淖妹理解刘建的想法,受过那么大的挫折,改变想法很正常。她和珍珠决定顾全刘建,就让他在药铺继续做义工。
这回再回国相府时,淖妹心里有些不安了。这事要不要告诉董国相?不告诉他,他即是老师,又是最大的领导,从官从私都对不起董国相。告,诉他,董国相当然高兴,至少从心里上说,董国相的心里负担要轻很多;毕竟刘建出现这样的事,与董国相是有直接的关系。可是,这事刚与刘建静态了,坚决不说的,这一下见到董国相你就说出去,也是对不起太子刘建与珍珠的……
淖妹的心思有些乱,工作起来总是走神。董国相明明叫她拿个资料来,她资料没拿,站一杯茶水来。董国相一看就摇头:“你是不是恋爱了?恋爱了就说出来,不产出来工作总是走神,怎么可以?”
淖妹一看,这不是一般的走神,走得好离谱!
淖妹好在还有控制力,没有说出实情,她只是打马虎眼:“昨晚做一个晚睥梦,弄得今天走神。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再也不会了……”
董国相还能怎么?只是无赖地笑笑,算是批评。
淖妹有点无地自容,她只好想着马上离开此地,让自己安静安静,淖妹转身就走。
当转了身,淖妹的心就稍稍平静了些,毕竟不是面对董国相了。
可是,转身后的淖妹,还没走几步又被董国相叫住了:“淖妹你别走,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平静的心又被提到噪子眼了,难不成还要好好批评一通?
淖妹双手合十,祈求上天保佑,不要是挨批才是!
是不是也不是她淖妹说了算,要看董国相的心情了。他要是不高兴了,不就是批评;他是高兴,你就是犯了错,说不定还表扬你一通,说你敢冲敢做,这样做错事是难免的;但这种积极性是好的,一定要保持发扬光大……
管是它是什么,自己把控不了,只听之任之。她什么也不说,只管一屁股坐下听从领导发话。
见淖妹坐下了,董国相就嗯嗯嗯了半天,才说:“现在也没有外人在这里,你跟我说一说实话,刘敢刘蒙之和刘定国,这三位王子,到底哪位当太子的好?”
淖妹根本没想到,董国相要她说这样的问题。你说大家在一起,无聊无话题时问一下,他们三位谁当太子,你可以随便说一说,自己觉得谁合适就说话。
可是,面前不是一般的人,是董国相。他要我淖妹说让谁来当太子,我怎么说?
从内心来说,他喜欢刘蒙之来当。她觉得当太子就意味着是以后的国王,国王虽然不参政了,但国王毕竟是一个国的象征,有好的国王,国家的精神面貌都阳光一些。十恶不赦的国王,这个国能好到哪里去?
刘蒙之在这三个人中,是最阳光的人。刘敢语言能力有缺陷,他的性格也是有些孤僻;刘定国各方面有能力,但他生长在一位自私性很强的母亲家庭里,无形受到母亲不健康的影响。
只有刘蒙之在吴夫人的教诲下,心理心里都阳光健康,他心地善良,为人正直。在淖妹心目中,刘蒙之才是做太子的好苗子。
想到这些,淖妹就来了精神,她要向董国相讲出来她真实想法。
“董国相,这样的问题虽然不是我们这些人所想的,但是,你既然问了我就把我的观点说出来,对不对我就一管了。”淖妹就豁出去了,嘴巴噼里啪啦就把话嘣出来了。
淖妹的话嘣出来后,就看着董国相,等着他的认可,她就可以说了。
可是,董国要说出来的话,不是你说吧,而是他自己说:“让我猜一猜,你会选谁?”
董国相说完之后,像个小孩子似的,目光望着窗外沉思起来。
董国相这架式,淖妹哪里还敢说,只好等着董国相来猜一猜。
他沉思了一会,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你心里选的一定是刘蒙之,是不是?”
淖妹吓一跳,董国相怎么猜得这么准?是不是能窥见她的心思?
淖妹不服气,假装不静态,不露一点痕迹。所以她即不点头,也摇头,就让董国相一头雾水。
董国相哪里是一头雾水,就看都不看淖妹,凭心里想像的下结论了:“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也是这样想的了。你看,我想要刘敢做太子,大王却要刘定国。现在我想到中庸之道,把刘蒙之抬出来是最好的。如果让刘蒙之来当,刘敢和刘定国都好接受一些,毕竟不是他们之前的竞争对方,等于双方都是失败者,没有谁笑谁,以后不存在谁整谁。不行下一次再选的话,我就提刘蒙之了,把这个太子定下来算了。”
淖妹一听,立马鼓起了掌:“国相,你是儒家大量,中庸之道运用得太好了。这一下太子之争就可以解决了。”
淖妹这才知道,董国相哪里是想问她太子之争的事,完全是他想找个倾诉的对像。
也不知道是淖妹的肯定给了董国相信心,还是董国相早就这样想好了,不得而知。反正是淖妹还没站起来走,董国相先站了起来,说现在就要找大王商量定太子的事。
董国相还真想对了,大王也是这样想,于是两一拍即合,定下由刘蒙之来当太子。
为官之道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想得到的却得不到;你越不想的,是你的还是你的。刘蒙之可能就是这种情况,这太子之位就是他的,他不用争就会是他的。
这样的好消息,很容易传