洋娃娃身上,这小家伙笑眯眯的挪动的脚步奔直向那边去了……
“这个臭小子,跟你死老子一样什么时候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刘雨诗暗暗的骂道。
离陈慈君离开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这个小家伙真的像他讲了一样,就当天晚上哭闹了一会儿,到现在跟阳阳玩的正开心,刘雨婷这两天的火气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小,怎么看都觉得陈慈君还在欺负她,知道自己善良软弱即利用这一点,强塞给了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生的孩子!想想自己也算是新中国女性最没出息的一位,丈夫出轨还替其带与别人生了孩子,人活着这份上也算是一个奇葩了!
妹妹与自己狠狠的吵了一架,她说这个孩子应该把他推出去生死由其自然,刘雨婷知道妹妹说的是气话同时也知道妹妹挺看不起自己性格,所以这两天都没有来她这里。
陈慈君将孩子交给刘雨婷之后,直接回了庐山老家,将孩子交给刘雨婷是他经过深思熟虑过的,因为他跟刘雨婷之间的关系犹如得了重病的人一样,只有下猛药才能医治的好!可是这也需要挑战精神的,如果医不好那就代表着——“死亡”。
回到家里这几天才知道弟弟陈慈明已经订了婚,家里盖的房子又开始进行大规模的装修,母亲这两天浑身长下精神抖擞,仔细看上去母亲两鬓的白发有隐隐变黑的迹象,家里的房子是前几年才盖的,楼上楼下一共八间,外带一个一百多平方米的小院子,里面种上了几棵柿子树,这树显的有些孱弱,叶子已经掉光了就剩下树干树枝,院东边原来有一棵槐树,那里已经被砍掉了盖上了一个小的厨房,院子里原来的土路面全部覆盖上了水泥,原来自己结婚的那间房子也被清理了出来搬到了顶楼,看来老母亲,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刘雨婷再回来。
“慈君,我听说你在南昌买了房子是不是?”
老母亲今天穿的很新,一件大红色的羽绒袄将老太太的年龄拉低了不少,老太太的身体很结实每天下午都会跟一群老太太一起打麻将,晚上跳跳舞,毕竟年纪还不到60岁,岁月的沧桑并没有过多的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陈慈君得父亲在离世以前将其母亲照顾的无微不至,其母一辈子几乎没受过什么苦也没遭过什么罪,除了脾气不好之外为人根本没有什么心机,老太太跟陈慈君说话的时候,还不停的挥舞着手臂做一些晨练运动。
“是,买了一个旧小区的二手房,如果您想去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